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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落鹰山脉绵延百里,若这般盲目搜寻.......\"陆云裳话音未落,宁邪依突然抬手折断一根树枝,在沙地上划出扭曲的线条。

\"看清楚了?\"她指尖重重戳在某个节点,\"周显这老狐狸若想避开官道,唯有走这条废弃的茶马古道!

但古道年久失修,根本承不住三十万石粮车的重量......\"

烟柔漪剑鞘轻点地图:\"所以他们必须分兵。\"

\"不止。\"宁邪依突然扯下面纱系在树梢,众人惊愕间,她已纵身跃上热气球吊篮:\"升空!

所有人把热气球四散而开,把眼睛给我擦干净点,如果把人放过去了,我挖你们眼睛!\"

陆云裳等人立马就明白了宁邪依的意图,既然人力不能为之,那么可以用热气球啊,直接俯看整个山脉,这样就可以以最快速度发现敌人的位置!!!

二人不得不感叹宁邪依的反应速度,她们还真有些追不上。

随着火焰轰然升腾,热气球冲破树冠。

宁邪依立于摇曳的吊篮边缘,长发被高空劲风撕扯成紫黑色的瀑流。

而烟柔漪跟陆云裳二人也是分别落在一个热气球上,开始俯瞰四周。

这一看就是将近几个时辰!

宁邪依突然俯身指向东北方......

在群山褶皱的阴影里,隐约有十几点微光如萤火般蜿蜒.....

“那是什么?”宁邪依朝一旁的白莲教徒询问道。

“回禀娘娘,这看着有点像萤火......”那人低着头胆战心惊道。

“萤火?

呵........”宁邪依目光微微眯起,她大概数了数发光的点,不由得冷笑出声......

一旁的几人早已吓得腿脚发颤了。

\"一群酒囊饭袋!

那分明是大炎的三百精锐,几十两十辆粮车......\"她冷笑跳回地面,\"周显这老狗倒是聪明......\"

陆云裳二人听见动静也是跳下了热气球:\"白莲教众分三路包抄,务必......\"

\"陆姐姐不必去,劳烦你带着热气球去接应真正的粮队。\"宁邪依突然抽出腰间软剑,\"我和烟姐姐带人去就够了!\"

.......

“快!天亮前必须出谷!直接将粮草运到北军大营去!”

压粮官周显坐在马上不断低声催促,因为人数不多也就区区三百人马,加上山路崎岖,速度自然是极为缓慢,若是天亮之前到不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不好有埋伏!!!”突然,一阵细微的离弦声在周显耳边响起,以他的警觉立马就能辨别出这是开弓的声音!!!

火光骤起,一阵箭雨飘落而下,埋伏已久的白莲教徒忽然杀出!

“敌袭!护粮!”护卫刚拔刀,便被箭雨射成筛子。

周显连滚带爬跳下马背,却见一道红绫如毒蛇缠住他脖颈!!!

他艰难抬头,看见的却是一双妖媚双眸......

这让周显瞬间露出惊恐的神色,显然他是认出了来人,他强忍着窒息感艰难道:“饶....命!我愿归顺东......”

咔嚓。

头颅滚落,血溅粮袋......

宁邪依甩了甩鞭子,语气鄙夷道:“开口就是求饶,如此贪生怕死之人就算投了我东陵结果也是个墙头草......”

\"三十万石,一粒不少。\"陆云裳清点完最后一车粮草,总算是把心放下了:\"妹妹,我们该回西夏复命了。

不然免得夫君担心。\"

\"回?\"宁邪依突然踢翻装满谷物的麻袋,金黄的麦粒泼洒在尸体上,\"姐姐以为,烧几座粮仓、劫几批粮车,就能断了大炎的命脉?\"

她指尖挑起一粒沾血的麦子,\"诸国今日能送三十万石,明日就能再送三十万石........\"

烟柔漪擦剑的手微微一顿:\"你到底想做什么?\"

\"杀鸡。\"宁邪依突然笑起来,紫裙掠过满地尸骸,\"自然得儆猴,不然岂不是治根不治本,我宁邪依可不喜欢留下隐患......\"

陆云裳跟烟柔漪不由得对视一眼,后者冷眉微蹙:“你不会还想对诸国动手吧.......”

“怎么,姐姐不敢?若是不敢我就自己去,你们把粮草运回去便是。”宁邪依耸了耸肩漫不经心道。

“我跟你走......”犹豫许久,烟柔漪还是同意了,毕竟宁邪依说的不无道理,这件事得从根源上解决。

陆云裳也是点头:“这些粮草让白莲教的人马运回去,既然是姐妹同心,我自然不能落下.....”

