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几人这一觉睡的那叫一个香甜,甚至说一句天昏地暗也不为过,五人是下午从首都那边启程的,开到淮南都快到第二天中午了,路上的疲惫可想而知,要不是顾诚和冯松换着开,那更难熬,甚至中间肯定要找地方休息才行的。
家里房间也多,顾诚也好,沈清秋,悠悠,杨柳也好,都没有什么心思乱来了,一人一个房间,躺倒就睡。
顾诚记得自己躺下的时候,大概是四点多,等醒来一看,才七点多。
“咦,我就睡了三个小时吗?”顾诚看了眼时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哪是睡了三个小时,而是睡了十五个小时。
醒过来之后,立即觉得饥肠辘辘,再看沈清秋她们三个,还在床上抱着被子,正睡的香甜呢,只有冯松已经醒了,站在院子里抽烟。
“冯哥,你不多眯会?”顾诚问道。
冯松手里夹着烟道:“我哪睡的着,这些年养成的习惯,有任务的时候,眯几分钟就起,没任务的时候,睡八个小时也就到位了,再多就睡不着了。”
冯松乐道:“我们有一种特殊的睡眠技巧,可以保证自己睡的少,恢复的好,你们普通人可能比不了我。”
“还有这种技巧,教教我。”顾诚好奇的说道。
冯松却摇头道:“你学不来,这种技巧前期很折磨人,是要经历过生死搏杀,能够在任何环境下,让自己彻底放松下来的技巧。”
顾诚也不抬杠,冯哥人家到底是国安出身,放在国外,那就是007,特工,有些特殊的技巧也正常。
“咕噜噜。”就在此时,冯松的肚子里传来一阵响声。
顾诚笑道:“看来特工的技巧再多,也没有能让肚子不饿的技巧。”
“其实是有的。”冯松一脸郑重的道:“在野外的话,我们能捕猎各种生物进行能量补充,哪怕在室内……看见我这鞋了么?”
“怎么了?”顾诚问道。
“牛皮的,饿极了也能扛一会。”冯松得意的说道。
“咕噜噜!”就在此时,顾诚的肚子也传来响声。
冯松立即把鞋往回一收,讪笑道:“咱们现在,没必要吃我的鞋吧!?”
“德性!还吃你的鞋,我还怕得脚气呢。”顾诚没好气的说道,然后看了眼外面,笑道:“冯哥,带你抓鱼,掏黄鳝去?”
“你还带我,我学过多少野外生存的技能,你知道吗你?”冯松得意的说道。
半个小时后,顾诚背上背着个竹篓,身边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这是老查家的堂亲,算起来是刀子的堂弟了。
此时顾诚背后的竹篓里,已经有几尾鱼了,还有两条黄鳝在里面,而一旁的冯松,也背着个竹篓,不过里面却空空如也。
“我说冯哥,你就别用你那特殊的技巧了,没用啊!还没查严的土法子管用。”顾诚笑呵呵的说道,看了眼刀子的堂弟,这孩子生早了,名字叫查严,这要是赶上电竞时代,高低是个打辅助的好手。
冯松懒得搭理顾诚,嘟囔道:“我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再说你也没捉到啊!不都是小查帮你抓的。”
顾诚也是无奈,叹了口气对查严道:“小查,我以前跟你堂哥他们可牛了,想吃鱼下河就抓,技术也是一等一的,现在时间长了不抓,不行了。”
查严笑嘻嘻的道:“我知道,咱们这有人说,顾哥你以前可厉害了,打架猛,学习好,会搞对象,人家说你有好三个老婆,是不是真的!?”
顾诚脸上一红,义正辞严的道:“污蔑,彻彻底底的污蔑,我什么时候三个老婆了?”说罢,顾诚压低声音对查严道:“是四个。”
查严一脸崇拜之色,小男孩嘛,能讨一个老婆就觉得厉害了,像顾诚这样四个老婆的,那真是听都没听说过,就算听说,也是在旧时代的时候才有的事。
查严跟在顾诚身边,抓到东西就往顾诚的竹篓里装,慢慢的,顾诚也恢复了一些往日的身手,连连上货,光黄鳝就抓了三条了。
两人这边正忙着,那边忽然听见冯松一阵激动的喊声,顾诚赶紧带着查严跑过去,然后就看见冯松怀里抱着一只野鸡,激动的对顾诚道:“看看,看看,老板,什么叫技术?我这才叫技术,野鸡看到没有?”
顾诚一脸懵逼,然后道:“冯哥,野鸡……我不意外,可是你为什么会在水里抓到野鸡啊!?”
“你管我!”冯松没好气的道:“这野鸡到河边喝水,被我看见了,然后我就这样,那样,反正今天中午有鸡肉吃了。”
等三人满载而归,回家的时候,沈清秋他们也起来了,查严一看三个大姐姐,小声对顾诚道:“顾哥,这三个都是你媳妇嘛?”
顾诚得意的拍了拍查严的小脑袋道:“心里明白就好,不要往外说啊!”
“嗯嗯。”查严一脸羡慕的道:“顾哥,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找这么漂亮的媳妇。”
顾诚语重心长的道:“老弟,娶媳妇不能光看长相,我找媳妇,就是先看内在,你这三个嫂子的内在,都非常优秀的。”
“可是……如果长相不好看,我实在没有心情去了解内在啊!”查严委屈的说道。
顾诚愣了下,啧啧道:“你小子有悟性啊!我看你以后比你堂哥有出息。”
这边话音刚落,廖队又来了,对顾诚喊道:“诚子,有人来找你,是个姓秦的姑娘。”
廖队身后,秦老师也到了,查严心领神会的道:“顾哥,这是第四个嘛?”
“嗨,都说了,不要说出来。”顾诚笑嘻嘻的说道。
查严连连点头,心中暗暗立下誓言,以后就照这个标准找了,这模样也太俊了。
顾诚还不知道,自己跟孩子瞎扯淡的话语,造就了一个大龄光棍,人家小查为了找到符合自己审美的姑娘,多大了都没结婚。
这就叫,年少时不能遇见太过惊艳的人,不然终其一生都难走出其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