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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见了?”

杨岁瞬间就意识到不对。

陆渊推理过,那个办公室里的情况很像是一个人逃跑了。

现在这人不见了,也验证了陆渊的推理。

人真的跑了!

而且已经跑出那个地下据点了。

而且跑的还不是一个虾兵蟹将,是他们老大。

根据被捕人员的供述,整个据点都由此人发展壮大,这意味着他完全有能力在别处另起炉灶,再建一个类似的窝点。

想到这里,杨岁立即在脑海中问陆渊。

“我们能审讯出来和这个老大有关的信息吗?比如名字,年龄什么的,最好是有样貌。”

陆渊说道:“快速反应小队已经审过了,他们不知道那个老大的真名,都是喊老大或者大哥。”

“这个组织的管理方式相当原始和松散,没有任何正式的登记造册制度。就连在那个所谓的总部,他留下的也只是一个明显的化名,不,应该说是代号。”

“至于照片……那更是没有。”

说罢,陆渊点评道:

“一个仅掌握五件诡异物品的据点首领,防范意识竟能如此严密,其图谋必然不小。”

“现在他跑了,搞不好能再发展起来一个类似据点。”杨岁再次点明事情的重点,“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跑?”

“这据点是他一手发展起来的,他居然能做到这么果断的放弃。难道他知道我要去?”

陆渊推理道:“根据现场勘察,藏物点的泥土是新鲜的,说明他是在我们抵达前不久才仓促逃离。”

“能够经营起这样一个复杂的地下组织,还能长期压制住一群桀骜不驯的亡命之徒,足以证明此人的能力与头脑都远超常人。”

“而那个老家伙算是他的合作伙伴,两人应该经常见面。现在那个老人消失这么长时间,他不是傻子,肯定有所察觉。”

杨岁追问道:“有点察觉也不至于抛弃自己一手发展出来的据点逃跑啊。”

“这和一个人辛辛苦苦工作二十年,然后把自己的存款取出来烧了有什么区别。”

陆渊继续推理道:“当地的快速反应小队已经对那个地下据点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确认整个设施只有一个出入口,没有任何秘密通道。”

“如果采用常规的逃跑方式,他必须通过那唯一的出入口,这样势必会被他的手下发现。”

“但经过详细的审讯,没有任何人看到过他离开,甚至在今天都没有人见过他出过办公室。”

说到这里,陆渊的语气变得更加肯定: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使用了某种具有传送能力的诡异物品直接消失了。\"

“在参与审讯的过程中,我让人特别询问过这个问题。”

“据点里的几个核心干部都明确表示,组织内部没有这种类型的诡异物品。”

“而根据他们的指认,我们缴获的那五件诡异物品就是据点的全部库存。”

“再结合那间办公室里被挖得坑坑洼洼的地面,他应该是瞒着所有手下偷偷藏了诡异物品。看坑洞数量应该不止一件。”

“所以我们有理由推测,他手上可能还有某种具有指引能力的诡异物品,他是得到了指引,所以才会这么果断的逃跑。”

听完陆渊的推理,杨岁愈发觉得这个对手心思缜密,危险程度远超寻常。

他有能力、有魄力、还掌握着至少两件未知的诡异物品。

杨岁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必须尽快抓住他!”

这种人在外面就像一个不定时炸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陆渊很自信地说道:“他跑不掉的。”

闻言,杨岁大喜。

“你有办法了?”

陆渊说道:“你手上不是还有那个眼球了,告诉眼球你想去那个家伙身边。”

“虽然代价高了点,估计还要失败几次,但绝对可以找到他。”

“聪明!”杨岁当即就准备去收容基地取那个眼球。

“但只能明天再行动了。”陆渊提醒道:

“现在是晚上八点五十八分,等你拿到东西,就会被准时传送回诡屋。”

“好吧……”

杨岁压下急切的心情。

“但愿这一晚上,他别闹出什么大乱子。”

……

主世界晚上,子语世界依旧是白昼。

京城近郊一处偏僻的小村庄里,微风轻拂过麦田,发出沙沙的声响。

突然间,空间如水面般泛起涟漪,紧接着剧烈扭曲波动起来。

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嗡鸣声,两个身影从虚无中显现,重重地跌落在田埂旁的泥土地上。

恰巧有一名面色黝黑的中年村民正在不远处的田间挥汗如雨地劳作。

他直起腰来擦汗时,余光瞥见了这诡异的一幕。

村民的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他张大嘴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手中的锄头应声落地,溅起一片泥土。

随即他转身就跑,脚步踉跄,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向村庄方向狂奔。

两人刚刚站稳身形,还没来得及环顾四周,就被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彻底击倒。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强行塞进了洗衣机里高速旋转,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

空间传送带来的后遗症如潮水般袭来,让他们几乎同时跪倒在地,开始剧烈呕吐。

张力的情况更加糟糕。

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瘦弱的身体早已虚弱不堪。

此刻胃中空空如也,即使想吐也只能痛苦地干呕着,一阵阵酸涩的胃液从喉咙涌上来,让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他双手撑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额头上冷汗直冒。

足足过了五分钟分钟,老大才渐渐从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中缓过神来。

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污渍,缓缓站起身,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张力仍在一旁虚弱地干呕着,瘦弱的肩膀剧烈起伏。

就在这时,老大突然转身,伸出手来,五指如铁钳般死死抓住了张力的肩膀。

那股突如其来的力道让张力浑身一颤,他缓缓抬起头,与老大四目相对。

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总是带着儒雅笑容的男人,此刻脸上的表情令人胆寒。

他的眼神冷得像千年寒冰,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这不再是以往那种表面温和却暗藏杀机的阴沉,而是毫不掩饰的威胁与恐吓,仿佛一头即将择人而噬的野兽。

张力被这目光吓得瑟瑟发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然而老大只是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老大手上的力道极重,五根手指几乎要嵌进张力的肩胛骨里,虚弱的张力根本无法挣脱。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远处传来的鸟叫声和风吹麦田的沙沙声。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

大概半分钟后,张力终于承受不住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语速飞快地开口为自己辩解。

“老大,你听完解释,我本来是想去劝你放开限制,让大家能出去找吃的……”

“后来看你……看你……”

说到这里,张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试图重新组织语言,委婉地表达自己的当时的推测。

终于,老大开口了,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把衣服脱了!”

“啊?”

张力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结结巴巴地问道:“老大,你……你说什么?”

“把衣服脱了!”老大的声音更加严厉,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在这里?”

“快脱!”

“老大,我不是……”

张力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老大钳制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他还想再为自己辩解什么,但老大已经失去了耐心,开始动手扒他的衣服。

那双平日里用来翻阅书卷的手,此刻却如同铁钳般有力,毫不留情地撕扯着张力的衣物。

张力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今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先是老大莫名其妙地收拾传送逃跑,现在老大又要脱他的衣服。

之前也没发现老大有这个癖好啊!

张力拼命想要挣扎,但一来他的力量本就远不如老大,二来现在身体极度虚弱,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反抗了。

他只能任由老大摆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外套,衬衣被一件件剥下,很快便只剩下一条单薄的内裤遮身。

寒风吹过,让他瘦小的身体不由得打起寒颤。

但老大显然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的手已经伸向了张力最后的遮羞布。

他还想继续脱!

张力彻底崩溃了,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老大,求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