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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她是凶手的可能性有多大?”

沈鸣蝉侧头望向云绾,她们两个是近距离观察过的。

“我怎么知道。”

云绾赶走了霸占自己位置的楚以洵,重新坐下来后翘着椅子后仰看着她,

“猜东西这种游戏你要找月魄,他会占卜,效率高。”

“我抗议,会长白头发的。”

月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两人之间隔着小白的空椅子。

“所以哥,比起折寿你更在意这个。”

纪绍钦趴在他的椅背上。

“有问题吗?”

月魄神情坦然。

“我一直以为你和小清一样修无情道。”

“谁修那破玩意。”

盛晏清:······

不知是该先哀伤一群人里只有他修无情道,还是应该先纠正“小清”这个称呼。

说起来盛晏清并非是因为性格缺陷感情淡薄才被推荐去的无情道,单纯只是因为在灵船上的时候江行止过来给他讲冷笑话结果没把人逗笑。

江行止觉得不是自己冷笑话的原因,毕竟竹笑和玄枝每次都笑得很高兴。思来想去他顿悟了,这孩子是个学无情道的好苗子。

于是乎,盛晏清就这样被忽悠上了一条空荡荡的贼船。

“我觉得我们应该把重心放在探案上。”

盛晏清真诚建议。

“嗯,有理。”

纪绍钦郑重点头,然后伸手捏了捏雀云镜的脸,

“所以我们小雀儿要多笑笑,免得被隔壁剑宗的大师兄抓去修无情道。”

盛晏清:今天怎么这么漫长啊。

雀云镜:?

“大家不能谈谈正事吗,现在是严肃场合。”

一群人凑在一起,最正经的居然是雾绡。

明明各自分组执行任务的时候还挺有效率,结果挤到一起七嘴八舌,一个正经话题存活不到两秒。

洛槿白和方渚兮也不管,沈鸣蝉木清辞还帮着搭腔,至于盛晏清,他自身都难保还想着管弟弟妹妹。

雾绡忍不了和这群臭烘烘的剑修相处太久,她的耐心要到临界值了。

“明灯姑娘已经能确定不是人类,但是善是恶还未可知,我们不能妄下结论。”

方渚兮拍拍师妹的肩,适时地送上一盏薄荷茶清火。

“明灯能忍受郡守的骚扰这么久,要么是本性良善,要么是个能忍的性子,又或者······”

木清辞给自己斟了盏茶,视线扫过全场毫不意外收获了弟弟妹妹们亮晶晶的好奇眼神。

“他们俩本来就是一伙的。”

云绾轻巧接上,

“诸位,要赌一赌吗?”

“赌!”

容览秋第一个举手。

“赌你个头。”

雾绡白她一眼,朝花宗管得这么松吗?

“师姐,我会给大师兄打小报告的。”

古槐吟给雾绡帮腔。

“小银子,你不是不惧大师兄的淫威吗?”

“偶尔还是要畏惧一下的。”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

“大师兄人多好啊。”

孔淑不服气,

“会讲课会做饭,剑舞得好处理公务又厉害,什么都难不倒大师兄。”

“其实你就是觉得大师兄好看所以他做什么都是对的吧。”

古槐吟可太了解孔淑看脸的性子了。

“我才没那么肤浅呢,而且大师兄本来就好看啊。”

眼瞅着话题再次偏移,站在雾绡旁边的容览秋感受到了一股冷意。

“都收收啊,怎么又聊起来了。”

不是你先挑起话题的吗,食物链底端敢怒不敢言。

“你也去了园林,有什么发现吗?”

容览秋忽视弟弟妹妹幽怨的眼神,视线落到被云绾驱赶到另一边的楚以洵身上。

“我?”

楚以洵指着自己。

“其实没什么发现,里面挺热闹的,有好多人挤在栏杆边看跳舞,一个不小心还翻下去好几个。其他地方也很热闹,有商贩在那里卖漂亮首饰,说是什么和明灯姑娘一样,好多姑娘在那里围着呢。”

他抓了抓头发,试图提供更多的信息,奈何当时打工的热情太高涨实在没注意到那些细枝末节。

“那勘察失踪夫妻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方渚兮摸摸他的头,笑着换了个切入点。

“最近的一起都在十日前,有什么痕迹早就被大雪掩埋了。”

沈灼吹了吹飘过来的头发。

“大体和鸣蝉之前说的情况差不多,最早的记录是一年前,最近的是十天前,夫妻有的是新婚燕尔有的是成亲多年,甚至有一对是在洞房花烛夜失踪的。”

洛槿白早在云绾他们回来之前就汇总了各方的信息,

“不过桐澈和白藏那边有些不一样的发现。”

“我们调查的那对夫妻是在洞房花烛夜时失踪的,他们失踪后那座房子便空了下来。我和白藏以租房的名义查看了周围的环境,在他们的洞房里,我们发现了一些可疑的划痕。”

桐澈说着拿留影石放出了她们找到的痕迹,

“我们对比过痕迹的深浅形状,不像是寻常刀剑······”

她顿了顿,忽然看向翘椅子的云绾。

云绾被她看得莫名其妙,面对十几双好奇的眼睛她选择举起双手投降。

“不是我干的。”

“我们当然知道。”

沈灼见不得她翘椅子的行为,

“你就不能好好坐吗?”

“管得真宽。”

云绾才不理会他的心情,她乐意翘着,连小白都管不了。

沈灼看向洛槿白,对方朝他笑了笑。

试过和她说这件事,但没用。

切,还以为你多懂事呢,现在不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沈灼微不可察撇撇嘴,又抬眼看了眼方渚兮。

在应对孩子叛逆期相当有经验的方渚兮自然是觉察到了他的视线,不过如果他是真心希望这么做,那么反抗和叛逆也是可以的。

“云绾,你知道修真界还有谁和你一样善用丝线类的武器吗?”

桐澈为自己的停顿做了解释。

云绾翘着脚想了一会,修真界用剑的占七成,用刀用鞭的又分去剩下的两成,剩下古里古怪的武器里傀儡丝算是出名的了。

神界的暝前辈就以傀儡丝为武器,能成神的必然是某个时代的风云人物,效仿学习她傀儡丝的宗派也不在少数。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动他们被暂时掩埋起来,有没有后辈拨开遮眼的泥土小心翼翼捧出那截寒光凛冽的傀儡丝实在不好说。

“问问玄枝师兄吧,他应该更清楚。”

其他人只以为朝花宗首席消息灵通,唯有真正见过的沈鸣蝉和云绾才知那位秾丽多情的人藏在袖中的红线是何用处。

云绾窝在椅子里,后知后觉地明白当初玄枝为何要将他的傀儡丝暴露在她面前。

那是一种隐晦的安抚和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