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的如队长说的强得让人无话可说。
就是有点憋屈地是这“雨露均沾”的事情,她怎么没来他这呢?
难不成自己的那区域她都嫌弃?
靠!
广其善见他们几个无一出头主持,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可能又得上报解释。
脸色又一沉,无奈地扫过那群“幸存者”。
尤其在被寒月沁“特殊关照过的几人”身上停留了一瞬。声音提高了几分:“行了!别杵着了!淘汰的,原地解散,回去写检讨,明天加练!”
见大家还十分愣神,广其善忽然想到了什么 。
本想轻咳一声示意寒月沁来解释,结果久久不动身的她先他一步,直接面朝着他坦然笑道。
一副事不关己的无辜模样。
“………”
广其善的脸色也是一黑再黑,再看看身后雪峰几个人,他再蠢也反应过来了,合着自己就是一个嘴痒的,非得先当开头的人。
锅背到自己身上了!
但……他又不可能直说的!
“看什么看!我刚刚说的你们没听明白吗!‘阵亡的’滚回去写检讨3000字,明天加练!”
“你们……幸存的别以为万事大吉了。”说罢凝视完新兵再瞟了眼寒月沁,寓意不言而喻。
寒月沁脸不红心不跳地摸了摸鼻尖,从阴影里直起身,径直朝着营地外那条通往北坡的小路走去。
身影很快被黑暗吞没,只留下一个令人心悸的背影和一群心情复杂的“幸运儿”,以及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事情真伪的“阵亡儿”。
广其善看着她的背影,又想了想后续的工作,最终只是重重抹了把脸,嘟囔了一句:“…再答应和寒月沁对赌,他脑子就是有病!”
语气里,倒是没了不服,只剩下认命般的干脆。
“走吧,广教官,咱们几个之后有得忙活了。”奉书荣走向前,幸灾乐祸地笑着
“你一个把埋雷技术都使出来的人,还抵不过她?”广其善看着他愿赌服输的样子,真的有股恨铁不成钢地气在忍着。
“等你见过她拆弹和侦查地雷的本事你就知道了。”奉书荣脸上划过僵硬,但也很快释然了。
“老广啊,可能不是我们的问题,是她够变态的!”雪峰拍了拍他的肩膀,严肃地解释道。
他狙击荆岸所在的队伍,周旋的同时但实际上他的注意力并没有完全集中在这上面。
因为对付他们是绰绰有余的,所以自然而然也是有察觉到他们这边。
看到了寒月沁在戏弄荆岸那个小子,而且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悄无声息,仿佛幽灵一般。
如果不是他恰好捕捉到寒月沁在短时间内与荆岸交谈的间隙,恐怕他真的会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诡异。
霆泽恩不禁感到十分郁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们几个都能碰到她也就罢了,我这边明明进展顺利,可人数却是最少的”
“那我参与这个赌注到底有什么意义?”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亏大了,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应该参与这个赌注。
现在可好,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其他几个人的心情也和霆泽恩一样,越想越复杂。
他们再也顾不上这些新兵了,纷纷转身离开,一个接一个地返回营地。
这个时候,开车回去的他们一路上,清凉的微风迎面吹来,让人感到格外惬意,也多少缓解了他们心中的烦躁情绪。
至于留在原地的新兵蛋子们,他们才没那个精力去挨个接回去。
默认自个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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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们眼睁睁地看着教官们一个接一个地转身离去,陆陆续续反应过来的他们,心中的愤怒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但却敢怒不敢言。
他们的眼底仿佛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火星子都快要从眼球里冒出来了。
原本以为潜伏训练的淘汰是一场真正的考验,他们拼尽全力地躲藏和对抗,不敢有丝毫松懈。
然而,现在他们才发现,这一切竟然只是个幌子!
他们的努力和付出就像是一场闹剧,而他们自己则成了被戏弄的对象。
虽然没有被淘汰是一件好事,但这种被人耍着玩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