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必了,我们今天都很疲倦!”丁春生连忙拦住她,但掏出500元现金塞给妈咪。
“这里有没有这个...........”丁春生做了个吸的动作,懂的人都懂这是要什么。
妈咪沉吟了一下,接过了丁春生手里的500元钱。
“这个..........我得问问..........”妈咪很警惕的说道。
很显然,维多利亚总会是有的,但她对丁春生他们不放心!
“好吧,我们就是随口问问。”丁春生回答。
殊不知,他已经引起了妈咪的怀疑!
这三个人既不点公主,问那个货又不要————很显然有问题!
妈咪走后没多久,进来了三个警察。
“你们的身份证呢?”
“同志,我们来得急,没有带身份证!”
“谁跟你是同志!没有带身份证就报你的身份证号码!”
“我从不记自己身份证号码的,不记得了,能不能容我到酒店里去拿?”丁春生道。
“拿不出身份证,又报不出自己身份证的号码,我现在怀疑你们图谋不轨,请随我去分局走一趟!”
原来来的警察是丽城区公安分局的,不是阳光路派出所的。
丁春生也正想看看这些警察是如何胡作非为、蛇鼠一窝的,就向王秋和明涛使了个眼色,示意两个人不要轻举妄动、亮明身份或者出手。
警察果真给丁春生、王秋和明涛戴上了手铐。
堂堂的市政法委书记、副市长兼公安局局长,是尝到了戴手铐的滋味。
三个人“乖乖的”被带到外面的警车。
到了警车上,丁春生问:“同志,这里不是归阳光路派出所管吗?凭什么把我们带到分局去?
坐在副驾的警察回过头,嘴角撇出个冷笑,手铐的金属链在丁春生手腕上硌出红印:“阳光路派出所?他们管得了这儿?”
开车的警察接了话,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这是张董事长的地盘,市里都知道———跟市委是联系单位,平时有个什么事,都是我们分局直接过来。派出所那帮人?来了也插不上手。”
副驾的警察敲了敲车窗,朝维多利亚夜总会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到了这儿就得懂规矩,别以为装糊涂就能混过去。老实点跟我们回分局,少废话。”
警车发动时,丁春生从后窗瞥见夜总会门口的霓虹灯还在亮,心里那股火压得更沉了———连分局的警察都知道这是市委的联系单位,市委是谁,怎么会把一家夜总会作为联系单位?这丽州的水,比他预想的还要深!
“请问二位尊姓大名?”
“告诉你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我叫张龙,他叫赵虎————老实说,刚刚在包厢里又不耍又打听d品想干什么?到底是干什么的?
“两位警官,你们这是一点证据没有,就把我们给带到公安分局来了!问问又不犯法,你们执行的是哪条法律?不怕群众投诉你们吗?!”
哪知道张龙、赵虎听了哈哈大笑。
张龙用手指着丁春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群众投诉?你去投诉啊!你知道这丽州谁能管得了我们分局?投诉信递上去,第二天就得原封不动退回来,说不定还能让我们知道你家住哪!”
赵虎握着方向盘嗤笑一声,语气里的不屑几乎要溢出来:“法律?在丽州这片地,我们说的就是规矩!问d品就是嫌疑,没身份证就是麻烦————想抓你,还需要什么证据?”
他扭头瞥了丁春生一眼,眼神里带着警告:“我劝你们少装蒜。乖乖交代,要么到了分局,有的是法子让你们‘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别以为嘴硬就行,到这儿就得认栽。”
张龙拍了拍腰间的警棍,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再说了,就算真有群众看不惯,谁敢站出来?你们这种外地来的,还是少操这份心,先想想自己今晚能不能舒坦过吧,一看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额—————自己什么时候脑门子贴上了坏人的表情?
“那我们要是没问题怎么办?”
“那就把你们放回来呗!”
“你们这样一点证据都没有就把我们抓到分局来,不怕我们投诉吗?”
张龙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或者是天大的笑话,笑得肩膀都在抖,他猛地转过身,脸几乎凑到丁春生面前,语气里的嘲讽像针一样扎人:
“投诉?你以为投诉箱是给谁设的?在丽州,能投诉我们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他指了指自己的警号,又拍了拍胸口的警徽:“你去打听打听,别说抓错几个‘嫌疑犯’,就算真办错了事,第二天照样穿这身警服上班。你当张董事长的面子是白给的?齐副局长是白认识的?
“再说了,到了分局,还怕找不到你们的‘问题’?随便给你安个‘涉嫌寻衅滋事’的名头,先关二十四小时再说。等你熬不住想找人说理,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打电话———这就是丽州的规矩,懂?
他说完重重坐回副驾,后脑勺往椅背上一靠,再也懒得搭理丁春生,只留给后座一个满是不屑的背影。 ”
十几分钟后,警车停到了丽城区公安分局的院子里。
丁春生、王秋和明涛被张龙、赵虎连推带踢骂骂咧咧的带到问讯室。
“说吧,去维多利亚夜总会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张龙恶狠狠的问。
丁春生算是见识到了丽州市警察的厉害了,野蛮执法,他们的话就是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