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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舒婳在前朝施加压力,一起倒卖赛神仙的案子,将宣嫔的兄长牵扯了进去,捎带上了世家官员,现移交到了大理寺。

因着赛神仙这东西邪性的很,上瘾又麻痹心智,不仅市面上价格极其昂贵,在巨大的利益下还伴有极高的风险,最主要的是与千丘国有关。所以赛神仙一经发现就被京中列为违禁品。

停职调查了一群人,就算最后没被定罪,也足以哑火一段时间。

前朝的影响带去后宫。

皇帝对白新的事没放在心上,又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惹得容妃不悦,随口就应下了让她看着处理的话,便不再过问。

所以是不是皇帝明确的旨意不重要。

宣嫔御下不严,罚奉一月,禁足七日,抄写女德十遍。

孙贵人口无遮拦,罚奉一月,掌嘴二十以示众人,抄写女德二十遍。

内务府来传令的时候,她们正凑在一起在给贤贵妃请安。

贵妃坐在主位,面色如常。

太监询问贤贵妃的意思。

宣嫔和孙贵人连忙请求贵妃庇护。

贤贵妃瞥了下眼,带着轻蔑宣判道,“本宫没什么意见。”

太监行礼后退了下去。

孙贵人还不死心,想再争取一下。却被贵妃一个眼神吓得噤声。

罚的又不重,就是丢人。

贤贵妃心里嫌弃的不行,这得是多傲慢多蠢的人,才在白新有孕的情况下去挑衅树威,生怕不能让对方有机会在这上面做文章。

后宫之中投诚之人众多,蠢货废物也多。

掌嘴安排在了隔天,内务府派来掌刑的嬷嬷是受过贵妃这边打点的。

孙贵人跪在元祥宫的庭院中央,贤贵妃坐在主位,一众嫔妃站在四周。

定好的时辰到了,却迟迟不见容妃到场。

戏台摆好了,观众却不在。

嫔妃们面上看着贤贵妃的脸色,互相小声交谈着。无非是容妃如今娇纵至此,所有人都得在这耗着时间等她。

不说来也不说不来,也不派个腿脚快的宫人来报信。这心思到底是想发难孙贵人,还是贵妃呢。

众人都等着贵妃发话。

宫女俯身在贵妃身侧提醒时间到了。

贤贵妃适才缓缓放话,“那容妃来与不来,咱们也不能一直等着,开始吧。”

孙贵人紧张了许久终于松了一口气。

巴掌里包着空气,都是空心的不说,孙贵人还跟着左右摆头。二十过后,脸颊只是微红,头发都没乱。

北堂月踩着最后两巴掌的时间到场。

结果掌刑的嬷嬷手一抖,力气就大了许多,孙贵人没有准备,受痛闷哼了一声,眼神中立刻透着凶狠,瞪了过去。

掌刑嬷嬷低着头,快速眨眼给孙贵人使眼色。

北堂月从孙贵人身边走过,浅色的衣裙略过,孙贵人才低头收了表情。

北堂月对着贤贵妃浅浅行礼,“臣妾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精彩的部分。”

先前淑贵妃与她分庭抗礼的时候,贤贵妃从不会表现得太过刻薄,喜恶的情绪都有所收敛。如今对手只剩下北堂月后,她就以后宫之主的位置自居了。

“容妃,是你自己来晚的。”北堂月的目的无非就是要弄些动静,贤贵妃自然是不悦的。

“臣妾又得侍奉圣驾,元祥宫又远了些,娘娘莫要怪罪。”

北堂月与皇帝如何恩爱,这事刺激的了别人,刺激不了贤贵妃,她与皇帝见上一面都由衷觉得厌烦嫌弃,无非是要搬出来皇上做靠山。

贤贵妃皮笑肉不笑地道,“容妃辛苦,也不是非得要跑这一趟。”

平时也没见得她这么爱往元祥宫跑。“总之本宫累了,诸位姐妹也散了吧。”

北堂月没理会贤贵妃的逐客令,直接转身迈步到还跪着的孙贵人身前。俯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并抬起,孙贵人扭头抗拒却仍没逃过魔爪。

“也不知孙贵人是如何保养的,二十个巴掌下去,这脸蛋竟是毫发无伤。”

孙贵人梗着脖子,不服气道,“众目睽睽之下,还能糊弄了不成?”

北堂月不语,只是一味冷着脸,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

孙贵人吃痛,双手上去挣扎,才摆脱北堂月的钳制。

仅仅这短暂的一来一回,孙贵人下巴上已经留下了红色的印记,颜色俨然超过脸颊上的红。

北堂月嘲弄一笑。“如今内务府派来的嬷嬷都这般心慈手软了。”

北堂月眼神冰冷,目光扫过去,行刑的嬷嬷连忙低头跪了下去。

孙贵人心虚,有些慌不择言,“容妃娘娘迟到没看到,可是要质疑贵妃娘娘吗?”

孙贵人的话将贤贵妃架在那里。

北堂月抬眼看向贤贵妃,“贵妃娘娘离得远,看不清楚也是正常。”

她话锋一转,“还是说,孙贵人只想用贵妃的名义来压本宫?”

孙贵人这次真的急了,身子前倾,双手撑地,乞求贵妃。

贤贵妃手指撑了下太阳穴,压下眼中的厌恶,开口道,“容妃是有所不满,还是想再追究些什么?”

北堂月对着跪匐的孙贵人问道,“孙贵人,此番受罚,你可认罪?”

孙贵人看着贤贵妃的脸色,支支吾吾不敢正面回答。

北堂月再次发问,“孙贵人,你被掌嘴,服不服气?”

贤贵妃对她没有无条件的纵容,而她若是真的低声下气认罪,又似乎会扫了贵妃的脸面。

孙贵人只好梗着脖子说,“贵妃娘娘,嫔妾冤枉。”

北堂月装作遗憾地叹息一声,“贵妃娘娘,孙贵人冲撞龙胎的事已经在众姐妹的见证下受罚,自然是翻篇了,臣妾也不再追究什么,只是现在,这一码归一码。”

“孙贵人不认罚是其一,顶撞本宫是其二,”北堂月将衣袖向上轻拂,洁白的手臂上赫然一道红色肿起的划痕,这是方才孙贵人挣扎的时候留下来的痕迹。

展示过后,北堂月凑到孙贵人面前,“孙贵人,你抓伤了本宫的手,晚上要给皇上抚琴的手,又该如何治罪?”

“本宫不与你过多计较,看在贵妃娘娘的面子上,就再罚你,掌嘴二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