夜幕逐渐降临,天色渐暗,熊茂善果断地命令手下停止进攻。他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着新的策略,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出好办法,怎样才能攻克老虎嘴这个难关呢?
只见熊茂善一脸恼怒地吼道:“真的是虎口拔牙啊!咱们这次可真是碰上硬骨头了!他们居然有三挺马克沁重机枪,这可如何是好?”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些许焦虑和无奈。
站在一旁的胡丛茂连忙附和道:“是啊,大人,这马克沁重机枪威力巨大,咱们的装备可抵挡不住啊。不知道咱们的过山炮修好了没有?”
熊茂善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道:“我也正担心这个呢。这过山炮要是还没修好,咱们可就更难办了。”
熊茂善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惊叫道:“他们的布防如此严密,会不会是袁光烈来了?”
胡丛茂听后,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迟疑地回答道:“应该不会吧,袁光烈不是在叙州城吗?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呢?”
熊茂善摇摇头,喃喃自语道:“昨天袁光烈就到了青云观,如果说不是袁光烈来了,那难道是吴敬诚来了?”
胡丛茂闻言,心中一紧,连忙说道:“这倒是真有可能啊!前几天他们不是在安竹县演练呢?还搞什么剿匪?离这里可不远啊!”
熊茂善猛地一拍大腿,懊悔地说道:“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个吴敬诚假装在安竹县演练剿匪,就是为了深入宝鼎山啊!这里离距离安竹县太近了!这明显就是在支援金不换的步兵一队。”
胡丛茂焦急地问道:“熊大人,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熊茂善略作思考,沉声道:“赶紧把汪华江他们二队叫过来,我们得重新商量一下对策。”
胡丛茂连忙应道:“遵命,大人!”说罢,他转身匆匆离去,安排人传达熊茂善的命令。
……
话说袁光烈统领所率领的叙州营三百多人,与钱金豹率领的星月城地方武装,在青云观附近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这场战斗从昨晚一直持续到今天下午黄昏时分,其间战斗的激烈程度可谓此起彼伏,在山林之中难分胜负。
然而,星月城的这些散兵游勇又怎能与叙州营这样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正规军相抗衡呢?
在双方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星月城的地方武装最终难以抵挡叙州营的强大攻势,被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眼见天色渐暗,叙州营抓住这一有利时机,果断地在天黑之前加大了攻击力度。
这一举动犹如雷霆万钧,势不可挡,一举击溃了钱金豹率领的地方武装。
紧接着,袁光烈毫不迟疑地指挥着叙州营的官兵们乘胜追击,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钱金豹在逃跑过程中,不幸被叙州营的官兵们击毙,这使得星月城的地方武装群龙无首,更加慌乱不堪。
这些原本就已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星月城地方武装,此时更是如惊弓之鸟般四处逃窜,各奔东西,完全失去了组织和抵抗能力。
就这样,叙州营以绝对的优势彻底打败了星月城的地方武装,取得了这场战斗的决定性胜利。
就在袁光烈沉浸在这场胜利的喜悦之中时,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如春风拂面般传来:星月城熊茂善的炮兵队大炮竟然被滨江营吴敬诚的炮兵队给彻底摧毁了!
这个消息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让袁光烈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
他满脸笑容地对身边的黄队长和谢队长说道:“你们看看,这吴敬诚可真是厉害啊!他可是你们的老朋友呢,谢队长,你当时还是谢副官吧?”
谢队长连忙点头应道:“没错,吴营长当时可是总督府的七品把总,手中还握着‘军警督察令牌’呢!”
袁光烈呵呵一笑,接着说:“这吴敬诚确实是个人才啊,短短时间内就爬到了如此高位,真是不简单呐!我就喜欢他这样聪明的英雄好汉。”
然而,就在众人还在为这个好消息而兴奋不已的时候,一名士兵突然急匆匆地跑过来,向袁光烈报告道:“统领大人,不好了!熊茂善正在率领步兵一队和三队的二百多人,还有部分星月城的地方武装,气势汹汹地攻打滨江营的老虎嘴营寨呢!战斗异常激烈,形势十分危急!”
袁光烈随意地挥了挥手,说道:“好啦,我已经知晓此事,你们都做好准备吧。瞧,人家吴敬诚成功吸引了熊茂善的主力边防营,他们此刻正在艰难地啃噬这块硬骨头呢!”
黄队长面露担忧之色,赶忙插话道:“袁大人,吴营长遭遇敌方主力,情况恐怕不容乐观啊。依我之见,咱们是否应该立刻派兵前去增援呢?”
袁光烈略作思考,沉声道:“那是自然,必须前去增援。这原本就是吴敬诚制定作战计划的一部分,咱们的兄弟们绝不能有丝毫懈怠!”
谢队长在一旁附和道:“所言甚是,那咱们这就赶紧集结队伍吧。”
袁光烈颔首表示同意,接着下令道:“好,就这么办。咱们集结二百名精壮士兵,其余人则留守青云观,切记不可有丝毫差池!”
命令一下,众人迅速行动起来。袁光烈亲自率领叙州营,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直扑老虎嘴。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与吴敬诚所率领的滨江营夹击,共同围攻熊茂善的边防营。
夜幕降临,袁光烈率领的叙州营官兵如鬼魅般悄然逼近熊茂善的营地,从西南方向逐渐靠近吴敬诚所在的老虎嘴营寨。
当袁光烈他们抵达预定位置时,熊茂善的后路已然被死死堵住。
此时此刻,熊茂善和他的手下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他们被吴敬诚和袁光烈的军队前后夹击,可谓是腹背受敌,情况万分危急!
熊茂善气得暴跳如雷,他怒不可遏地哇哇大叫道:“气死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带着满满的愤怒和不解。
一旁的胡丛茂被吓得浑身发抖,他颤颤巍巍地回答道:“熊大人,后面杀过来的是袁光烈率领的叙州营官兵。”
熊茂善闻言,满脸狐疑地追问:“他们不是被钱副官他们堵住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
胡丛茂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他喃喃自语道:“就是嘛,难道说……钱副官他们失利了吗?”
熊茂善无奈地叹息一声:“唉,世事难料啊!谁能想到今晚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呢?”
胡丛茂越想越气,他愤愤不平地说:“管他是谁,只要是他们朝着我们开枪,那就是我们的敌人!”
熊茂善点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对,不管来的是谁,我们都不能坐以待毙。不过,你知道叙州营围过来多少人吗?”
胡丛茂紧张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然后回答道:“叙州营官兵追过来朝着我们开枪了,看样子有二百多人。”
熊茂善心中一沉,他意识到形势严峻,不禁感叹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看来我们这次遇到大麻烦了。你们一定要死守这个小山头,决不能让他们冲上来!”
胡丛茂闻言,赶忙应道:“遵命,熊大人!有您坐镇指挥,咱们定然无所畏惧!”
然而,熊茂善却面色凝重地提醒道:“切莫轻敌啊!如今我军腹背受敌,形势对我们颇为不利啊!”
胡丛茂略一思索,回应道:“大人莫急,我们还有外围的汪华江和孙首显,他们二人实力不俗,理应能够跟我们一起抵御吴敬诚和袁光烈。”
熊茂善闻言,急忙追问:“那这个汪华江何时能够前来增援呢?”
胡丛茂稍稍迟疑了一下,答道:“我已派遣信使前去传令,但至今尚未有回音。或许我们还需稍作等待。”
熊茂善不禁叹息一声,忧心忡忡地说道:“真是始料未及啊!这吴敬诚和袁光烈显然是有备而来,我们怕是中了他们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