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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木叶的漩涡长门 > 第188章 血继限界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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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门啊,\"猿飞日斩的神情瞬间柔和下来,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他示意少年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亲手倒了杯热茶推过去,\"最近修炼还顺利吗?\"

长门双手接过茶杯,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谢谢火影爷爷,\"

他轻啜了一口清香的绿茶,\"飞雷神的进阶术式已经完成,只是...\"

\"血继限界的研究还是没进展?\"猿飞日斩了然地微笑,烟斗在指间转了个圈。

\"大蛇丸前几天还跟我提起,说在实验室外都能感受到你的查克拉暴走。\"

长门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这个孩子气的动作让猿飞日斩笑出了声。

\"我想去训练场的藏书室再查些资料,\"长门放下茶杯,\"特别是关于初代目大人木遁的记载。\"

猿飞日斩的目光忽然变得深邃,他沉默地抽了几口烟,才缓缓点头:\"去吧。不过...\"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长门,“有些事情不能强求,尽自己所能即可。”

长门点了点头,离开了火影办公室。

长门将最后一个卷轴放回书架,指尖还残留着雷遁查克拉的酥麻感。

这四年来,这间藏书室成了他最常驻足的场所。

封印之书上的禁术已被他尽数掌握,连三代火影都感叹这份天赋百年难遇。

\"飞雷神三段...\"

长门轻声呢喃,手中苦无瞬间消失,又在十米外的标靶中心闪现。

这不是简单的空间跳跃,而是在三次连续瞬移中完成的三角绞杀术。

远处标靶缓缓裂成三瓣,切口平滑如镜。

窗外传来孩童的嬉闹声。

长门透过玻璃看见旗木卡卡西正在操场演示忍具投掷,六岁的孩子却有着不符年龄的精准度。

白牙倚在不远处的树下,面具也遮不住眼中的骄傲。

这个本该逝去的英雄,如今依然守护在儿子身旁。

\"前辈!小心!\"

宇智波带土冒失的喊声打破了宁静。

他追着失控的手里剑冲向野原琳,却在半路被自己的护额带绊倒。

卡卡西叹了口气,一个闪身接住了飞向女孩的忍具。

长门嘴角微扬。这些熟悉的场景让他既欣慰又警惕——虽然大体的命运轨迹仍在延续,但某些关键节点已经改变。比如白牙的存活,比如...

\"砰!\"

训练场突然炸开的火光打断了思绪。长门瞬身到场,只见带土灰头土脸地从烟雾中爬出,手里还攥着张起爆符。

\"我、我只是想改良一下火遁术式...\"

在医疗班赶来时,长门已经用掌仙术治好了带土轻微的灼伤。

少年挠着后脑傻笑的样子,与记忆中那个吊车尾重合在一起。

但长门清楚,这个看似冒失的少年体内,流淌着足以改变忍界的力量。

回到修炼室,长门解开缠在手臂上的负重带。

四年来的体术修行让他的肌肉线条愈发精炼,但更惊人的是隐藏在经络中的力量。

当他运转八门遁甲时,查克拉会如熔岩般在体内奔涌。

这是他的最后底牌,也是对抗未来可能出现的威胁的最大倚仗。

长门离开修炼室后,来到一个实验室当中。

长门盘坐在布满术式的结界中央,额前的轮回眼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光。

他的双手悬浮在胸前,左手盘旋着水遁查克拉的淡蓝色流光,右手缠绕着风遁查克拉的翠绿色气旋。

两种性质截然不同的能量在虚空中相互试探,每一次触碰都迸发出细碎的冰晶。

\"比例还是不对...\"

长门眉头紧锁,看着掌心再次溃散的查克拉。

四年来第三百二十一次尝试,依然以失败告终。

实验室的墙壁上密密麻麻贴满了演算纸,记载着各种查克拉配比方案。

角落里堆着十几个碎裂的水晶球——都是查克拉失控时的牺牲品。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长门疲惫的面容。

雨滴开始敲打窗棂,与实验室的滴漏声形成诡异的二重奏。

他想起大蛇丸曾经说过的话:\"血继限界是刻在基因里的天赋,不是靠努力就能弥补的鸿沟。\"

但长门不甘心。

他拿起案几上泛黄的《忍界秘闻录》,翻到记载尘遁的那一页。

二代土影无开发出血继淘汰的事例,证明这条路并非完全走不通。

书页边缘已经起了毛边,显示这段文字被反复研读过无数次。

\"关键在于媒介...\"

长门突然站起身,从标本柜取出一支密封的试管。

里面悬浮着几片六角形的冰晶,是上次去雪之国执行任务时采集的样本。

他将试管置于结界中央,重新开始结印。

这一次,他将风遁查克拉先导入冰晶,再缓慢注入水遁能量。

冰晶开始旋转,发出细微的嗡鸣。

实验室的温度骤降,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

长门屏住呼吸,看着两种查克拉在冰晶的媒介下开始缓慢融合...

\"啪!\"

试管突然炸裂,飞溅的碎片在长门脸颊划出一道血痕。

他颓然坐倒,看着满地晶莹的碎片。又一次失败。

他擦去脸上的血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翻开笔记本,在\"妖力研究\"的条目下又添了几笔疑问。

在将实验器材整理完后,回到家中。

看着门口的邮箱有着信件,将其拿了出来。

走进家中没有一个人在里面,只有空荡荡的客厅。

长门坐到桌子上,将信件打开。

\"昨日在汤之国边境,纲手大人又喝得酩酊大醉。\"

静音工整的字迹间夹杂着几处墨点,仿佛写信时正在叹气。

\"把酒馆里三个浪人喝趴下后,她非要用医疗忍术给人家醒酒,结果把人家治得吐得更厉害了...\"

长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能想象到那个混乱的场景。

他伸手从旁边的桐木匣子里取出之前的信件,按照日期顺序排列开来。

这些年来,静音的信件已经积攒了厚厚一叠,每一封都记录着她们漂泊在外的点点滴滴。

\"今天路过一片向日葵花田,纲手大人突然说想尝尝葵花籽的味道...\"这是去年夏天的信,\"结果被农场主发现,我们被追着跑了三里地...\"

秋日的来信则写道:\"纲手大人在短册街的赌坊连输二十把,把最后的路费都赔进去了。现在我们在帮居酒屋洗碗还债,静音已经能同时擦十个盘子了...\"

字里行间还画了个哭丧着脸的小表情。

最让长门忍俊不禁的是上个月那封:\"债主又找上门了!纲手大人带着我从三楼窗户跳出去逃跑,结果落在隔壁温泉旅馆的女汤里...现在整个镇子都在通缉两个'偷窥狂'...\"

但也有一些温馨的时刻:“今天在雨之国的边境,纲手大人救了一个发高烧的小女孩。孩子的母亲送给我们一篮新鲜的无花果,真甜啊...”信纸上还粘着一片已经干枯的无花果叶。

长门轻轻摩挲着那片叶子,仿佛能透过它看见静音描述的那个黄昏:纲手抱着熟睡的女孩走在乡间小路上,夕阳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暮色四合,最后一缕夕阳从窗缝间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