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这男人是如何做到的,竟然能让那么多女人和平共处。
算了,先不想这些。
等回长海市后,得和小夏彻底画上句号。
即使再不舍,也得做出抉择。
于情于理她都得坚定的站在张远这一方。
她在张远额头轻轻一吻,柔声道:“老公,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的。”
正在此时,病房的门被突然敲响。
“张远哥,张远哥!快开门啊,我来看你了!”
两人对这道声音都很熟悉,除了裴若裳那妮子还能有谁。
萧若初顿时有种被捉奸在床的赶脚,急忙从床上爬了下来,慌慌张张的整理着衣服。
待到看不出明显的异样后才去把门打开。
裴若裳无视了站在门旁边的萧若初,一双明亮的眸子中唯有张远一个人。
她扑到张远怀中,看着包扎处心疼的说道:
“张远哥,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还疼不疼,要不我给你吹一吹,以前我摔破了皮吹口气不立马不疼了。”
张远宠溺的摸了摸这妮子的脑袋,说道:
“绷带都缠好了还怎么吹,放心吧,就是一点点擦伤而已,用不了几天就好了,对了,若裳,你怎么过来了?”
裴若裳解释道:“我在学校上课上的好好的,哥哥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你出事了,吓得我连书本都没收,直接赶往机场,马不停蹄的跑来了林城。”
“好在你没什么大碍,不然我......张远哥,多想想那些深爱着你的人,下次千万不要这么冲动好不好?”
张远郑重点头:“好,我答应你,一定不会再冲动。”
“嘻嘻。”跟着,裴若裳才将目光转到萧若初身上,喊道:“若初姐,你没受伤吧?”
萧若初有些心虚的回应:“没,没有。”
“那就好,总算没枉费张远哥这么拼命的保护你,若初姐,你先出去一下,我得帮张远哥疗伤。”
“疗伤?不是已经包扎好了吗,你想怎么治疗?”
裴若裳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当然是用张远哥最喜欢的方式治疗吖,咱们等下再聊,你先出去,我得锁门了。”
“注意安全,床比较窄,小心别摔了下来。”
“放心吧,肯定不会!”
萧若初来到病房外面后,只见裴若裳连片刻耽搁都没有,立马将门锁上。
紧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若隐若无的不可描述的声音。
她干脆守在门外边,省的有不开眼的过来打扰。
同时,她对这个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小姑娘隐隐生起一种羡慕的情绪。
这样一个满眼都是他的女孩子,真的很难令人拒绝。
在某种程度上来讲,裴若裳的爱比自己纯粹了太多太多。
难怪会深得他的喜爱。
病房里面。
张远舒服的躺在床上。
萧若初主动投怀送抱他或许还有些顾忌,只能强行忍着。
但裴若裳完全不同。
这妮子从头到脚都只属于他一个人,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实在憋了太久太久了,终于可以好好释放一次。
“若裳,你这特殊的治疗手段到底和谁学的啊?”
裴若裳眼波迷离,断断续续道:“别,别管我和谁学的......张远哥,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就是怕某个小丫头又菜又爱玩,一小会儿就遭不住了。”
“哪有,我进步非常明显好不好!”
“那行,等下别哭鼻子啊。”
“保证不会!”
随着时间推移,裴若裳眼角兀自间滑下两行清泪。
见状,张远立马把她抱在了怀中,柔声道:“若裳,你不想就别强撑着,我已经很满足了。”
裴若裳紧紧搂着他脖子,呢喃道:“不是......张远哥,你为什么要那么傻?为了那个姓萧的女人竟然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你不知道哥哥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当时我想着,如果你真有什么不测,那我也会活不下去。”
“直到飞机落地,接到你平安无事的消息后,我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张远哥,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你答应我,今后一定要好好的,但凡有风险的事都不要去做。”
“你要知道,有个非常非常爱你的女孩子始终在牵挂着你!”
张远把这妮子搂的更紧了,仿佛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正如萧若初所想,这样一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女孩子谁能不爱。
“若裳,对不起!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到,但我只能答应你以后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尽可能的保全自己。”
裴若裳很不满意这个答案,鼓着腮帮子哼道:
“那个小萧到底哪里好,让你迷恋了这么久,呵,我百思不得其解......”
张远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敲:“停停停,再说就串台了啊。”
“人家就是气不过嘛,连说都不让说。”
张远语重心长道:“若裳,但凡是个男人遇到那种情况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出来,和迷不迷恋没有多少关系。”
“如果面临生死关头的人换成你,我一定会更加拼命!就是把性命交代出去也不愿意见到你受到一丁点伤害。”
“当然,以后我会把安保措施做的更周全,不会让自己轻易陷入险境。”
听到这话,裴若裳嫣然一笑。
她能听出来,这是张远的肺腑之言,也相信肯定会做到。
这就是她的张远哥!
连句谎话都不愿意说的傻男人。
她爱他简直爱到了骨子里。
“那张远哥,你有没有把若初姐吃到嘴里面?经过这件事后,我想任何女人都会对你死心塌地吧。”
“呃......目前还只吃一半。”
“什么时候?”
“早上......”
裴若裳大惊:“真行啊!进度居然这么快,原以为若初姐对你爱搭不理呢,结果早已芳心暗许,她是这几天恰巧不方便,才导致只吃一半吗?”
“不是,刚好过了。”
“咦,不应该吖,张远哥,你快说说究竟是什么原因。”
“咋就这么好奇啊你?”
裴若裳嗔道:“人家就是好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