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关山点盲盒~隐藏皆入手”
“更有沸雪酌与风云某~”
“三月,你知道吗?”星独自一人背负球棒与炎枪,露出一分沧桑的表情,“一个真正想要赢的人,脸上是没有笑容的。”
她望向眼前一眼望不到头的烬灭军团大军,孤身一人向前走出一步,仿佛背负着星穹列车最后无名客的意志,势要将所有敌人斩于棒下。
“这就是,最后一课了。”
“哈基泉,对军团使用忘川一刀吧!”星露出慷慨赴死的表情,当即对准黄泉使用出逆时裁影,那原本因纳努克手掌而破碎的忘川领域,竟是在此刻再度从过往的时间中重塑归来。
逆时裁影的力量覆盖黄泉掌心诏刀,过往的刀光于此刻再度爆发,仅此一刀——将远方的军团大军如同削去一道横截面般,瞬间斩断。
而用完逆时裁影的星,直接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如果头顶能看到蓝条的话,那么这会儿星的蓝条已经欠费到一个月后了。
三月七急忙从身后抱住差点儿脑后勺砸地板的星,有些无奈的开口:“都说再等会儿黑塔女士就好了啦。”
谁叫星说什么也要试一下逆时裁影的含金量,主要是担心回头万一在关键时刻为安明刷技能的时候出现意外。
要知道现在出现问题还来得及去想解决办法,等到了真正的战场可没有第二次机会,星早已下定决心,要去做星穹列车最强的朵莉娅。
为了让安明发动两次牛逼的攻击,星将全力以赴,争取能在星穹列车mVp结算动画中头顶上个金牌辅助。
“安明人呢?”
门扉开启后,黑塔走出后来回扫视都没看到安明人影,很快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三月七点点头,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嗯,之前也是这样,在结束后会跟新加入的梦中姑娘消失一段时间。”
黑塔深吸一口气,你的意思是,一位刚刚晋升的星神,现在正忙着去和安明亲嘴?
从星的口中黑塔对亲字诀早就耳闻,可也没想到是这么个亲法啊。
“魅魔呀...”
“魅魔啊。”
黑塔的语气是感慨的,三月七的语气是肯定的,正面肯定了黑塔的想法,清晰的表达了安明的确是魅魔的事实。
谁都没有想到谁都没有想到,寰宇崭新命途的主人,刹那星神樱,现在正与安明谈情说爱。
这种事属于是别人猜都不会去猜的方向,可往往现实要更加魔幻,就比如说现在。
“军团杂鱼们也是顽强,这都还没有撤退,”吃瓜小花火真端着果盘凑了过来,啧啧感叹了一声纳努克的手下还真都是狠人。
三月七嘴角抽了抽,很明显军团的大家已经有很努力的在跑路了,但在黄泉过往的刀光面前别说是跑了,就算是飞也被直接一刀扬成了灰烬。
得以幸存下来的只有最开始就处于最外围的军团成员,属于是正好卡在了极限攻击范围,这才能捡回一条命。
更不用提除了黄泉以外,还有流萤与符玄追着砍,太卜大人怨气很大,好不容易就要完成丹砂绝灭大君的成就来洗刷此前对阵幻胧的战绩,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一只手,直接给她的洞玄紫徽大阵打乱了。
出现破绽的阵眼自然是无法再留下铁墓,符玄就这样彻底失去了单杀的机会,现在心里是憋着一肚子气没地方释放,正好就对着想跑路的军团开始了追杀。
拥有洞玄紫徽大阵加持的符玄,手持无命剑可谓是真正的枪枪爆头好运连连,她是狙击手符玄。
无命剑直接化身飞剑在战场上光速穿梭,精准定位之下任何走位都失去了意义,毕竟卜算这东西还能预测身位。
甚至都不是预判,是纯粹的预测,这放在游戏里就是纯纯的挂,但现在就相当于符玄的普通攻击,可以说是相当离谱了。
“哎呀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难道只有花火大人很好奇,星神在那个什么的时候,会是什么情况嘛?”
