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陆氏集团顶楼。
陆今宴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江林的夜景。
“陆总,查到了。”魏岩推门而入,
“赵贺云之所以想要西郊那块地,是为了建私人医院。”
“医院?”
陆今宴挑眉,
“他什么时候对医疗感兴趣了?”
“不是医疗。”
魏岩压低声音,
“是器官移植。”陆今宴眸光一暗:
“继续说。”
“赵贺云有个白月光,得了心脏病,需要换心。”
魏岩将文件递过去,“他盯上任伯淼,是因为她的血型匹配。”
陆今宴翻看文件,脸色阴沉:“畜生。”
“还有件事。”
魏岩犹豫了一下,“赵贺云派人跟踪任小姐,似乎想对她下手。”
陆今宴猛地攥紧文件,指节泛白:“找死。”
“还有,陆老爷子说赵铭淑不在他那儿,他说,日后他再也不插手任何事情。”
魏岩继续说道,“赵贺云给赵铭淑办了出境的资料,赵铭淑明天出国。”
“让桑桑受惊,还想随随便便出国?”
”告诉赵贺云,要我放人可以,别再打任家的主意,联姻,想都别想。“
陆今岩本来不想插手任桑小姨的事。
可赵贺云竟然把主意打在了任桑身上,该死。
”找几个人盯紧赵贺云。”
”还有,这几天你 跟在夫人身边,保护夫人。”
魏岩是陆家培养出来的暗卫。
魏岩的实力敌得过100个保镖。
最近几天,任桑发觉身边的保镖越来越多。
她隐约觉得不对,陆今宴的电话明显增多。
每天夜里,她醒来都看见陆今宴在阳台接电话。
她给小姨打了电话,小姨那边廖旬守得紧,任桑松了一口气。
但她还是很不安,自从那天在餐厅和赵铭淑彻底撕破脸之后,赵家格外的安静。
这不符合赵家高调的尿性。
不安的过了几天之后,任桑收到了沈宁离婚的信息。
“是我主动提离婚的,他一点也不爱我,我想放手了。”
这是沈宁打电话时对任桑说的第一句话。
“桑桑,我……怀孕了。”
”但我不想因为怀孕的事影响到离婚,你能替我保密吗?”
祁安哥虽然木讷了一些,但也不至于不负责任,可沈宁执意要求。
“那天祁安哥被下了药,我做了他的解药,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有些人就是捂不热,所以不管怎么做,都是错。
“那你打算怎么办?”
沈宁只是在电话沉默。
”半个月后,我想去t国。”
“桑桑,来送送我吧。”
“算了,你也身不由己。”
“我会来送你……”
一切乱成一团,任桑接了沈宁的电话之后生了一场病。
陆今宴停下手头的工作陪在任桑身边。
“少爷,西郊那块地被收了回来,赵总想见您一面。”
助理给陆今宴汇报工作,陆今宴只是握着任桑的手。
“不见,桑桑的病没好之前,我不会见任何人。”
“老板,董事那边有了意见,您已经很多天没去公司了……”
“滚出去。”
助理显然被老板的威严吓到,陆今宴平日里很会伪装情绪,除了夫人的事情总是失控之外,其他事情永远面不改色。
任桑拧了拧眉,似乎被声音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