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半路听到好消息,心情舒畅的哼着歌回到四合院。
阎埠贵正在倒腾花盆,看样子是弄到了新的花苗。
当他看到曹安平车把上的几条鱼,羡慕的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的盆栽都不香了。
于是有些酸溜溜的说道:“曹医生,你这又是大丰收啊!
我做的饵料怎么就没有这种效果呢,看来还是没有掌握关键秘方。”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暗示,还有点埋怨曹安平忽悠人的意思。
要不是阎埠贵已经有了不能得罪曹安平的深刻认知,怕是会像对付其他人一样,狗皮膏药似的纠缠。
曹安平就当没听懂,含糊回道:“哈哈...只是运气不错,再加上我高超的技术,和饵料完全没关系。”
阎埠贵撇撇嘴,心说:‘瞎扯淡,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钓鱼佬对于自己的技术,都是迷之自信,自然是不相信自己的技术比对方差。
但他知道,曹安平的便宜是没那么好占的,只能转移话题,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
“曹医生,给你说个新鲜事,老易刚刚一瘸一拐的回来,脸上还有道血印子,他说是自己摔的。
但我看着不像,很可能是被谁给打了。
而且经过我仔细观察,他那裤子皱皱巴巴的,屁股后面还裂了条口子,完全就不是摔坏的痕迹。
啧啧...也不知道是惹到哪尊大佛了,让一向骄傲的老易这么忍气吞声。”
曹安平忍住笑,没想到阎埠贵观察还挺细致,而且竟然没有打鱼的主意,还真是长进了。
他本以为朱大强的描述可能有些添油加醋,是在邀功呢,没想到易中海真那么惨啊。
想想那场面,光溜溜的被一群大妈大娘围殴,着实有点辣眼睛。
曹安平语气悠悠的说道:“有没有可能是他理亏,完全没脸提啊?
比如当街耍流氓被打了,亦或者是逛暗门子没给钱之类的?”
阎埠贵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道:“不至于...老易最喜欢装好人了,怎么会干这些破事。
再说了,就算是没理,他也能讲出三分来。
我就没见老易忍气吞声的服气过谁,当然,那是除了曹医生你啊,哈哈...”
曹安平笑了,没想到阎老抠竟然还会恭维人了。
他不想再讨论易中海的破事,反正还有后续惊喜,估计到时候能引起大家讨论的高潮,于是随口道:
“那就等等看吧,这四九城哪有啥秘密,过两天就知道易师傅出啥事了。”
阎埠贵很是认同,笑着点头道:“对对对,这么一说,我还挺期待的。”
曹安平正要离开,见到对方乐呵呵的样子,使坏的突然来一句:
“哎呀...阎老师你咋又在种花,不怕半夜被砸了啊?”
“呃...”阎埠贵的笑容一滞,这吃瓜咋吃到自己身上了?
他有些郁闷的回道:“还能怎么办,晚上搬回屋里去呗,就是累了点,要天天折腾。”
曹安平伸出大拇指,很是敬佩的点了个赞。
然后推着车就走了,属于是撩完就跑,不让阎老抠太舒心。
路过中院时,曹安平还专门往易家瞧了瞧,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过以他的听力,倒是听到院里好多人窃窃私语,都在讨论着一大爷是出啥事了。
看来这院里人都挺了解易中海,他那点理由,压根儿就糊弄不了大家。
曹安平也不由期待起来,等到‘搞破鞋’‘养寡妇’的事情传播开来,怕是得惊掉一地眼球。
也不知道一大妈,会用什么态度来面对。
曹安平对她并不抱同情,因为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一大妈虽然看起来是受害者,但其实心思也挺多的,更是没少听易中海的吩咐,做些恶心事。
......
曹安平回到后院,刚把门打开,舒梦就找上门来了,这是一直等着吧?
她很是忐忑的问道:“曹医生,能不能请您帮个忙啊?”
曹安平不置可否,点点头等待着下文,他对舒梦还是挺有好感的,要是小事,也不介意随手帮忙。
但要是强人所难,他也是不会答应的。
不知道为什么,曹安平对这四合院的人,会下意识的提高警惕。
就算是刚搬进的新邻居也不例外,毕竟环境很容易改变人,谁知道有没有学坏呢。
舒梦解释道:“是这样的,晓娥姐送了我一根老参,还有红枣,给我妈补身体的。
但我不知道怎么用才能发挥药效,您能不能帮忙出出主意?
呃...您放心,我给诊费的。”
曹安平闻言有些诧异,娄晓娥啥时候和新邻居关系这么好了?
既然说是老参,以娄家的手笔,想来会是真东西,那还真是拿得出手啊,老参用得好,可是能吊命的。
曹安平点点头,这也不是啥大事,可以说是举手之劳,于是回道:“你先把人参拿来我看看吧。”
舒梦松了口气,赶忙回家去取人参。
她之所以面对曹安平那么紧张,除了一些情愫外,就是觉得有些羞愧了。
因为她已经大概弄明白,娄晓娥和一大妈突然对她家释放善意,还上门送礼,其实是有目的性的。
有可能是她们误会了什么,也可能是有枣没枣打两杆,算是押注。
舒梦觉得自己利用了这种误会,不仅占了这个便宜,还厚着脸皮上门求曹医生帮忙,实在是对自己的行为有些不耻。
但让母亲病情好转的机会摆在眼前,她实在是无法拒绝,感觉自己成了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