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卓嘎瞥了一眼米斯尔,她知道米斯尔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她却不动声色地接受了米斯尔的方案:“好,那我选妊妙儿。”
花洛洛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你们都想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赶紧启程吧。
等绕过漨水河,进入中原前,麻烦2位将抵押之物和抵押之兽都交给予。再之后,兵和将你们要怎么用,那都是你们的事了。
只一点,兵若有折损,乃常事,但将,必须怎么带走的,怎么还给予。”花洛洛缓缓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压低了声音警告道: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为皇者,若言而无信,可莫怪予不认她。”
就这样,花洛洛、格桑卓嘎和米斯尔,一路同行进入了中原。3人直到在苦山山脉最北边的姑媱山才分道扬镳。
期间,多亏了谛听在花洛洛身上施展的禁术,使得格桑卓嘎和米斯尔的唤醒使都没能嗅探出花洛洛被唤醒者的神力气韵。
格桑卓嘎和米斯尔因此更加确信婼里牺应当就是圣女。
分别之际,花洛洛看着妊妙儿和姒丙带部队远去的背影,沉默了好一会儿。
“走吧,那个人还在黄棘郭里等着你了。”谛听用脑袋拱了拱花洛洛的手。
藏起情绪,花洛洛一个纵跃翻身,跳到了谛听的背上。
“姒乙,你带着其他人在黄棘郭外5里扎营。我和谛听去去就回。”说着,花洛洛又瞟了一眼啊不远处守在妶小溪和孟婆坐的马车边的妶阴,对姒乙强调道:“任何人不得离开队伍。”
留下一句话后,花洛洛双腿往狗肚子上一夹,谛听倏地~飞了起来,眨眼的功夫就进了郭。
黄棘郭经野象冲城事件后就一直荒废着。
婼主公之所以没有派兽来这儿重建,因为婼姓的主力部队早就被他都派去北疆景山,陪婼里牺赴任去了。兽手不足。
花洛洛和谛听落地后,就见郭内到处是残垣断壁,野象留下的深深的足印还历历在目。郭里死气沉沉的,一个兽也见不着。
黄棘郭破败得难以形容,以至于婼里牺都想象不出它曾经的原貌。
“这家伙偏偏选这种地方来交接,小心有猫腻。”谛听蹑手蹑脚地踩在废墟上,边往前走边小声提醒道。
来到一间看着快要倒塌了的茅草屋前,谛听停下了脚步:“这里面好像有兽人的气息。”
“进去看看。”花洛洛从谛听背上跳了下来。谛听立马幻化回人形。
咔吱~推开木门,一阵灰尘从头顶散落,呛得花洛洛猛咳起来。咳咳咳~
“你们总算来了,我可等了好一会儿了。天黑了再不来,我就要走了。”忽而,一个熟悉的雄兽声音响起。
花洛洛捂着口鼻挥开面前飞扬着的尘土。“干嘛非要选这个地方。”她抱怨了一句。
“这儿不好吗?既没兽打扰,离你我两姓的宗地还都近。”妊回双手抱着胸,站在茅草屋的正中央。
他的身后,一个大麻袋还在不停地‘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