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和陆建柏是大学情侣,毕业后也没有分手,而是顺利的进入了婚姻的殿堂,在两人结婚第二年的时候,原主生下了一个女儿。
由于婆婆重男轻女,原主的月子做的不是很好,性格就变得有点烦躁,看见什么都烦。
对于陆建柏也烦,觉得他不把孩子放在心里,只把孩子当成宠物一样逗弄。
所以每当陆建柏对原主说话的时候,原主都带着一股火气。
可没想到陆建柏却误会了,觉得原主不爱他了。
开始疑神疑鬼,原主是做配音的,所以工作起来会跟一些男的有所交集。
可这在陆建柏看来,就是原主移情别恋了,他要求原主放弃工作,全职在家带孩子。
原主当然不肯接受,她好不容易从一无所有奋斗到今天这个地位,怎么可能放弃?
她和陆建柏吵了起来,觉得陆建柏十分不可理喻。
吵到气头上更是提出了离婚,可这在陆建柏看来,就是原主移情别恋的实证,他开始查看原主的手机,让原主删除所有异性,也不让原主出门,但凡原主和一个男人说话,他就开始疑神疑鬼。
原主受不了,态度十分强烈的要求离婚,并且跟两家父母说了这件事。
原主的父母虽然不赞同,认为婚姻需要两人磨合,可是在犟不过原主,也只能答应。
至于陆建柏的父母,他们早早就对原主有意见,觉得原主不应该生了一个女儿后就不生了。
对于原主提离婚,他们十分乐意,哪怕原主要带走他们的孙女。
在两家父母的同意下,尽管陆建柏不同意,原主还是和他离了婚。
离婚后,为了逃避陆建柏的纠缠,原主更是带着孩子去外地。
却没想到陆建柏还是不甘心,经过多方打听后追了过去。
那天是个下雨天,陆建柏看见原主和一个男人说说笑笑,就以为那个男人是原主的情夫。
在路边的超市买了一把菜刀,就朝原主和那个男人捅了过去。
原主身中数刀躺在了地上,男人被捅的更多。
那天是个下雨天……
大雨消灭了所有的证据。
没人知道是陆建柏做的。
陆建柏冷静过后也吓得不行,之后他从电视新闻上了解到,原主和那个男人素不相识,只是原主初到这里,在向男人问路。
知道这后,陆建柏后悔的不行,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自首。
只是从那以后,他的性格收敛了很多,依从父母的意思娶了一个妻子,日子过得还算幸福。
只有原主的父母沉浸在失去女儿的悲伤中,后来,陆建柏的儿子生了病,他还对原主所生的女儿道德绑架,让原主的女儿给他儿子捐肾。
手术过后,原主的女儿,因为伤口感染离世了。
接连失去女儿,外孙女,原主的父母一病不起,很快就去世了。
陆建柏还假惺惺的给原主的父母去上坟,说他没有想到会这样,还流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这事也引起了一些争议,可是陆建柏的作为以及时间让一切归为平淡。
陆建柏最后还过上了五世同堂的日子,九十多岁才死。
而原主死的时候不到三十岁,原主的女儿则不到二十岁。
……
徐尽欢穿越过来的时候,原主和陆建柏还没有领结婚证, 两人目前正处于要见双方家长的阶段。
小小的出租屋内,陆建柏瘫坐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问她:“马上就要五一了,到时候我们去见你爸妈还是我爸妈?”
“你爸妈!”徐尽欢毫不犹豫的说道,她迫不及待的想去收拾人了。
陆建柏沉思片刻道:“我爸还喝茶,我妈的话带一些补品,你要是买礼物的话就往这两方面买。”
“行!”
徐尽欢一口答应。
陆建柏觉得今天的女朋友有点不一样,可是细细查看,还是那个人,可能他多想了。
任何女人要见未来公婆可能都会这样吧!
毕竟要嫁给人家的儿子,总得给人家留下一个好印象。
陆建柏很快就想通了。
说完事后,徐尽欢就走了。
原主没有和陆建柏同居,原主觉得青年男女在一起容易把持不住自己,而且也不想提前过上婚姻生活。
于是在租房子的时候,就以自己要练嗓子为由单独住。
原主的工作时间比较自由,所以在陆建柏下班后,会来陪陪他,偶尔心情好的时候,还会给陆建柏做饭。
总而言之,原主是一个不错的对象,而陆建柏也深知这一点。
在原主事业更上一层的时候,他就向原主求婚。
求婚的时间也不晚,大概是在十月份。
之后几天,徐尽欢以为陆父陆母准备礼物为由没来陆建柏这里。
陆建柏不高兴,而且表现在脸上,要是原主在的话,可能会问一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说给我听听。”
现在轮到徐尽欢,他不高兴,她更加不高兴。
直接对着陆建柏开炮:“你什么态度?你难道不知道我这些天在为你爸妈准备礼物吗?你不为我分担就算了,还给我使脸色,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差劲的男朋友。”
面对女朋友的气势汹汹,陆建柏气弱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最近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
“你一个大男人成天爱不爱的,你有这时间放在工作上,一个月也不至于几千块钱工资了。”
说着,徐尽欢还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陆建柏攥紧拳头,他看着徐尽欢,质问道: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是不是有其他条件好的男人追你,你后悔跟我在一起了?”
从始至终,他都觉得徐尽欢跟他在一起,是天上掉馅饼。
毕竟她那么优秀……
所以,他十分没有安全感,总觉得她会抛弃他,移情别恋。
陆建柏的眼神特别阴沉。
像是电视中的反派一样。
徐尽欢在脑海中问系统:“你说原主看上他哪里了?”