花火露出小恶魔般的俏皮眼神,用充满诱惑的语气对三月七说:“小三月,难道你不想知道,樱能不能超过一小时吗?”
“不是咱说奥...”三月七无语的吐槽道:“人家可是刹那星神欸,只要愿意的话,一直定格在那个刹那也没问题吧。”
都不是理论上来讲了,而是樱真的能这么做,别说是一小时了,真要持久的话一个琥珀纪都行。
三月七甚至没有去和樱比较的想法,好歹符玄跟知更鸟还能有望触碰,像是黄泉这样的她压根儿就没去想过要比。
比是比不了一点啊,那可都是起步一日境的强者,足够她睡一个安详的懒觉了都。
“真没劲,好无聊,”花火美滋滋的恰着果盘,心里却在盘算着想办法混进千樱位面里去,可如今的千樱位面可是实实在在的星神位面,她的心理学隐身基本相当于不存在。
三月七还在想解决完江户星的问题后下一站会是哪里,就听见躺旁边椅子上的星揉着腰就爬了起来,满脸虚弱的像是被彻底掏空身体。
肾虚,往往是在过度劳累后,给黄泉刷新的那一刀差点儿要了星的老命。
“三月,我好像看到了我那不存在的太奶。”
星现在是明白逆时裁影的含金量了,各种意义上来说这都是能够逆转战局的神技,就是代价的确是大了点。
像是黄泉忘川一刀这种层次的攻击,裁影一次起码需要缓上小一个月才能继续使用,更别提安明那家伙动不动就是燃烧生命,十有八九比泉天帝这一刀的消耗还要夸张。
星有一种明明没有恋爱,却依旧要被掏空的感觉。
“阿星,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可以把自己使用逆时裁影前的状态裁回来,”三月七眨了眨眼,露出智慧的眼神。
星也露出相同的智慧眼神,“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噢!”
旁听两人对话的黑塔和花火皆是两眼一黑,感觉再继续听下去就要长脑子了,还是离远些为好。
“欸可我没蓝条再发动一次逆时裁影了怎么办?”
“哎呀你这傻孩子,让本姑娘来帮你吧,”三月七拿走星的手机,打开了知更贷的界面吗直接帮助星贷款了蓝条。
“好了,这是咱帮你贷来的蓝条,这下就能随便裁影了!”
星:“?”
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对,但听起来貌似真的完美解决了精神力不够的问题。
此时的小小鸟:“?”
知更鸟嘴角抽了抽,最终深深的叹了口气,又是面露无奈表情抿了口甜茶,算上这一杯已经是今天的第十三杯了。
合着不只是符玄,以后就连星也能来蹭她的精神力,拿她当共享蓝条呢是吧!
在蹭了一下知更鸟的精神力后,星果真完成了裁影,直接裁回了帮黄泉刷新无想一刀前的状态,直接蓝条瞬间回满。
而且精神力也要远远小于帮黄泉刷新所带来的消耗,可谓是真正的左脚踩右脚直接上天,代价只是知更鸟女士需要多喝上几口甜茶,当然是要用“吨吨吨”的方式喝。
好在身为同谐秩序双令使的知更鸟别的不说,就是蓝条足够长,不然也做不到起手式就是太初有为。
星这边儿是裁影裁的不亦乐乎,就是还没研究出来终结技是怎么个用法。
不过按三月七的原话来讲就是:“这种东西存在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才能使用的逆转绝技,没到绝境肯定用不了。”
“我懂了。”
星露出一副智慧的表情,“意思就是,在未来的某一天,当星穹列车遇到连安明都无法解决的危机时——”
“刹那间,在所有人陷入绝望之际,我会带着开拓的意志,燃烧全部的生命对着星神发动一次牛逼的攻击。”
星踩在黑塔号甲板的边缘,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星天帝的高光瞬间,那时的她将成为所有人眼中的英雄!
