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你在骗姐姐对吗?断他怎么会牺牲啊?”纲手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不,纲手姐姐,加藤断哥哥被刺杀后,直接死亡了。”长门的语气坚定而沉重,“抱歉,纲手姐姐,我没有把加藤断哥哥救回来。”
纲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在桌上。她的口中不断呢喃着:“断他走了......断他走了......”
长门和漩涡玖辛奈没有打扰她,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心中充满了沉重与无奈。
过了许久,纲手突然拿起筷子,继续大口吃饭。她的动作机械而急促,仿佛在通过这种方式来掩饰内心的痛苦。
“长门,玖辛奈,你们快吃啊,不然凉了可不好。”纲手的声音有些沙哑,眼泪无声地滴落在碗里。
她越吃越觉得口中的饭菜变得咸涩,终于忍不住低声说道:“好咸啊,看来今天的盐放多了。”
长门和漩涡玖辛奈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担忧。他们知道,纲手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压抑自己的悲伤。
终于,纲手吃完了碗里的饭。她站起身,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颤抖:“我吃饱了,我先回房间了。”
说完,她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屋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第二天,木叶村为在战争中牺牲的忍者举行了隆重的葬礼。纲手、长门和玖辛奈心情沉重地来到加藤断的尸体面前。
纲手看着面前的加藤断,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身体微微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长门和漩涡玖辛奈连忙扶住她,低声安慰道:“纲手姐姐,人死不能复生......”
猿飞日斩站在台上,声音低沉而庄重:“他们都是为木叶牺牲的战士,他们的名字我们应该永远记住。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们现在的和平生活。”
台下的每一个人都带着沉重的心情,默默地听着猿飞日斩的演讲。空气中弥漫着悲伤与肃穆的气息。
葬礼结束后,纲手、长门和玖辛奈来到加藤断的墓碑前。他们发现,一个小女孩正站在墓碑前低声哭泣。
纲手走上前,轻声问道:“小朋友,这个墓碑上的人是你什么人啊?”
“他是我的叔叔。”小女孩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
“你爸爸妈妈呢?”纲手继续问道。
“他们很早之前就走了,后面一直是我叔叔带我。”小女孩的声音有些哽咽。
纲手的心中一紧,瞬间明白了这个小女孩的身份。她蹲下身,语气温柔:“小朋友,你是不是叫静音?”
“姐姐,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静音疑惑地看着纲手。
“静音,我是你叔叔的女朋友,我叫纲手。不知道你叔叔有没有提过我。”纲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
“我听我叔叔说过。”静音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长门和漩涡玖辛奈也走上前,轻声打招呼:“你好啊,静音。”
纲手看着静音,语气温柔而坚定:“那你家里还有大人吗?”
静音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迷茫。
“那你愿意跟我们一起生活吗?”纲手轻声问道。
静音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好,等我们祭拜好后,你就跟我走吧。”纲手轻轻摸了摸静音的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就这样,静音加入了纲手、长门和漩涡玖辛奈的生活。她的到来,仿佛为这个充满悲伤的家庭带来了一丝新的希望。
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刺鼻而冰冷。
纲手站在手术室门口,手中握着一把手术刀,目光却死死地盯着地上的一滩鲜血。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握不住那柄曾经如臂使指的利器。
“哐当——”手术刀从她手中滑落,金属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中格外刺耳。
纲手无力的瘫倒在地,双手撑在地面上,指尖触碰到那滩鲜血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传来医护人员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声,但她却听不真切。
“纲手大人!您没事吧?”一名医护人员连忙跑过来,扶起她的肩膀,语气中满是担忧。
纲手勉强抬起头,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咬了咬牙,低声说道:“没事……我缓一下就来。”
医护人员点了点头,将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随后匆匆返回手术室继续忙碌。
纲手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地面,心中充满了无力与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在质问自己,也仿佛在质问命运。
休息片刻后,纲手感觉自己的力气稍稍恢复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试图站起来重新投入工作。
然而,就在纲手刚刚迈出一步时,一名医护人员推着一辆担架从她身旁匆匆跑过。担架上躺着一个满脸鲜血的伤员,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地,留下一道刺目的红色痕迹。
纲手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
她的视线死死地盯着那滩鲜血,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加藤断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她的双腿一软,再次无力地坐回椅子上。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看到鲜血就会这样?”纲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目光逐渐聚焦在自己的手掌上,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决绝的冲动。
她抬起另一只手,查克拉在指尖凝聚成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她咬了咬牙,毫不犹豫地在掌心划出一道血痕。
鲜血瞬间涌出,顺着她的手掌滴落在地。
纲手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耳边传来一阵嗡鸣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连忙用掌仙术治疗伤口,随后将手掌上的鲜血甩开,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大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