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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糊豆哥的冰山弟和火山妹30

祁宴出了公司,紧赶慢赶终于开车回到家。

他从车上抱起一大堆文件进去,整个人身上浮着的坚冰全都被室内的暖意笑声给融化。

还没到客厅,他就听见了祁瑾张扬又带着几分怒意的吐槽声。

“从人贩子手中买孩子的人还好意思说我们抢孩子?真是滑天大稽,祁遥是我哥,是我血脉相连的哥哥,是我的家人。

当初是顾念我哥在那里生活了那么久,留点情面,不然我们家高低得把他们送进去!

再说当初我们可是给了他们一笔钱,那笔钱够他们家人开销了,当时他们签的时候可是迫不及待呢,现在跑这装?

还有那些到现在都没长眼睛唧唧歪歪的蠢货,你们要是闲就去翻翻他们当年是怎么对我哥的!”

余光瞟见祁宴,祁瑾才慢悠悠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出来。

她打量了抱着文件的祁宴一眼,眼中闪过些心疼,面上不显:“哟,咱二哥回来了?爸和大哥在楼上下棋呢,你是陪我在这直播呢,还是上去呢?”

祁宴长睫微垂,似是在思考。

几个呼吸后,他把文件放在了茶几上,人往楼上去。

似是转了一圈,又下楼,在祁瑾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

祁瑾嘴角勾了勾,继续对着直播间里的人说话:“我跟你们说呀……”

祁瑾直播完,得意地看了祁宴一眼,“怎么?终于感受到你妹妹我的好了?”

祁宴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祁瑾一愣,不满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好。”祁宴说。

祁瑾还没来得及翘起嘴角,祁宴又接着道:“不过,我待在下面是怕你讲错话。”

祁宴冰山脸上满是认真,似乎并不想祁瑾把两件事情搞混。

祁瑾怒上心头,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祁宴砸去:“滚啊!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讨厌?!”

“没有。”祁宴大手接住抱枕,淡淡的眼中升起点笑意,“你算吗?”

“滚啊!”

祁父和祁遥下来看到的就是祁瑾追着祁宴打的这一幕。

祁瑾满脸怒意,祁宴虽还是面无表情,但总让人觉得有几分贱兮兮。

祁父心脏很是滚烫,这两孩子终于有了寻常兄妹的样子。

祁父眼见着没完没了,轻咳了两声:“咳咳!”

二人见有人来了,立马恢复了平日的样子。

当然,祁瑾也没忘趁祁宴站着不动时甩出抱枕。

祁瑾砸完祁宴就溜到了祁遥与祁父身边,左手挽祁遥,右手挽祁父,挑衅地瞪着祁宴。

祁宴的冰山脸微不可察地抽了抽,最后只能无奈叹气。

晚间吃饭时,祁宴与祁瑾一左一右坐到了祁遥身边,似乎是为了斗气,又似乎是为了其他,两人疯狂的给祁遥夹菜。

在祁遥伸手要喝水时左右两边同时递来了杯水,祁遥头疼,但也只能同时接过,因为先接谁的另外一人都会不高兴。

祁父看的心酸酸,忍不住道:“怎么没有人管管我呀?还有阿宴,你平时不是最成熟稳重了吗?怎么和你妹妹像小学生一样斗鸡?”

……

祁遥在《逆业》的戏份终于全部拍完了,不过剧组就他一个主演拍完了,其他人还在继续拍摄,过些天还要去参加剧组的杀青宴。

经纪人则是趁热打铁给祁遥挑了两个还算不错的广告。

这天,祁遥拍完广告已经是十点多了,回到家推开门发现一片黑暗。

家里没有祁宴的身影。

这几天祁瑾出国跑通告,祁父外省出差,家里就剩下他和祁宴二人。

往常不管他回来的多晚,祁宴都会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处理文件,一边等他回来。

今日没瞧见那张微光下专注的侧脸还真有些不习惯。

想了想,祁遥给祁宴发了个消息:还没回来吗?

消息发出没多久,楼上隐约传来了些动静。

祁遥循声上楼,来到了祁宴卧室门口,门虚掩着,没开灯,只有些稀稀松松的月光透出。

“阿宴?”祁遥试探性的询问了句,回应他的是一些细碎的小动静。

正当祁遥准备走进去时,里面终于传来了声音:“别进来!”

语调有些急,声音却听起来有些虚弱。

似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里面的人又软了些声音,补充道:“抱歉,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想自己一个人待着。”

祁遥止住了脚步,问:“你吃晚饭了吗?”

祁宴沉默一瞬:“还没有,不想吃。”

“好吧,那我先下去了。”祁遥也没在询问,转身下了楼。

脚步声消失在门口,祁宴心中略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他站起身开灯,去厕所洗了把脸。

水珠与额角冒着的细汗混在了一起,镜中人脸色惨白,嘴唇发灰,眼神也有些溃散。

片刻后,他才重新躺回了床边,手指微微用力按着上腹,整个人也慢慢蜷缩成了一团。

没关系,他吃了药,睡一觉,第二天就会好。

“阿宴,你睡了吗?”

门口突然又响起了祁遥刻意压低了的声音。

祁宴犹豫再三,他不想把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不想让别人觉得他很软弱。

但心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间他竟说:“还没睡。”

“那我进来了。”祁遥开了盏淡黄的小灯,推门而入。

祁宴似乎是才坐起来,平日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炸毛,整个人虚靠在床背上,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病殃殃的模样。

果然,他猜对了。

按祁宴的性子,就是天塌下来了,都自己一个人扛着,不愿意与他人说。

与此同时,祁宴也把视线放在了祁遥身上……以及祁遥手上那冒着热气的白釉碗。

“我煮了些小米南瓜粥。”祁遥开口,坐到了床边:“我这是睡裤,是很干净的。”

祁宴一愣,随即恍然,嘴角没忍住勾起点笑意。

祁遥关切道:“你是不是胃不太舒服?怎么不和我说呢,作为你的家人,被瞒着会难过的。”

祁宴眼中明显闪过几丝错愕,很快又化为了复杂之色。

他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什么都解释不出来。

他的确不想告诉祁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