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们!我跟你们刺客界是结了几辈子的仇啊?” 木桦心中怒喝,寒意彻骨。对方的攻击刁钻至极,贴着平民背后就来了。木桦要是强行躲避,势必会伤及无辜。“这不是逼着我当‘人肉盾牌’吗?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电光石火之间,木桦使出了 “太极拳?柔身化劲 + 粘滞借力” 的神操作。他腰身向后一凹,来了个极致铁板桥,后背几乎贴着地面,那毒爪擦着鼻尖掠过,吓得他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同时,他的右脚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勾住旁边卖糖葫芦的草靶。“借力打力,看我的!” 木桦借助这点力,再加上天罡?寸劲爆发,整个人如同被龙卷风卷起的落叶,在空中疯狂旋转,险之又险地从杀手们的刀锋夹缝中翻滚而出。
可还没等他落地,就看到前方两个推着独轮卖炭车的平民。“完了完了,要撞车了!” 木桦心里一紧,猛吸一口气,强行扭转腰腹,将螺旋力量转化为前冲的力道,一头扎进了路旁的杂耍帐篷。帐篷里顿时惊叫连连,各种杂物乱飞,场面比菜市场还混乱。“对不住了各位!就当我是免费的杂技表演吧!” 木桦一边在心里道歉,一边滚动卸力,死死护着那半截破刀。
刚从帐篷里滚出来,迎面又是两道交叉锁喉的寒芒。“救命!你们是要把我做成刺身吗?” 木桦在心里呐喊,来不及多想,双臂舞动,使出了自创的 “拳意交融大法”。当峨眉刺疾点面门,他左臂轻柔如春风,划弧格开;右拳却如雷霆万钧,瞬间突入对方空隙。“看招!” 那杀手闷哼一声,被迫后退。
可敌人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刀光剑影再次袭来。木桦在刀光剑影中闪转腾挪,活像一只在火圈里跳舞的猴子。“这哪是战斗,分明是在跳‘死亡华尔兹’!” 他一边躲避,一边寻找反击的机会。突然,他看到旁边有个卖豆腐脑的摊位,灵机一动。“对不住了老板,借你的豆腐脑一用!” 他一把抓起一碗豆腐脑,朝着杀手们泼了过去。“尝尝我的‘秘制暗器’!” 豆腐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泼在了杀手们的脸上。杀手们顿时乱了阵脚,有的忙着擦脸,有的被滑倒在地,场面滑稽至极。
木桦趁机冲出重围,朝着城镇北门狂奔而去。“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些奇葩刺客了!” 他边跑边喊,肺叶像要炸开一样,身上的伤口也疼得要命。可身后的杀意却丝毫不减,仿佛那些杀手都是打不死的 “小强”。“你们是装了 GpS 定位吗?怎么甩都甩不掉!” 木桦在心里抱怨,脚下却不敢有丝毫放慢
然而,这幻境里的恶意简直比老板画的 “明年就上市” 大饼还不靠谱,来势汹汹且迫不及待。木桦撒丫子狂奔还不到一里地,就被一条大河拦住了去路。这河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跟打翻的墨水瓶似的,两岸稀稀拉拉长着几根芦苇,河堤矮得就像没睡醒的小土坡。一座破破烂烂的木栈桥颤颤巍巍地伸向河中,旁边停着几艘船,那模样,就像被啃得只剩骨头的鱼干,看着随时能散架,可这居然是唯一的渡口。
木桦正瞅着栈桥,盘算着哪艘船还能抢救一下,突然,一股比班主任突击检查手机还可怕的杀机扑面而来!要命的是,这杀机不是从身后城镇方向来的,而是 —— 头顶!
“咻!咻!咻!”
几道破空声撕裂夜空,比指甲刮黑板还刺耳。定睛一瞧,好家伙,哪是什么箭矢,分明是几个黑影跟被踩了尾巴的黑猫似的,从道路两侧的屋顶、树梢上 “嗖” 地扑下来!这目标明确得很,直奔木桦头顶,仿佛他头顶自带 “快来踢我” 的霓虹灯牌。
这些人的攻击方式堪称 “奇葩中的战斗机”,他们就像跟双手有仇似的,把所有力量和杀意一股脑全塞进了腿里。有个人在空中潇洒地翻了个跟头,右腿抡得跟工地拆迁的大铁锤似的,带着 “轰隆隆” 的爆鸣声,恶狠狠地朝木桦头顶劈下来;另一个人则像被点了穴的毒蝎,脚尖绷得笔直,悄咪咪却快如闪电,直戳木桦侧腰要害;还有位更是 “腿力达人”,双腿上下翻飞,瞬间踢出十几道虚影,把木桦的逃生路线封得严严实实,比双十一快递站的包裹堆还密不透风。
这速度,比外卖小哥赶在超时前冲刺还快;这角度,刁钻得像是故意挑人痒痒肉;这力量,沉得能把地板砸出个大坑!更要命的是,他们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简直像共用一个大脑,把木桦的活路全给堵死了。木桦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型的 “腿影漩涡”,四周全是晃得人眼晕的腿,随时能把他绞成肉馅。
“商会的人!” 木桦脑袋里突然闪过在城镇里看到的那些华丽服饰上的神秘徽记,心里忍不住吐槽:“这神秘商会怕不是开腿法培训班的吧,哪找来这么多‘腿精’!”
生死关头,木桦瞳孔缩得比针尖还小,身体的本能被彻底激发。面对这铺天盖地的腿影,他深吸一口气,丹田(虽然已经没了灵力,但在意识里,他还把这儿当力量源泉,就像打游戏总爱按那个习惯的技能键)一沉,整个人瞬间变得像村口那棵百年老松树,稳得不行!
“太极拳?千斤坠!”
“轰!”
一记沉重的下劈腿擦着他肩头砸在地上,把坚硬的土路砸出个浅坑,碎石子跟被惊飞的麻雀似的四处飞溅。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木桦身体直晃,气血在五脏六腑里翻江倒海,可他双脚就像焊在了地上,硬是扛住了这恐怖一击。
这边刚松口气,那 “毒蝎戳脚” 就到了腰侧!木桦腰一扭,跟被风吹弯的柳枝似的,使出 “太极拳?斜飞式”。那脚尖贴着他腰腹皮肤划过,带起的冷风冻得他一激灵,皮肤疼得就像被猫抓了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