系统沉默。
它也不知道。
可是面对宿主的问题,它又不能不回答,它想了想说道:“可能是她眼瞎。”
徐尽欢:“……有道理。”
她和系统的对话只有短短几秒钟,要是寻常人不会在意这个。
可是陆建柏不一样,他眼神更加阴沉:“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你心虚了?”
徐尽欢给了她一个白眼:“心虚你个屁,我只是单纯嫌弃你了,觉得你不思进取,已经配不上现在的的我了。”
陆建柏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辱了,他撂下一句气话:“你既然这么嫌弃我,我们就分手,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他把徐尽欢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我倒想看看,离了我你能找到什么样的?”
说着,陆建柏就摔门而去。
徐尽欢:虽然突然可也可以接受。
她连忙追上去。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陆建柏放慢了脚步。
脸上的阴云渐渐散去,而是露出笑容,他就知道徐尽欢舍不得他。
就在两人只有几步距离的时候,陆建柏转身:“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
徐尽欢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倒霉符贴上。
陆建柏不明所以,“你干什么?”
他一个大男人可不喜欢被一个小女人拍肩膀。
“你肩膀上有一只死苍蝇,我给你弹一弹。”徐尽欢微笑。
说谎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陆建柏“哦”了一声,也没在意,继续回到之前那个问题,“你还没说你追我干什么?”
“当然是跟你说……”
“什么?”
在陆建柏期待的眼神下,徐尽欢缓缓开口:“当然是对你说,你不要后悔,分了就分了,分的彻彻底底,不要像你以往瞧不起的那些男朋友一样,对我死缠烂打。”
陆建柏:!!!
陆建柏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
他阴恻恻的盯着徐尽欢。
“你果然移情别恋了。”
他们可是谈了三年,她怎么能那么痛快的答应分手?
过往的三年,在她眼里到底算什么?
徐尽欢走了后,陆建柏越想越不甘心。
他一定要找到那个奸夫。
让他们身败名裂。
于是……
陆建柏开始跟踪。
结果跟踪了一个月,都没看见徐尽欢从房间出来。
要不是看见每天都有外卖员上门,他都怀疑她跟他一样,每天都发生各种倒霉事,不幸死了。
这一天,陆建柏又没有蹲到徐尽欢出来,他气得骂骂咧咧:“她是乌龟吗?这么能缩。”
他大风天被倒下的树木砸到,大晴天被鸟拉一脸……
他都没有放弃。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会不会徐尽欢是在网恋?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的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他哐哐哐的的敲门。
在家练习各种配音知识的徐尽欢毫不犹豫拿起手机报了警。
警察来了后,就直接把陆建柏带走了。
“你说你,你已经和人家女孩子分手了,干什么还要上门纠缠。”
“身为一个男人,就应当拿得起,放得下。”
陆建柏阴沉着一张脸。
警察见状,觉得陆建柏的危害性增强了一分。
原本只想批评教育一小时,现在变成两个小时。
仿佛唐僧念经一样……
最后说得陆建柏不得不低头认错,表示自己再也不会那样做了。
从警察局出来,他就接到了他妈的电话。
“你不是说这个五一带你女朋友上门吗?”
“你女朋友喜欢吃什么,我好提早准备准备。”
陆母越说越生气。
时代怎么就变了呢?
要是她那个时代,婆婆可是占据着主导地位,儿媳妇只能听从,等婆婆死了,儿媳妇才能当家做主。
现在好了,她一个当婆婆的还得看人家儿媳妇的脸色。
越想越憋屈。
她对电话那头说道:“要是你女朋友使小性子或者嫌弃咱们家,我可不惯着她。”
陆建柏沉声:“我已经和她分手了。”
陆母:!!!
陆母一下子急了,“分手,好好的怎么分手了?”
儿子今年可不小了,家附近,像他一样大的,早都娶妻生子了。
陆建柏有点烦:“别问了,分都分了,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花盆就从天而降,砸在他的脑袋。
“儿子儿子,你怎么了?”电话那头,陆母急切的问道。
“我靠,你也太倒霉了吧!”旁边有人惊叹。
陆建柏捂着流血的头顶,满脸痛苦。
“哎,你赶紧打120啊!你这伤口太大了,得去医院处理处理。”有热心人提醒他。
那头,陆母更急了,恨不得自己现在就生起两个翅膀,飞到儿子身边。
陆建柏被送到了医院,护士通知了他的父母。
陆父正在上班,听到儿子出事了,慌的不行。
手一下子掉进了机器里,胳膊顿时被搅碎了。
他发出声嘶力竭的嚎叫声。
周围人也吓了一跳。
连忙去关机器。
把陆父拉了出来。
这时陆父已经浑身是血,也被工厂紧急送到了医院。
工厂的领导给陆母打电话。
正在赶往高铁站的陆母如遭雷击,“你说什么?你说我丈夫出事了?”
“怎么可能?他刚刚还好好的,我刚才还给他打电话了。”
“我们没骗你,情况很严重,你赶紧来医院吧!就在第一人民医院。”工厂的领导叹气道。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陆父。
陆母纠结的不行,果断选择离得比较近的陆父。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陆母问一旁的领导:“我男人到底怎么了?”
工厂的领导这会儿已经看完了监控,他照实说了。
“不可能!我男人不可能这么不专心。” 陆母大叫。
“一定是你们害怕担责任,故意栽赃,我要报警,我要让警察抓了你们。”
“那你报吧!警察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工厂的领导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
陆母瞪了一眼工人的领导,然后报了警。
警察来了之后,陆父还没有从手术室出来。
警察听了陆母的话后,到工厂进行调查。
工厂的领导见陆母这样,所以支付起医药费来各种不配合。
陆母气得够呛,看向厂领导的眼神更加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