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回到了现实,痛苦的扶着头。
黑塔则说道:“千钧一发啊,幸好我及时把你捞了出来。”
瓦尔特:“星期日,没事吧?”
星期日感到十分愧疚:“瓦尔特先生,抱歉,我没能救出她。”
“这场异变的源头,果真是三月么?”
“是…也不是。那位记忆行者的样貌与三月七别无二致,但内在……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形容。”
黑塔:“打个比方?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吗?”
“那位三月小姐给人的印象,就像水面上的倒影。但并非平静,清澈的湖面,而是一潭深渊。在她的言语中,我捕捉到一种强烈而纯粹的……保护欲。”
“保护欲?”瓦尔特听到后一头雾水。
“只是我的猜测,被卷入翁法罗斯后,三月七或许经历……不,应该说预见了某种惨烈的结果。出于对列车同伴的保护,她才会唤醒这种……近乎邪恶的力量。”
“嗯……乐观点想,至少三月七不会再陷入险境了。”
“经此一役,我恐怕难以再通过调律加入战场,所以……黑天鹅女士的行动,是否还顺利?”
黑塔:“不用担心,趁着你制造出的骚动,她成功掩人耳目,顺着忆域逆流而上。看不出来,那忆者还挺勇敢的,违反律令擅自行动……这意味着,她将与流光吃庭为敌。”
星穹铁道开拓者穹:“这么说,黑天鹅算是背叛流光忆庭了。”
星穹铁道黑天鹅:“可以这么说吧,毕竟是我出手惹出来的事情,我总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吧。”
星穹铁道黄泉:“那个长夜月说下次最好派一个忆者过来,现在真的怕忆者过来了。”
星穹铁道长夜月:“过来的正好,我收藏的忆者可不少呢。”
另一边,黑天鹅这里。
“话虽如此,我也得为长远考虑。本想潜伏在暗处,避免正面冲突。但……为何是一片死寂?”
黑天鹅来到了命途空间之中,看着周围一片死寂的星空:“空间中弥漫着浓郁的忆质,却又驳杂不堪,像是破碎的记忆揉合在一起。
窃忆者本该大量涌入翁法罗斯,这里应该热闹非凡才对……”
这时,黑天鹅注意到了前方不远处失去意识的同僚,现在应该说是前任同僚了。
这个忆者的周围被红色的水母包裹,整个人毫无动静,就像一个活死人一样。
黑天鹅:“但他们……怎么变成了这样?这下子,我的好奇心也上来了。”
黑天鹅来到了窃忆者的面前,上前仔细检查后却惊讶地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只是一具空壳而已。
黑天鹅:“……空壳。维持这句法身的心识消失了,手段干脆利落,不留半点痕迹。另一种可能性是,为了某种更隐秘的目的,她献祭了自身。
无论出于哪种原因,究竟是什么,让这群狂热的信徒落得如此下场?记忆啊……果然是诱人又危险的深海。水面下,总是藏着令人着迷的秘密。总觉得,这一幕在匹诺康尼也上演过。”
宇宙浪客高煊:“可不是嘛,之前是谁被唯一的虚无令使给拔了毛的。”
星穹铁道黑天鹅:“这件事还是不要让我回忆了吧。”
崩坏三苏莎娜:“这到处都是忆者,他们都是被长夜月给抓住了吗?”
原神胡桃:“这下长夜月成为亿者们最严厉的母亲了。”
黑天鹅再次来到了两个已经成为空壳的窃忆者的面前,而当黑天鹅靠近之后,两个窃忆者过去的交流声也传了出来。
“「准备好,该启程了。」”
“「没问题么?那个世界被一团混沌的物质包裹着,那条白色光带……已经害我们的计划失败很多次了。」”
“「别担心,自从星穹列车的粉色姑娘闯入翁法罗斯后……那道将忆庭隔绝在外的阻力就消失了。到底是开拓的无名客,帮了大忙。」”
“「你高兴什么?不相干的人越多,事情不是越麻烦?万一那帮开拓者先一步找到了记忆的种子……」”
“「那我再把它偷过来,不就完事了?说到这个,那列车上有一个信使,一个忆者,立场不明。动手时,可别被她们察觉了。」”
黑天鹅听完他们先前的记忆后,不禁评价道:“真是无孔不入啊,和上一具空可不同,这些窃忆者……似乎和星有过接触。”
接着过往的记忆出现,之前他们假扮的三个三月七浮现在眼前。
“为了取得你的信任,咱们就先自报家门——流光忆庭,你应该再熟悉不过了吧?”
到这里就没有了。
黑天鹅:“记忆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灭了烛火。如此看来,前方的秘密比想象中还要浑浊的多。”
星穹铁道开拓者星:“合着这几个家伙就是先前假冒三月七的家伙呀!被长夜月线下真实了吧!”
绝区零法厄同铃:“可是如果这些窃忆者被长夜月放在这里,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长夜月已经发现了黑天鹅?”
鸣潮坎特蕾拉:“确实有这种可能,说不定黑天鹅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长夜月的注视下。”
毫无反应的窃忆者,像是被掏空了一切空余皮囊的瘪气球,在不高不低的位置漂浮着。
黑天鹅跑遍了整个命途空间,观察了所有窃忆者:“真是……诡异的光景。”
窃忆者恐惧的声音传出。
“「失控了,完全失控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们?那女孩……是忆者的天敌……」”
黑天鹅听到后有了猜测:“她说的,是三月七?”
“「那片长夜……那些红色的忆灵……它们吞噬了一切……先出发的人……全都被淹没了……连一丝心识都没有留下……」”
“「我后悔了……我不想再和翁法罗斯扯上任何关系了!求求你!别,别靠近我——不——!」”
看着这些窃忆者的恐惧,黑天鹅不由感慨道:“为了神陨的记忆,你们牵连了太多无辜的人,罪有应得。但我不是为了谴责而来,被你们称作长夜的存在,告诉我有关她的一切。
或许,这还能为幸存者换来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