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她回到空间内,查阅了大量关于抽取人记忆的功法有关的书籍。
这时,凤灵走了过来。
“主人,还是我来吧,我替您找。”凤灵笑了笑道。
随即,只见他抬手,指尖轻轻一点,一本书便从架子上飞了出来,径直落在了他的手上。
随意的翻动,脸上便露出一抹喜色。
“主人,找到了。”
凤栖染接过书,有些不可思议,他竟这般容易便找到了?
“禁咒?”
凤栖染看见这两个字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两个字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东西。
凤灵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她,眼角含笑。
她抬眼看向他瞬间便明白了:“所以你已经知道了是这个东西?”
“主人,看来你身边的麻烦是越来越多了啊!”
“且制造这次麻烦的人,看来来头还不小。”凤灵叹了口气道。
“我这具身体本身就是个麻烦,我知道麻烦迟早会找上来,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这禁咒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禁咒按说在凤渊大陆是被明令禁止的才对,可为何竟然会堂而皇之的下在一个人的身上?”
“那人是我从皇宫里带出来的,那么自然是皇家的人下的,既然是皇家,那么背后定然是有什么人撑腰。”
凤栖染眉头紧锁,这件事怎么感觉越来越棘手了呢?
“那这禁咒可有破解之法?”
“人死咒消,否则,无解。”凤灵摇了摇头叹气道。
“那看来想从他身上知道凤家军的下落是不太可能了。”
“那我留着他还有什么用?”凤栖染不由冷声道。
“主人,或许他可以另做他用呢?你将他放进来时,我探查了一下他的体内,他从前的实力可不低啊!若是不是造人毒手,只怕现在已经屠神境了。”
“我看他之前的修为大概应该在落仙境七重上下,这么多年过去了,以他的资质,修炼至屠神境应该是没问题的。”
“只是如今他身受重伤,不知道恢复以后,实力能恢复到什么境界,若是可以,到时候您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凤灵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嘴角含笑。
“既然这样,那就先观察一段时间吧,若是无用,反正他的魂识在我手上,到时候也不怕他有什么动作。”
晚上,凤栖染在空间修炼了一夜,天刚蒙蒙亮,她便感受到了体内有一股力量,想要破体而出。
她瞬间回想起来,本来计划上次灭侯府满门时就该突破的,可那老头实在不经打,几招便解决了,以至于她的力量都没能得到突破。
没想到,在空间内吸收了一晚那灵石内的力量,便有了突破的迹象。
她不禁感叹,这灵石果然非同一般。
她只是将其锁灵阵解开,放在空间的一处空地上,便有源源不断的灵力从那灵石里溢出。
果然吸收过月之精华的力量就是不一般。
空间里的灵力本就与外界不同,突然来了一股新鲜的灵力,空间内的灵力就突然变的活跃了起来般。
就好像没见过新鲜东西,它们异常兴奋,对其充满了好奇。
两种不同的灵力,进入到凤栖染的身体,让她有了突破的迹象。
忍住心中的激动,凤栖染一鼓作气,将灵力缓缓朝自己的丹田凝聚过去。
浑身被灵力旋风包裹,她整个人在里面散发着熠熠光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凤栖染感觉灵力终于到达了某个极限,她凝神聚气,狠狠朝那处临界点冲去。
砰——!
灵力膨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强大的灵力冲击波自她的周围蔓延开来。
红光闪耀,她的实力顺利达到焚陆境五重。
她心里十分高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感应了一下自己体内的力量,感觉无比轻快。
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整个人也变的神清气爽。
出了院子,凤灵站在门口候着。
“主人,看来您已经成功突破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凤栖染。
她周身气质再次发生了改变,即便看过多次,凤灵还是忍不住发出惊叹,一脸惊艳。
“嗯,没想到这次还要多亏了那灵石,自从它出现在了空间内,空间内的灵力似乎变的有些不一样了,它里面的灵力供我所用,让我成功突破。”
凤灵点点头。
“没错,那东西确实能助您修炼,所以这就是我们为何建议您将它给搬进来的原因了。”
凤栖染笑了笑:“嗯,如今不过突破至焚陆境五重,要想突破玄天境,还早着呢,还得继续修炼才是。”
凤栖染不免叹了口气。
现在自从进入了焚陆境,她修炼速度就越来越慢了。
不知突破玄天境会不会更慢。
“放心吧,主人悟性极高,资质绝佳,想突破玄天境,也是指日可待,不必太过着急,修炼之路最忌急功近利,只需脚踏实地,慢慢来便好。”
凤栖染点头。
“好,那我走了。”
说完,她便离开了。
出了空间的凤栖染,想着没事,也很久没有去看上官月儿了。
于是她朝着上官月儿的院子走了去。
可刚到院子门口,就听见里面争执不休。
丫头鸳鸯正跪在地上,不停的求着长老什么。
她走近一听,便听见鸳鸯哭着道:“长老求求您别再打了,再打小荷就要没命了啊!”
凤栖染眉头一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老怎么会突然为难这两个丫头?
这两个丫头不是负责照顾上官月儿起居的吗?
为何跪在这?
抬眼看去,只见地上三道身影,倒在地上捂着胸口,似乎是受了很重的伤!
凤栖染大惊!
那不是月儿吗?
她连忙上前:“住手!”
听见凤栖染的声音,长老脸色一变,猛的转头看向凤栖染的方向。
“家……家主,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脸上闪过一抹慌乱。
凤栖染看向地上身受重伤的上官月儿与凤天耀。
她脸色瞬间变的难看了起来。
再看看一边被几个小厮架着,打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小荷,她目光更加冰冷。
她满是寒霜的目光射向他:“长老这是在干什么?小荷犯了什么错,你要将她打成这样?”
长老僵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想解释却不知该从何开口。
满脸的心虚与慌乱,暴露了他就是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