“小说创意嘛,有点意思。”
黑塔离开前进行了很主观的点评,花火则是笑嘻嘻的说:“别忘了知更贷可是要还的哦~”
星眨了眨眼,额角流下一滴冷汗,恍惚间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知更鸟如同女王般坐在皮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右手皮鞭左手项圈,唇角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
“是自己爬过来戴上,还是要我把你踩在高跟鞋下?”
星猛地摇了摇头,不行,那种未来绝对不能成真!她好歹也是堂堂银河棒球侠,怎么能去做知更鸟的dog呢!
哎嘿,做、做的就是知更鸟小姐的勾!要做最灵活的修够!直接少努力一百琥珀纪!
星嘿嘿笑着,忽然感觉那样的未来其实也蛮不错的,反正知更鸟平时不是忙着偷家就是写歌,根本没时间搭理她。
“星。”
“啊?”
“你这种就是那种被卖了还要帮忙数钱的。”
三月七幽幽的吐槽着,眼神中透露出一抹仪式感,从今天起,星穹列车最傻不啦叽的称号就光荣归于星了。
星完全没放在心上,蹦蹦跳跳的就去角落里继续开裁了,主打的就是一个随时都有可用的后备隐藏能源。
关键时刻她直接一百个炎枪冲锋去打核爆你不炸了吗?就算是纳努克也没见过这般恐怖的场景吧!
这话得亏是没被三月七听着,不然她就又该吐槽了:
“也是,毕竟一百发终结技都只能擦破皮确实很恐怖。”
居然有这样一位无名客,她的终结技是连续释放一百次也完全没有伤害的,只有蓝条在不断的诡异消失,但敌人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难道这不恐怖吗?
有点意思哈。
三月七伸着懒腰,在江户星她其实也没做什么,主要是跟在黄泉身后的确没什么可做的,这会儿打算先去睡个小觉,等醒来后再去美美的品尝一下江户星特色美食。
保守起见的话,应该用不了一周就能再次见到安明了,希望他还能从星神的手中成功活下来。
对此三月七表示默哀,并迫切的希望虚弱状态的安明可以被她轻松拿下,超越一小时指日可待。
事到如今,一小时早已不仅仅是简单的时间标志,而是三月七对自身意志的挑战,是那份永不言弃的灵魂在呐喊!
这其中绝对绝对没有她的个人欲望,有的只是纯粹的坚持,为了灵魂的澄澈完整无暇,势必要超越一小时!
三月七哼着小曲儿,在围观星穹列车完成拼装后也是回到了她最爱的小床上,果然还是自己的床睡的最香呢。
她这样想着,扭头就去了安明房间,盖上安明的小被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这种被安心包裹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三月七很快进入了梦乡,有种被安明拥抱的错觉。
“三月七。”
在那深邃的封禁之后,不知何时悄然出现一道缝隙。
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
“三月七...三月七。”
“你忘记了吗?”
“忘记你的名字...忘记三月七了吗?”
三月七的睫毛轻颤,意识在虚幻与真实间浮沉。
精神世界内,三月七艰难的睁开双眼,明暗的光线交错间,眼前出现的是那有着纯白发丝的自己。
艾妮...?
三月七有些疑惑,自从之前进入那纯白的世界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艾妮。
可为何,现在艾妮会主动在精神世界内出现,难道是有什么地方发生了变化?
那透明的手轻轻握住三月七,轻声开口:“很快就会开始了...回到那一切的最初之。”
“这次——”
艾妮的声音仿佛穿过琥珀纪的回响,每个音节都带着时光沉淀的重量。
“一定要抓住他的手。”
——
三月七猛地睁开眼,从床铺上坐起身剧烈的喘息着,不知何时额角已经布满了汗珠。
一缕发丝顺着肩膀自然垂落,三月七并没有注意到,那缕发丝不知何时褪去了粉色,化作近乎空白的纯白之色。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颜色,又像是...本就没有颜色。
完全之补!我已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