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一众人三下五除二快速处理完裴均这边,并联系陆云峥带人来这边把人处理了。
陆云峥接到消息后,看了看时间,从他们对裴均的人下手开始算起,总共不到十分钟。
这就结束了?
那一百多号人呢,就这么解决了?
董祁也注意到了时间,只觉得徐清一他们真牛,尤其是他们老大的小侄女,简直帅爆了!
这搞得他都想学一下功夫了。
“董祁,你带着人去一趟跟一一他们交接一下。”
“董祁?”
陆云峥叫了两声董祁都没见他有反应。
疑惑的扭过头,就见董祁一脸崇拜的看着监控屏幕,他不由用手在董祁眼前晃了晃。
董祁见状终于回过神来,有些心虚的看向陆云峥:“老大,怎么了?”
“我刚才跟你说话听到了没?”
原本就心虚的董祁更加心虚的低下了头,老老实实回答:“没有,我刚才忙着崇拜徐小姐去了。”
陆云峥听到小侄女被夸,心情立刻愉悦起来,仿佛被夸的是自己闺女,于是罕见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你带着人手赶紧去和一一交接一下,那些死了的全烧了,裴均给我绑起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好的老大。”
董祁也是没想到自家老大还能重复一遍,差点感动到流泪,太不容易了,他都准备去听录音笔看看他老大说了什么,没想到他老大罕见的重复了一遍。
他立刻带着人去到徐清一他们那。
见到偶像,董祁莫名有些激动,态度也比以往更加恭谨许多。
徐清一麻利的交代一番便带着众人匆匆去往下一处。
只是封承泽有些狐疑董祁的态度,这态度这眼神有些似曾相识的样子,好像在哪见过。
很快众人开着车来到胡景山他们住处这边。
很快,徐鹤林再精准将车停在胡景山门外几个人面前。
胡景山手下六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地,只有一个反应过来准备跑去叫人,但没跑两步就被秋北追上一把薅住,举过头顶摔在地上锁喉解决,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监控控制室里的众人:“!!!”
卧槽!
就这么轻松将一个成年男性举起来摔地上了?
这这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少侠!
陆云峥也是没想到秋北身手也这么好,他之前以为他们让秋北穿作战服是让他保护自己,原来这是让他一起战斗啊!
也不知道这几年他哥他们受了什么苦,硬生生练出了这一身本事。
他突然十分内疚起来,要不是因为他蠢,也不会让他们的关系变成之前那样,或许也不会让他们因为生计在外面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罪。
徐清一他们这边很快来到胡景山手下的住处,开始处理。
依旧是不到十分钟,徐清一他们已经全部处理完了。
陆云峥接到消息的时候,再次震惊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闪电战吗?
长见识了!
至于监控控制室其他人,他们的认知在今晚不断刷新,现在整个人都觉得不现实,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董祁这边一百多号人都还没搬完,又接到了徐清一他们结束的消息。
董祁接到消息到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不是,偶像他们这么快的嘛?
这简直就是闪电战啊,还是单方面碾压那种。
于是他立刻让大家加快速度。
徐清一他们这边结束,顺带让陆云峥把胡景山他们的门打开,他们去把人绑了。
众人进去时,胡景山老婆躺在客厅里,胡景山在房间门外,看样子应该是要去查看他老婆的情况,结果药效发作就倒地上了。
至于胡景云,徐清一用系统监控查看过后,发现人在浴室里躺着,一件衣服都没有穿,身上还有泡沫的残留,一看就是洗着洗着澡药效就突然发作了。
于是徐清一让男士在外面等着,她和纪锦初众人进去给人擦干又给她找衣服穿上,这才将人绑上。
徐清一顺带搜刮了一遍胡景山他们带的东西,没想到这人竟然带了两箱子黄金,徐清一见状立刻收入空间给清清放着,也不知道清清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她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叫清清,但直到今天为止清清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虽然她很是担心,但她根本就没有能找到清清的办法,只能干等着。
很快徐清一众人将胡景山三人扔上车,顺道还去了一趟裴均那边把裴均也绑了扔车上,一道带着去找陆云峥。
监控控制室的人见徐清一众人进来,一个个眼里全是崇拜之色。
陆云峥看着这一个个大长腿穿着作战服,太帅了!
他也想这么帅,怎么办?
“陆叔,这些人打算放哪儿啊?”
“我跟你们一起去。”
于是陆云峥带着徐清一众人去了早就准备好的禁闭室,一人一间把人关好。
“陆叔,这几人就劳烦您帮忙看管几天了。”
“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
回去之后,徐清一众人只觉得,下午吃的饭都还没消化完,于是一个个又去训练室练了一会儿。
陆云峥把所有事情全都安排好,便回去休息了,至于收拾胡景山,等明天人醒了之后再说。
次日一早,禁闭室内一阵阵拍门喊叫。
最先醒来的胡景云,昨天忙着看陆云峥去了,所以喝下的剂量不多,醒来的比较早。
只是醒来之后她就发现了世界一片漆黑,一丝光亮都没有。
她想着昨天晚上自己洗着洗着澡就没意识了,还以为自己是发什么病了,连带着自己眼睛也出问题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生都完了。
她想举起手来在眼前晃晃看看是不是自己眼睛有问题,但她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绳子禁锢住了。
此刻她也终于意识到了害怕,开始哭着喊着叫她的哥哥嫂嫂,但是叫了半天,周围一点回应都没有。
挣扎叫喊半天,她身上的绳子没有一丝松动,倒把自己累的够呛,最后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