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秃鹫的首都华盛顿,白宫椭圆形办公室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总铜怒目圆睁,将手中的文件狠狠摔在桌上,文件如雪花般四散飘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在脚盆鸡的军事基地竟然被炸成了废墟?!”
总铜咆哮着,脸上的青筋暴起,“我们的军队、我们的装备,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国防部长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嗫嚅着回答:“总铜先生,我们……我们正在调查。
初步判断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袭击,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不清楚?!
我要的是结果!
不是借口!”
总铜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摆件都跳了起来,“立刻派遣一队最精锐的调查人员,给我去脚盆鸡彻查此事!
我要知道真相,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们的军事基地!”
于是,几百人的调查队伍迅速集结,搭乘专机火急火燎地奔赴脚盆鸡。
抵达脚盆鸡后,他们立刻展开了细致入微的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任何一条线索。
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老秃鹫的调查人员却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所有的证据要么指向他们自己的情报机构,要么就指向脚盆鸡。
可老秃鹫高层心里清楚,借脚盆鸡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对自己的干爹动武。
“难道是九州国?”
一位调查负责人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No!九州国军事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那几件镇国神器,他们不会贸然挑起事端,而且从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也没有明显的关联。”
“北极熊更不可能,他们现在自身都有一堆麻烦事,哪有闲心来招惹我们。”另一位助手附和道。
“法克!法克!法克!”
调查负责人气得大骂,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
整个调查组都陷入了一种集体的无能狂怒之中,他们迫切需要一个发泄口,可却找不到真正的目标。
无奈之下,老秃鹫高层将怒火发泄到了原油地区的侯赛因身上。
他们以莫须有的罪名,动用三维一体战术,对侯赛因发动了战争。
在先进的武器装备和强大的军事力量面前,侯赛因的统治摇摇欲坠。
这场战争一打就是三个月,老秃鹫虽然最终推翻了侯赛因的统治,但自身也损失惨重。大量的资源被消耗在这场战争中,无数家庭失去了亲人,经济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与此同时。
脚盆鸡看到老秃鹫的滔天怒火,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深知,保护伞一般的干爹军事基地被炸,
这是比自家企业被偷被抢严重一万倍的事情。
这是赤裸裸的战争行为,是打在老秃鹫脸上的响亮耳光,而无论是不是自己人干的,脚盆鸡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干爹的怒火,我们该如何平息啊?”一位脚盆鸡内阁官员哭丧着脸说道。
“还能怎么办?只能牺牲几个人了。”另一位官员无奈地叹了口气。
于是,在爆炸发生后的第三个月后的清晨,一场冷血而迅速的谢罪仪式在首相官邸一间隐秘的和室举行。
国家安全保障局局长、防卫大臣、以及那位负责横须贺基地周边协调工作的内阁副大臣,三位穿着传统和服的中年男人,面色凝重地跪坐在洁白的榻榻米上。
他们的面前,摆放着锋利的肋差(短刀),刀刃闪烁着冰冷的光。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墙上的钟表滴答作响,仿佛在倒计时着他们的生命。
皇室特使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冬的冰雪。
首相等一众高官静静地站在另一侧,表情复杂,有无奈,有悲哀,也有一丝解脱。
“天皇陛下万岁!”
国家安全保障局局长率先打破沉默,他高喊一声,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拿起短刀,缓缓刺入自己的腹部。
他的脸上肌肉抽搐着,却强忍着剧痛,用力横拉。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白色的和服,滴落在榻榻米上,洇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紧接着,防卫大臣也拿起短刀,同样高喊着,天皇陛下万岁!,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决绝。
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流淌,与前面那位的鲜血交融在一起。
最后,内阁副大臣也没有丝毫犹豫。
他拿起短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或许有不甘,或许有无奈,但最终还是喊出了那句天皇陛下万岁!,将短刀刺入了自己的腹部。
三位重臣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榻榻米,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
这场谢罪仪式,没有多余的言语,没有煽情的告别,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却又显得如此悲壮。
消息被严格控制,对外只宣称这三位重臣,因对国家安全重大疏失负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深感愧对国民与天皇陛下重托,故引咎自尽。
此刻,真正搅动了这场惊天风暴的高晓光,早已利用爆炸引发的巨大混乱,易容成一位毫不起眼的脚盆鸡上班族,乘上了前往老秃鹫本土的航班。
他坐在飞机的靠窗位置,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脚盆鸡大地,心中思绪万千。
飞机在云层中穿梭,高晓光的目光坚定而深邃。
空间石碑的复苏进度,定格在?83%?,幽光流转,仿佛在等待着下一场饕餮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