三更时分,三人独自踏着热气球横跨沧江,直奔南诏而去!

宁邪依立在吊篮边缘,下方是南诏国星星点点的灯火......

\"南诏王庭有三千禁军,实力几乎都是在一流,至于宗师应该是没有......\"陆云裳展开羊皮地图,指了指南诏皇宫的方向。

\"管他有没有宗师,有更好,直接一并抹杀了,要做就得张扬一点,拿个宗师立威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到时候姐姐你看着热气球,我跟烟姐姐下去即可。\"宁邪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南诏王宫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宁邪依的紫裙如幽灵般掠过宫墙。

寝殿内,南诏国君正搂着宠妃酣睡,突然被一阵幽香惊醒。

朦胧中,他看见纱帐外立着一道婀娜身影,纤腰如柳,雪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发间一支紫翎簪在夜风中轻颤。

尽管他年事已高,可哪里见过这般尤物的身段,顿时让他呼吸急促起来;“不知是哪位爱妃啊......朕好像从未见过你吧?

难不成是新来的爱妃???”

“呵.....”冷笑声响起,听在南诏国君耳中简直宛如勾人夺魄的魅语。

“来来来!走近些!

快来让朕看看爱妃的容貌!!!”南诏国君忍不住招手道。

“老东西,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想着这些破事呢?

难怪你南诏始终是个不起眼的小国......”宁邪依冷然的声音响起,顿时让南诏国君感觉到不对劲......

“你....你是谁?”

“老家伙,还认得我吗?”烛火\"嗤\"地燃起,宁邪依绝美的面容在跃动的火光中清晰浮现......

\"你....你是宁、宁邪依?!\"南诏国君内心最后一丝欲火被压了下去,猛地从龙榻上滚落,连滚带爬往后退,\"圣女饶命!

朕...不,我南诏从未得罪过东陵啊!

还望宁圣女明查啊!!!\"

宁邪依慢条斯理地转动手中匕首:\"没得罪?

那三十万石粮草是喂了狗么?

那你回答我,这几十万石粮草从何处运往大炎的??

嗯?\"

\"是胁迫!\"国君哆嗦着指向案几上的密函,\"大炎宁陾说不给就要灭我南诏......我不得已才...\"话音未落,匕首已钉入他手掌,将五指生生钉在檀木地板上!

\"啊!!!\"惨叫声被宁邪依用锦被堵住,她俯身轻笑:\"别急,我们慢慢算.......\"

南诏国君冷汗直冒,含糊不清道:“宁....圣女,这件事朕.....真的是没办法啊,我南诏也可以提供粮草给东陵的.....

而且这件事.....不仅仅是我南诏啊......”

“那你现在是知道错了?”宁邪依淡淡道。

“我错了!今后再也不给大炎送了,而且其他诸国的国君也送了,不止我南诏啊......”南诏国君急忙点头!!!

“这些我自然会去找他们算账,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帮我办一件事......”宁邪依淡淡道。

国君瘫在龙床下发抖:\"好!我一定替宁圣女办!办的妥......额!!!\"

话未说完,银链已缠上他脖颈!!!

唰.....鞭子划过南诏国君的脖颈,带起一片鲜血......

“忘记跟你说了,借的是你的人头,我的脸可不是那么好看的.....”宁邪依冷笑一声,拿出匕首......

黎明时分.........

南诏城楼上的七颗头颅在晨风中摇晃,最中间那颗戴着王冠的脑袋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尸身上密密麻麻刻着大炎借粮的密旨内容,字字入骨,鲜血顺着城墙流淌,在青石板上凝成一行触目惊心的警告!!!

“助大炎粮者,诛九族,灭国祚!”

城下百姓惊恐跪拜,无人敢抬头。

宁邪依立于城墙最高处,紫裙猎猎。

她指尖轻弹,一枚银针钉入南诏国君的眉心,尸体顿时燃起幽蓝色的火焰,眨眼间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走,去番禺.....”宁邪依转身跃下城墙,消失在晨雾中。

没有多余的一句话......

番禺王宫。

番禺国君正在宴请群臣,庆贺与大炎结盟,至少此次事情过后他番禺总算是有了一张护身符。

酒过三巡,舞姬翩跹间,殿门突然被劲风撞开!

“报!!!!南诏国君被枭首悬城!!!”侍卫踉跄跪地。

番禺国君拍案而起:“胡说八道!南诏有三千禁军,怎会……”

话音未落,一道紫影如鬼魅般掠过殿顶,宁邪依的声音幽幽传来:“三千禁军?连我三招都接不住……”

哗啦!!!!

数十枚毒蒺藜暴雨般射向席间,贵族们惨叫倒地。

番禺国君刚拔出佩剑,脖颈已被银链缠住,整个人被吊上房梁!

