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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下招募科研类志愿者应该更注重身体指标,普罗修斯多了三个是否愿意接受训练的选项。

“华鸢,它们很可能是在招募刺客,参加药物类试验可能会对体能有所要求,但不会要求礼仪和器械辨别。”

“特别是这个器械辨别,怎么看都像是教人分辨枪械刀具的一种不那么委婉的说法。”

“老簿,其实我更在意这个礼仪具体指什么,我猜是学交谊舞混入上流社会聚会现场伺机接近并解决目标,比如跳着跳着给对方来一针。”

老簿笑而不语,催促我早点去休息。

上午通过申请下午就要去普罗修斯总部接受初步检查,流程相当严谨,初检不在研究所而是在楼下的作业车里。

老簿给我描述过一遍车厢内部的情况,为了不引起怀疑,进入车厢后要装出一副惊奇的样子。

“护士小姐,这里的仪器看着好齐全,都是公司的新款吗?”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一半是最新款,另一半为保证检测结果的可靠性用了最稳定的版本。”

护士为帮助我分散注意力对几款最新型号的机器做了很详细的解读,话中包含大量专业术语,但都没讲到核心点,可以说是一套专门用来骗外行的话术。

看在采样护士人长得还算漂亮的份上先不揭穿她了。

我这次用的化名是克劳利,这个名字也曾出现在柯尔斯特网络与早川女士的对接业务里,出现频率位列第三。

我要找的那位前辈或许会因为看到这个名字产生细微的情绪波动,多一点细节老簿也能多一份胜算。

初步检查的结果当天就能出,通过后晚上入住病房,最快能在午夜接受第一波测试。

王刚能帮忙做些手脚,但打铁还需自身硬,我本身不算是个完整的人类再加上这段时间熬夜战斗对身体耗损很大,很可能无法通过测试。

护士给志愿者发放了盒饭,菜色还可以,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对测试结果的焦虑。

“大哥,你参加过几次测试?这是我第二次参加实验,上次检测没过但我给工作人员的名片起到了作用,这次她们定的是我家的盒饭。”

身旁突然出现一个自来熟青年,他语速很快而且有明显的地方口音,所以老簿翻译的也很急躁,这让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我第一次来,盒饭挺好吃的。”

“我叫野比次郎,就是盒饭包装上的野比家,我还有个哥哥在外地工作回不了,我放寒假帮忙看店,觉得无聊出来拓展一下客源。”

“野比先生,年纪轻轻有如此商业头脑,很难得啊。”

“大哥怎么称呼?”

“克劳利,我对这类实验比较感兴趣,可以像献血一样造福社会。”

“克劳利大哥,很高兴认识你,我和你想法一致,能为社会做贡献真的太酷了,开学后我一定会变得更受欢迎。”

俗话说只有热血青年才愿意保护世界,面前的野比次郎可能是少年漫看多了,幻想自己因为实验意外获得超能力成为学校中最受敬仰的人。

我不想当众戳破他的幻想,期望他这次检查结果也不要通过。

护士拿着名单给通过的发放手环,上面标有房间号和实验批次。

很不幸,野比次郎通过了测试,刚好分在我隔壁房间。

“克劳利大哥,我们真有缘分啊。”

“是啊,希望这次不会有意外。”

另一辆更加宽敞的作业车载着我们从地下车库走专属电梯直达研究所,电梯完全封闭作业车本身隔音,无法判断研究所在哪一层。

司机拍门叫我们下车,态度变得像对待囚犯一样粗鲁。

我们在护士的引领下来到病房区,房间内部是纯白色的,所有家具包括床都是透明玻璃材质,床垫也是用透明胶质铸成。

有几个参加者感觉很不好想要退出,结果发现手机没信号,离开病房区的大门已经锁死了,无奈只能跟其他人一样进入自己的房间。

试验协议提前摆在透明桌子上,观察研究员的计划直接失败。

条款内容写的晦涩难懂,编出这套协议的人一定很专业。

老簿观察野比次郎的反应感觉很正常,他像正常人一样对看不懂的协议内容充满抵触,签字笔在他手上转了又转始终不敢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签的是克劳利,完全没有心理压力。

我和野比次郎同在第三批,如果前两批回不来,在能力范围之内我会想办法保护他,毕竟他是个刚上大一的学生,不能让他在这里断送掉未来。

第一批志愿者离开后病房直接熄灯了,走廊也只留了几盏应急指示灯。

黑暗吞噬了所有人,时不时能听见几声呜咽,参加者里有十二名年轻女性,坐电梯时我曾看到其中一名女孩带着隐藏式摄像机。

我推测那名女孩是位记者,神秘人体实验一经曝光必然能获得超多流量,无论结果好坏总能引发全民热议。

老簿特意看过,女记者是第二批,如果她没能回来,找到她的摄影机或许能为我提供有价值的情报。

依旧是老簿负责守夜我负责养精蓄锐,软胶床垫睡得很不舒服,有一种躺在救生气垫上的紧迫感。

病房隔音效果一般,静下心来能听见隔壁房间的说话声,野比次郎在数羊,声音随着数量愈发颤抖起来,另一边的男人在催眠自己不要害怕,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这一夜对于他们来说格外漫长,我在适应床垫后很快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第二批参与者离开时脚步声惊醒,自此进入房间,手机显示的时间一直没变过,其他功能却能正常使用。

手机没信号,房间里也没有插座,手机在这里变成一块板砖毫无作用。

“老簿,女记者走了吗?”

“她在21号房,我们在15号房,我看着她从我们房门前经过,摄像机被她藏在腰带扣里,应该没那么容易暴露。”

“你都能看见其他研究员看不见吗?”

“我在摄像机上做了标记,她藏在哪我都能看见。”

“你办事我放心。”

第二批参与者走后剩下的人明显更躁动了,不断有人通过拍门求研究员放他们离开,回应他们的只有沉默。

老簿在外面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女人,其他工作人员都是白大褂,只有她穿着一身黑色连体皮衣。

其他研究员从她身旁经过没有任何反应,起初老簿以为她是业像帮手,后来看到她能从自动贩卖机里买咖啡说明是有实体的。

老簿感觉此人气场极强,很可能是某个实验项目产物。

什么变态实验会特意去搞出小电影里的搜查官,即便是为了打造刺客,那种刺客也是最弱的一种。

参加实验的女孩都挺漂亮的,不能让她们遭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