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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倭国,就是一个到处漏风的破房子。

十几万各家的精锐战死,以及十几万精壮民夫的死亡,再加上上百艘战船的毁灭,海外诸多战略要地,被拱手相让……

这个时候的倭国,正是最为虚弱的时候。

而李成梁在朝鲜,戚继光在宁波,从第一次的战争结束后,便开始做着准备,现在停战已有一年,准备的也算充足,不可能只满足与现在这个结果。

趁他病,要他命,一劳永逸的解决掉东南海患,保证海上通道永远安全,这是从第一次明倭战争开始后,大明朝的最高决策层就已经定下的基调。

而且,十几万训练有素的朝鲜军队,放在这个时候的朝阳省,实际上是一个隐患。

总是要给这些人找些事情做。

不然,闲下来,总是多生事端。

所以,李成梁开始不断地试探倭国,从一开始在海上截杀渔民,到此时直接登陆。

而倭国地反应也很是迅速。

到了万历二十一年的二月,他们的使臣便到了北京城。

将有朝阳省的军队进入九州岛屠杀小镇的事情,带到了大明的都城。

王家屏听闻之后,吓了一跳,赶忙禀告天子。

而朱翊钧在得知消息后,好似,并没有过重的看待这次事件,只是对王家屏说了一句:“又到了一年还款日,弄不好,这是倭国的那些贵族们,想出来的托词,借着这个理由,拖延时间赔付。”

天子的话,说的很有道理,也引导着王家屏朝着这个方向去思考。

王家屏回到礼部,再次召见这个使臣,询问赔款的事情,这个倭国使臣,支支吾吾,说正在筹措,如果大明朝不解决朝阳省对倭国的欺压行为,只怕,短时间内,是不会移交的。

实际上,这个倭国使臣这般说,只是想让大明朝更加重视,朝阳省的问题。

但听在王家屏的耳中,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可把王家屏给气坏了。

咋的。

还真不想给钱了。

这还真的跟天子想的一样。

倭国是找借口,赖账啊。

王家屏狠狠的训斥了一番这个使臣,最后说道,今年的赔款移交后,自有人去约束李成梁。

并且让倭国使臣,即日返回,告知丰臣秀吉,今年过年的时候,这个丰臣秀吉可没有给陛下写贺表,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念着他是初犯,不训责了,下一年,在十一月份的时候,就应该派遣使臣,携带贺表,给天子恭贺新春。

倭国使臣闻言,只能点头应是,虽然,他还想着多尽一份自己的努力,可在这次会面后,王家屏就已经不见他了。

并且,一次次催促他快些离京。

就这样,这个倭国使臣在北京城磨磨唧唧,到了万历二十一年的三月,一无所获,只能先行返回。

而与此同时。

前往朝阳省的使臣也是一无所获,他们根本见不到宁国公李成梁,只能见到所谓的布政使金正三。

但金正三并不承认夜袭事件,并且,狠狠的训责倭国,恶人先告状,现在朝阳省的所有驻军,都更改了旗帜,成为了大明朝的王军,怎么可能,干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就这样,两路使臣,在大明万历二十一年的五月,都返回了倭国。

给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的丰臣秀吉带回去了消息。

丰臣秀吉闻言勃然大怒。

然后,他就怒了一下。

在身边大臣的劝说下,他只能老老实实的督促,其他大名赶紧凑钱,把今年的赔款先赔付了。

到了七月,大明朝才接收到了本该三月就收到的赔款。

而在这个时间段中,朝阳省的军队,对九州岛的袭扰并没有结束,甚至,与萨摩藩的真正的交了手。

萨摩藩损失惨重。

正在,丰臣秀吉决定再次派遣使臣,前往大明的时候,他却不知道一件影响整个倭国命运的大事,已经发生……

在倭国正式移交赔款之后,大明朝也开始对倭国收到袭扰的事情,进行”调查”

还专门派遣了上使,前往倭国。

可上使的船队还没有到九州岛,便被数艘船只围攻,幸亏使船的防备力量充足,撤走的及时,不然,大明上使便要沦为贼寇的阶下囚了。

当然,更为重要的事情是,这个上使在经过这次惊吓后,竟然病倒了,刚一登上宁波的土地,便一命呜呼。

这件事情,被有心人推动下,没有多长时间,便传遍大江南北,并且在此时的北京城,开始发酵……

万历二十年的秋日,乾清宫内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凝重。

夕阳透过雕花窗棂,在金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犹如一道道血痕。御座上的天子朱翊钧面色铁青,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紫檀木御案,发出沉闷的声响。

阶下,文武大臣分列两侧,首辅申时行垂手立于文官之首,户部尚书张学颜、兵部尚书方逢时、礼部尚书王家屏等一干重臣皆屏息凝神,不敢稍有怠慢。

香炉中龙涎香的青烟袅袅上升,却驱不散殿内凝重的气氛。

朱翊钧终于开口,声音冷峻如铁,“礼部主事赵文华奉旨东渡,调查倭国遭对马岛朝军侵扰一事。未料...”

“船只行至半途,遭倭国战船袭击。虽未沉没,然赵卿受惊过度,竟...殁于船中。”

话音落下,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之声。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天子使臣竟会遭此厄运……

兵部尚书方逢时率先出列,声如洪钟:“陛下……此事绝非偶然。倭国表面臣服,实则包藏祸心!去岁虽败于我朝,答应赔款称臣,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户部尚书张学颜皱眉上前:“方尚书言之有理。然倭国为何要袭击天朝使臣?此举无异于自寻死路。”

“是啊,是啊……”

“他们怎么敢袭击我大明的使船……”

王家屏沉吟道:“陛下,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另派使臣,查明真相。”

他也不太相信,是倭国的人袭击了使船,不然,要是存了心,不认账了,今年的赔款为什么还要给。

“不是倭国官方所指,也是民间倭寇所为。倭国既不能约束其民,便是其罪!”朱翊钧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