“听说你借给大炎十万石粮?”宁邪依指尖目光冷然:东这就是在跟我东陵开战也这敢动?”

“救驾!!!爱卿.....救驾!!!”番禺国君被勒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大胆!!!宁邪依你好大的胆子,真欺我番禺无人了是吗!!!

南诏没宗师,可不代表我番禺没有!!”下一刻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

“哦?没想到这种地方居然还有宗师啊,看你这气息也是突破没多久吧?

我正瞅着没人立威呢......”宁邪依依旧死死不松手,番禺国君都快被吊岔气了。

“爱....卿,救....救朕!”

“大胆宁邪依!放开陛下!”番禺宗师直接气场全开,朝宁邪依杀来!!!

结果宁邪依却只是冷笑一声,压根就没打算搭理他!!!

这让番禺宗师极为不爽,自己现在好歹也是宗师!!!

那可是整个番禺的定海神针,岂容他人这般轻视!!!

结果下一秒一道白衣瞬间出现在宁邪依身前,望着那满身皆白的女子,番禺宗师内心闪过一丝不安!!!

下一秒烟柔漪抬眸,绝美的容颜下是刺骨的寒冷,反手就是一剑!

唰!!!!

剑气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洞穿心口!!!

噗呲!!!

番禺宗师一口鲜血喷出,瞪大了双眼,身体直直地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还真把自己当一盘菜了......一并拖去城门,以儆效尤!”宁邪依淡淡道。

全场倒吸凉气,这可是宗师啊!!!

就这样死了???

那岂不是对方来的还是大宗师!!!

这是要灭他番禺吗!!!!

“圣、圣女.....饶命!我番禺愿十倍补偿!”国君番禺国君眼珠子都快凸出了,依旧在艰难求饶......

“晚了。”她轻笑一声,手中铁链猛的一划!!

“噗嗤!”

头颅滚落酒樽,血溅佳肴......

“记住了!这就是跟我东陵作对的下场,如果还有不怕死的就继续送粮食!

但是先看看自己的脖子够不够硬!”宁邪依一脚踢翻宴席,在染血的丝绸上刻下同样的警告,不一会城楼上便再次多出几几具尸体......

而宁邪依就这样跟烟柔漪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北狄王帐

北狄可汗正搂着美姬烤火,帐外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

“敌袭!!!”

这位可汗刚抓起弯刀,帐帘已被剑气撕碎。

只见两个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一个身着紫裙,另一个白衣胜雪,可两位绝代佳人却手持长剑,走了进来......

“你们是谁?敢闯本可汗的营帐!”北狄可汗大喝,尽管心中有些慌乱,但依旧强装镇定。

“哼,北狄可汗,你给大炎送粮的事,是不是该算一下?”宁邪依晃了晃手中银链,语气玩味道。

北狄可汗脸色一变,“你们是东陵的人?

可我北狄与东陵并无仇怨,国与国之间的粮草交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好一番托词......可惜无用,今日我宁邪依来就是让你们知道,与大炎勾结的下场!

杀了!”宁邪依话音刚落,烟柔漪就一剑斩下!

呛!

一颗脑袋应声而落.......

两日日内,五国国国君主暴毙!!!!!

而这被杀五的国国君正是之前最为积极给大炎送粮的几国,没想到现在却被当成看出头鸟......

借粮盟约化作血书,之前还打算给粮食的国君这会也是急忙撤回,纷纷避而远之......

大炎固然可怕,可东陵的手段那也不是开玩笑的,主打一个雷厉风行!

最重要的是出手之人是宁邪依,那手段都不需要过多的了解,说她名字就知道有多凶残了,只是没想到这样凶残的一个人居然会是凌不凡的女人.......

大炎朝堂上,宁陾捏碎急报,怒极反笑:“好一个宁邪依!朕倒小瞧了自己女儿了......”

“陛下!这运粮之事东陵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就连路线都清清楚楚?这.....东陵什么时候这般神机妙算了????”

大炎群臣话语中无不在暗示朝中必定是有内鬼!

而且这个内鬼的职位绝对是不低!

\"啪!\" 宁陾将茶盏重重砸在龙案上,碎瓷溅落满地,周围也变得寂静无声。

\"连番禺的宗师都被一剑杀了......

看来是东陵的大宗师也出手了......\"宁陾的目光近乎要吃人,这个消息对大炎绝对是致命的.....

