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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屋墙角的红绳梭突然“骨碌碌”滚出来,梭子缠着半匹泛着柔光的红绳布,布面有些发旧,边缘打着细碎的补丁。

补丁上的网眼正随着掌印拼图的节奏轻轻起伏,像块会呼吸的旧布料,带着灵草晒过太阳的暖香。

“这是掌印母版在找针线呢。”

老妇人弯腰捡起梭子,指尖的红绳往布上缠,缠出的针脚里浮出点点星尘,星尘落在碎片合缝处,立刻凝成细小的红绳针,针尾缠着半根灵草纤维。

“用星尘当线,缝的故事才不会散,风刮雨打都结实”。

红绳针刚碰到红绳布,布上就冒出无数掌印形状的针脚,针脚细密均匀,往新网眼方向爬。

爬得像在给拼图镶边,边爬边唱着不成调的小曲:“一针甜,二针暖,三针故事扎深根,四针五针不离分”。

少女往红绳布上放了块刚出炉的热饼干,饼干的焦痕处渗出琥珀色的糖浆,糖浆顺着针脚往布纹里渗。

渗过之处,布上的网眼突然变圆,圆得能容下爷爷、父亲和她的三个掌印叠在一起,像在说“我们仨的故事得挨近点缝”。

布面被糖浆浸得发亮,亮出的纹路里浮出细小的掌印影子,影子在布上慢慢移动,移动过之处,针脚变得更密,密得能看见纤维里缠着的饼干屑,甜得连空气都发黏。

“看那布纹!”

男人突然指着布上的纹路,纹路正随着掌印拼图的形状悄悄变化:齿轮纹碎片处的布纹长出尖尖的齿牙,齿牙间沾着星尘,转得“咔嗒”响;

灵草碎片处的布纹冒出嫩绿的新芽,芽尖顶着露珠;老船工碎片处的布纹浮出水波,波纹里缠着细小的红绳船,像在给每个故事定制专属图案。

他往梭子里添了把灵草纤维,纤维刚进去就化作柔韧的红绳线,线尾缠着“缝得紧点,别让故事漏出去”的字样,像在给针线加油打气。

提灯笼的孩子举着灯笼绕红绳布跑,灯笼光里,布上的针脚正在长出细细的星尘绒毛,绒毛柔软蓬松,往碎片上缠,缠得像在给拼图盖被子,“别让故事着凉了,老船工说过,故事怕冷”。

他往绒毛上撒了把星尘,星尘落在布上,长出细小的红绳结,结里渗出甜香。

香得布面都在轻轻颤,颤出的针脚往石屋外伸,伸过门槛时缠着片甜水草,草叶上的掌印与布纹严丝合缝,布纹立刻往草叶上爬。

爬得像在说“新岸的故事也得缝进来,一个都不能少”。

苏澈的羽毛笔往针脚密集处画了个圈,圈里的红绳布突然发亮,亮得能看见三辈人的掌印正在布心织纹:爷爷的掌印握着梭子,梭子上缠着灵草;

父亲的掌印捏着针线,针尖挑着星尘;

少女的掌印抚平布褶,指尖沾着糖浆,三个影子织出的布纹里,钻出无数细小的红绳花,花瓣上的字是“甜的故事永不褪色”,像在给故事锦上添花。

石屋外传来“嗡嗡”声,是红绳梯上的碎片在往布上爬,碎片的红绳缠着“我们要当新针脚,给故事添新线”的字样,爬得布纹都在颤。

颤出的星尘落在暖炉里,炉中的面团“噗”地鼓起,鼓出的掌印上显出布纹的针脚,像在认真模仿新缝的故事。

穿蓑衣的人往红绳布上撒了把星尘煤,煤末刚落下就冒出细碎的火星。

火星在布上烧出细小的掌印洞,洞刚出现就被红绳线迅速缝住,缝出的结里渗出甜香,像在说“破了也不怕,我们能缝好,故事就该有来有往,有补有修”。

他往布上呵了口气,呵出的白汽里浮出老船工补渔网的样子,老人的掌印捏着红绳,边补边说“布和网一样,得有韧性,能装下风雨,也能兜住甜”。

红绳猫叼着块带针脚的碎片往布上跑,碎片的缺角处对着布纹的缺口,大小刚好合适。

它用爪子推了推碎片,碎片“咔嗒”贴在布上,贴得像生在了一起,布上的红绳线立刻往碎片上缠。

缠出个松松的结,像在说“我这针脚找对地方了,终于能跟上大家的节奏”。

少女往碎片的缺角处抹了点糖浆,糖浆刚触到布纹,就长出红绳芽,芽尖往梭子方向爬,爬得像在给针线带路。

“这边还有个小缺口,得缝严实点”。

老妇人往芽尖上撒了把灵草粉,粉子落在布上,化作细小的星尘针,针往缺口里钻,钻得像在说“这下好了,风雨进不来了”。

墙上的掌印拼图突然往红绳布上贴,贴得布面都在轻轻凹,凹出的形状刚好能容下所有碎片,像在说“我们要和布长在一起,这样故事才够暖”。

有片带着茶渍的碎片刚贴上布,就被星尘针缝住,缝出的针脚里渗出茶水香。

香得与饼干的甜香混在一起,酿出种又暖又清的味道,像在说“甜里带点清,故事才够长”。

男人往布的边缘钉了块齿轮片,齿轮片刚钉好就开始转动,转出的红绳往梭子里缠,缠得梭子“骨碌碌”转,转出更多的红绳线,线往新的网眼爬,爬得像在说“线够长,不怕新故事来”。

提灯笼的孩子指着布心发亮的地方,那里的红绳布正在长出新的网眼,网眼的缺口缠着半圈红绳,绳头沾着星尘。

像在说“我们等着新碎片来当针脚,不急,慢慢缝”。

暖炉的火苗往布上飘,飘得针脚都在发亮,亮得能看见布纹深处藏着的字:“红绳当线,星尘当针,缝住所有甜的约定,缝到星尘河干,红绳木老”。

字迹被甜香熏得发亮,像刚被谁用指尖描过。

穿蓑衣的人往布上盖了块旧棉絮,“让故事睡个暖觉,明天继续缝新的”,棉絮刚盖上,布上的针脚就轻轻起伏,像在呼吸,起伏出的甜香漫得石屋外的红绳梯都在颤。

颤出的碎片往石屋跑,跑得像在说“等等我们,我们也要当针脚”。

而红绳布的边缘还在不断延展,延展过之处,新的针脚正在慢慢织出,针脚里缠着星尘河的水声、红绳木的年轮和河灯的光?

像在说“后面还有更多故事要缝,蒸汽城的、灵草坡的、废土城的,我们的布永远够长,针脚永远够密”。

红绳梭在布上滚来滚去,滚过之处,针脚连成线,线织成纹,纹里浮出无数掌印在微笑,像在说“缝吧,缝吧,让所有甜的故事,都长在这布上,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