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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从火影开始:摸鱼少女的无敌之路 > 第202章 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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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清晨的薄雾笼罩着木叶村,医疗帐篷间穿梭的忍者们在废墟上投下匆忙的影子。

波风水门站在火影办公室的窗前,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框。

一夜未眠让他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但更让他心神不宁的是即将面对的会面。

“真的不需要我一起去吗?”玖辛奈从背后环住他的腰,红发间飘来淡淡的栀子花香,“至少让自来也老师...”

水门转身握住妻子微微发抖的手,发现她的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

他轻轻掰开那些紧绷的手指,在上面落下一个吻:“正因为危险,才更应该由火影独自承担。况且...”

他望向窗外逐渐亮起的天色,“如果羽曦大人真有恶意,去多少人都是徒劳。”

玖辛奈的嘴唇颤抖着。

九尾之乱那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猩红的月色下,那个金发女子只是轻轻松松将暴走的九尾像玩具般按在地上。

现在想来却毛骨悚然。

“你去医院看看鸣人吧。”水门系上火影袍的扣子,飞雷神苦无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蓝光

玖辛奈突然抓住他的袖口:“如果...如果羽曦姐姐承认是她引发的灾难,你准备怎么做?”

这个问题让水门顿住了。

“我不知道。”水门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但作为火影,我必须弄清楚这是意外还是...”

一个随时能毁灭忍界的人,谁不害怕?

当玖辛奈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他利用飞雷神之术来到木叶后山路口。

木叶后山入口处。

三名戴着动物面具的暗部忍者从树影中无声显现,单膝跪地。

“四代目大人。”为首的暗部声音透过猫面具传出,带着一丝紧绷,“这个时间点前往后山要做什么?”

水门摇了摇头,目光越过他们望向蜿蜒入云雾的山路:“我只是有事需要与那位大人交谈。”

三名暗部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放水门过去。

此时的羽曦正躺在樱花树下摸鱼,她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梦。

导致没休息好,而大筒木辉夜还在府邸里睡觉。

波风水门踩着湿润的泥土,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紧绷的神经上。

远处,樱花树下那个金色的身影若隐若现。

“这么早来我这里做什么?水门小子。”

羽曦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带着几分慵懒。

她甚至没有起身,只是侧卧在樱花树下,金色的长发铺散开来,像是一片流动的阳光。

水门注意到她眼下淡淡的青色,显然昨夜也没能安睡。

水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直接询问:“这次忍界遭受重大的陨石天灾,是否跟羽曦大人有关?”

樱花飘落,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羽曦打了个哈欠,慢慢坐起身来。

她金色的眸子直视水门,里面既没有愧疚。

也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天真的好奇。

“这件事是谁跟你说的?妙木山那只老蛤蟆?”她歪了歪头,红唇微启,

水门没有回答。

羽曦忽然笑了,那笑容明媚得如同初升的太阳,却让水门的心脏猛地一缩。

“是我干的,那又怎么样呢?她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残忍地刺进水门的胸膛。

他感到一阵眩晕,眼前浮现出那些被陨石摧毁的村庄。

那些在灾难中哀嚎的人们,那些永远无法再睁开眼睛的孩子。

樱花飘落的瞬间,波风水门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听见自己血液在耳膜中奔涌的声音,太阳穴突突跳动,眼前甚至出现了短暂的黑暗。

“是...您干的?”他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羽曦伸了个懒腰,金色的发丝在晨光中流动。

她站起身,踩在落满樱花的地面上,每一步都轻盈得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不是已经回答了吗?你看起来好像有点惊讶。”

水门的手指无意识地摸向腰间的飞雷神苦无。

他想起那些被陨石击中的村庄,想起医疗帐篷里此起彼伏的呻吟。

想起昨天夜里他亲手合上的那双再也不会睁开的孩子的眼睛。

“为什么?”

他终于问出了这个盘旋在心头的问题,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羽曦眨了眨眼,突然笑出声来。

那笑声清脆悦耳,却让水门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为什么?”她重复着水门的问题,像是在玩味一个有趣的游戏,“没有答案。”

水门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疼痛让他保持清醒。“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羽曦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变化。

她微微皱眉,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故意的还是不小心?有什么区别?”她重复着,突然嗤笑一声,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彻底斩断了水门最后的克制。

他的查克拉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周围的樱花被气流卷起,在空中疯狂旋转。

“区别?”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忍界在这次灾难中死了千万人!许多小国和小忍村基本都因为陨石消失了!您问我有什么区别?”

羽曦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

她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周身开始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波风水门小鬼,你话可真多。”她直呼其名,声音里不再有之前的慵懒,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水门感到呼吸困难。

他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发软,仿佛有千钧重量压在他的肩膀上。

这是...纯粹的威压?

“死那么多人跟你有什么关系?”羽曦向前迈了一步

水门感到胸口一阵剧痛,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击中,“你的家人没死不就行了?不要再问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了。”

水门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站直身体。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浸湿了火影袍的领口。

他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过死亡的临近——就像一把冰冷的刀刃已经贴在了他的喉咙上,只需轻轻一划。

“无意义?”他艰难地挤出这个词,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