这个女儿果然是对自己恨之入骨了。

\"陛下......\"户部侍郎战战兢兢出列,\"各州官仓余粮仅够一月,若再无补给......\"

\"朕知道!\"宁陾猛地将密报甩在他脸上,\"但朕更想知道的是.....东陵是如何精准截获粮道的!?\"

兵部尚书硬着头皮道:\"落鹰峡路线仅有陛下、三殿下及老臣知晓,连押运的周显都只知假道......\"

\"所以是朕泄的密?还是宁郢?\"宁陾冷笑扫过众人,目光最终停在角落里发抖的传令官身上,\"或者......是你?\"

\"微臣惶恐啊!这.....\"传令官跪地磕头如捣蒜,\"那日三殿下看完密函,臣亲手所焚......

就算给我一百个脑袋也不敢呐!!!\"

\"拖下去砍了。\"宁陾淡淡道。

“什么???”户部侍郎似乎还没有回过神。

“朕说给我拖出去砍了!!!都是聋子吗!!!”宁陾起身怒喝,龙威尽显!

户部侍郎王琮被两名禁卫架起时,额头已磕出血痕,声嘶力竭道:“陛下!微臣冤枉啊!杀了臣事小,可若中了东陵离间之计事啊!!!

微臣上不愧君下不愧于名,还请陛下明察秋毫啊!!!!”

“住口!

离间?朕倒要问问!!

三日前,落鹰峡粮队全军覆没,五国借粮的国君同夜暴毙!

这些路线,连宁郢呈报时都未留文书!若非你通风报信,难道是朕亲手递给凌不凡的?!

是我亲手递给凌不凡的吗!!!”

王琮面如金纸,喉头滚动着却发不出声。

“斩了!”宁陾一甩袖袍,户部侍郎就面如死灰的被拖了下去,宁陾睨向跪伏的宁郢与宁珂,二人顿时抖若筛糠。

“边关之事朕自会修书一封给几位边王,无需过于担心,粮草若是不够就从国库挤!

户部的都给我听好了,不管用什么样的法子,都得跟我把粮草凑出来!

哪怕朝堂上下勒紧裤腰带,也得把粮草省出来,如若不然自领人头!”话落,宁陾便甩袖离去!

“这可如何是好,陛下这般盛怒,怕是已失了分寸.......”一位老臣低声叹息。

“如今大炎粮食告急,物价比真金白银还贵,再这样下去大炎必乱!”

“现在如何想的了办法?东陵已经把所有后路全部堵死.......”

独留下一群苦逼的大炎臣子在这里无奈诉苦,特别是户部的,早就面如死灰了,本以为户部侍郎一人顶罪就差不多了,谁知道陛下是一个也没放过,如今的国君性格大变,早已没了往日的温和,若是凑不齐粮草,这该杀的头怕是一个都跑不掉了。

这其中已经有人打算回家跟妻儿老小交代后事了,这粮草是绝对凑不出来的......

御书房内,龙涎香在青铜兽炉中袅袅升起。

宁郢跪在冰凉的青玉砖上,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父皇......王侍郎祖上三代忠良,儿臣以为......\"

\"以为什么?\"宁陾抬眼看了一眼长跪不起的宁郢:\"以为朕不知道他是清白的?\"

宁郢瞳孔骤缩......

宁陾蘸了蘸朱砂,笔锋划过王琮的名字:\"粮道泄密之事,总得有人给天下人交代.......\"

“父皇,这件事....罪也是在儿臣,儿臣......之前跟小妹就走的很近,若是要怀疑也是从儿臣这开始.....”宁郢面露愧疚道。

他抬眼看向儿子,\"你?你有什么罪?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朕还看不出你是什么心性?

难道要朕斩了宁珂?还是......你?\"

\"儿臣不敢!\"宁郢额头抵地,似乎已经明白了父皇的用意了。

\"郢儿。\"宁陾叹息了一声,\"知道为何朕要你进行一系列的监斩?\" 宁郢怔怔抬头,看见父皇鬓角新添的霜色。

\"因为帝王有时候......不得不脏了手,就像这朱砂,染红了,才衬得雪白。

你觉得朕残忍了......\"宁陾淡淡道。

宁郢急忙摇头:“不....儿臣从未觉得.....”

宁陾苦笑:\"那你告诉朕,若不用王琮的人头安抚军心,难道要用边关几十万将士的命来填?

记住了乱世要重武,太平则需重文.....\"

宁郢沉默良久,最终重重磕头:“儿臣明白了,父皇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大炎社稷。”

宁陾神情稍缓:“明白便好,日后你若坐上这皇位,会面临更多艰难抉择,当你身上肩负着帝王二字的时候,这不仅仅是一种享受,更是一种责任,你将会脱离所有人,哪怕是自己最亲的儿子亦是如此,你要看待的是天下万民.....”

说罢,他起身走到窗边,望向宫外:“如今东陵势大,粮草危机若不解决,大炎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