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么做会不会连累你。”池然无所谓的,反正她有精神病【此刻,真要感谢曾经的伤害,要不是大伯跟大伯母的操作。】
向野的一生,有一说一,从不会为谁妥协。
“不会。”
会不会他不知道,反正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池然。
“再说,他们要杀你,要查问题,也该查他们的问题。”
“大哥说的对。”池然现在比较担心家主,不知他现在什么情况。“有司家主的消息吗?”
向野摇了摇头,打听过,没人敢说。
“先等等。”
“好吧。”
池然躺下后,心里一直不安,眉心揪着很难受。
向野拉上了窗帘,让屋内的光线暗一些,关上门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看着走廊那边的人,眉头紧锁。
司家主的情况跟他们想的不太一样,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司家的律师介入,现在调查组那边死磕不准安排律师。
此时,唐糖正在跟调查组谈话。
“你们挺厉害,拒绝律师介入,谁给你们的权利。”唐糖是真佩服,这帮人什么都敢干。“池然已经醒了,已经说了那天的情况。”
唐糖就是专案组的成员,这次他们必须把这群贪官污吏,害群之马全部拿下。
“池然说,进去之前调查组的人给她喝了一瓶水,喝完后没多久浑身剧痛,医生鉴定是中毒。”
“不可能,池然说谎。”调查二组的组长非常肯定,他们绝对没有下毒。
“证据在这,进去之前在门口的监控有拍下来,池然就是喝了你们给的水。”唐糖现在是拿着证据,这些人还死不承认。“还有,审讯人员为何要带刀进去,为何要关闭监控录像,为何要关灯。”
一连几个问题,调查组哑口无言。
“现在,你们必须解禁司铭的申请,他有权见自己的律师。”唐糖算是给足了调查组的面子,A城牵扯的人太多,希望A城那边的专案组能尽快查出,他们背后的保护伞。
司铭见到了自己的律师,他很淡定,这几天过得还不错,每天打坐冥想,完全把这次,当成了闭关。
“池然怎么样?”
“死里逃生。”司家律师也是司家人,这次家主跟少主同时被抓,已经让他们意识到,司家要面临的问题。“家主,那些陈麻烂谷子的事只有自己人才清楚。”
司铭这些日子也在想,到底谁这么能耐,连池然小时候的事都能翻出来。
“孟少华。”他想到的便是这个人,一直以为孟少华是个可靠的人,还是看走眼了。“不管池然有没有举报孟家父女,孟少华都会这么做。”
只是给这件事找了个契机。
“是,背后操盘的是摩特王室露丝王妃,她是华夏血统。”律师来时,刚收到的消息。“大巫跟这位露丝王妃关系不一般,摩特家族到达东江后,计划就已经展开。”
“这么说,她们是知道地下古墓的事。”司铭所说,并非大家知道的那些,地下古墓曾是东江城的前身,整个城市下沉后又因地势变化形成了今天的东江城。
古墓并不大,在这座古墓里有杀不死的僵尸,还有战争时期岛国研发的病毒武器,更重要的是那些配方都在下面埋葬。
律师点头,认同这一点。“家主,这座古墓到底是谁的墓,为何他们非下去不可。”
“古墓葬的不是人,是上古黑龙。后来因为有人盗墓,整个城市下陷,又过了百年才有了新的陆地,就是现在的东江城。”这是司家人的责任,那座古墓不能大打开。
“百年前,还未发生战争时,岛国的人就伪装成本地人下过墓,那次有王家人,也有魔都张家人。”
具体,司铭不知。
“回来后,王家跟张家一直想再次下墓,后大战爆发司家也被攻陷,王道全跟张家人趁此机会再次下墓,等他们回来时就发生了很多离奇诡异的事。”
司铭是从司家记载的档案上看到这些。
“解放后,司家才拿回老宅,从那以后我们司家就跟政府重新签订了守护契约。”
“古墓是个谜,都想下去,却从未考虑过后果。”律师叹气,身为司家人,很清楚守护的责任有多重。“主母入住老宅,这次多亏了她。”
司铭能这么淡定的在这闭关,也是因为家里有郝圣洁。
“郝家世代都为了东江城奉献,早年那些偷着下墓的人带回来了邪祟,都是郝家人处理,为此郝家才会被灭门。”他很担心郝圣洁,怕她被报复。“一定要保护好她,郝家不能没人。”
“是。”
司家律师与司铭见面,根本不会谈他们的案子。
事情有点微妙。
律师离开后,唐糖见了司铭,很好奇地问道:“你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被起诉判刑?”在这个人身上,并没有看到恐慌。
司铭淡淡一笑,“如果我真有罪,早就关进去了。”他相信,清者自清。“相想让我进去的人很多,这么多年我得出一结论,但凡想栽赃我的,最后都没成。”
不急,是司家早有准备。
唐糖早有耳闻,不过这次她来东江,也是带着任务。
“司家从清朝初期就守护东江城,历经几百年,战争爆发时期也曾为了守护这片土地死伤无数。”
这些都是档案库记载的历史,他们是不能让烈士的后人含泪。
“我代表组织,正式跟你道歉,对不起司铭同志,让你受委屈了。”唐糖已经接到电话,要求他们立刻放了司铭。
司铭从里面出来,抬头看了眼天空。
“我还以为能住半个月,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
“家主高看了A城的调查组。”律师就在外面等着,他知道家主能被放出来,见家主之前已经提交了资料。
所以,他们不谈案子,就谈谈古墓的事。
司铭言道:“那还不是因为池然,要不是池然舍命破局,这事没那么快。”
“还有主母。”律师提醒下,免得家主忘了大功臣。
司铭有点犯愁,在里面还好,出来就要面对大家。
结婚的事怎么说?
“我结婚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嗯。”
“行吧!早晚都要公布。”司铭不知如何解释,这门婚事没有半分爱情,也没利益,有的是那颗志同道合的责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