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出了什么问题,两人并没有服用。
难不成......宁萱萱研制出了可以克制蛊毒的解药?
“慈惠大师”神色凝滞。
不是他高看宁萱萱,而是上次莫名出现在禅房拿刀威胁自己的黑衣人,他当时应对自己放出去的蛊虫迎刃有余。
还有先前他第一次在望河河畔进行祈福仪式的晚上,也有人突袭过禅房。
据手下人说,他们之所以没拦下黑衣人,便是他们身上的蛊毒被催动了。
而这两次突袭,相差时间不足半月。
这么短的时间,宁萱萱居然这么快就研究到这个地步了?
其实上次派出去的追踪蛊并未找到背后之人,只爬至香寂寺之外便没了动静。
除了知道那人下山外,其余信息一无所获。
但据他来看,裴衍和宁萱萱夫妇俩的可能性极大。
所以......宁萱萱这样的人,要么收入麾下,要么就让她彻底消失。
以免后续意外坏事。
——
伤势不过稍有好转,宁萱萱确定自己可以正常行走后,心中便起了心思。
如今“同心蛊”已经到手,一直留在手上也不是长久之策。
早晚她都得搞清楚子蛊和母蛊的区别。
“慈惠大师”那儿暂时行不通,那便只能从范书妍那边下手。
不过出府成了问题。
一般情况下,府中后院主子若是想要出府办事,必然要向府中主母报备,经其允许后,才可以出府。
或许有裴衍的吩咐,她也可以出府。
但基于她进入国公府后搞出来的一系列事,裴衍的话并不作数。
加上裴衍不敢在国公爷眼皮子底下公然违抗府中掌权人的命令,所以他也极其不赞成宁萱萱外出,尤其是在她如今正在养伤的节骨眼上。
两夫妻为此还吵了一顿。
“我不同意!”
“萱萱,你上次在香寂寺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这个时候就好好在府中养伤,莫要出去!”
宁萱萱只听得连连冷笑。
自己反抗不了国公爷,连自己的妻子都要活在别人的掌控之下,却还在这大言不惭!
说得倒是冠冕堂皇。
她叹气,示人以柔弱。
“可是......阿衍,我最近一直闷在府中养伤,太无聊了。府医都说要多出去走走,免得不利于养伤,你就让我去吧?”
裴衍眉头紧锁,并不情愿。
见他如此,宁萱萱当即眼眶一红,哭卿卿地看着裴衍。
“阿衍,你......”
“这才过了几日,便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如今我只这一个要求,你都不愿意满足了吗?”
她哭得可怜兮兮,加上这几日为了子嗣之事,自己确实冷淡了妻子,裴衍一时有些愧疚,只好拉着人安慰。
“萱萱,你说的什么胡话呢?”
“我心中爱的人只有你,不让你出去,也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怕你出去太过劳累,不利于养伤......”
夫妻俩絮絮叨叨一阵子,宁萱萱总算得了裴衍的承诺。
她可以出府,但必须隐瞒身份。
国公爷夫妻俩如今对裴衍不满,府中上上下下也都知道主子是谁,哪怕有裴衍说和,若是门房看到宁萱萱,第一时间便会上报。
可上报了,府中也不会允许。
所以趁着裴衍一大早出府上朝时,宁萱萱领着丫鬟扮作男装,悄悄出了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