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菊见给父亲打电话打不通,不由心中感到一阵担心和害怕,“母亲,父亲的电话打通了没人接,父亲会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杨秋菊惊慌失措道。
虽然田小蓉也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妙,但还是安慰女儿道:“秋菊,你不要太紧张。你父亲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要不你再打个电话试试?刚才也许他在开车,没有听见。”
于是杨秋菊又重新拨通了杨立的电话。这次电话响了了一会儿,正当杨秋菊绝望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电话里传来父亲有些虚弱的声音,“秋菊,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父亲,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吃饭?父亲,你怎么啦,我听你声音怎么不对?”
“秋菊,我人有点不舒服,现在镇卫生所输点液。”你和你母亲先吃饭吧,我输完液一会儿就回来。”
听说父亲人不舒服,在镇卫生所输液。杨秋菊不由紧张起来。
“父亲,你是哪里不舒服?我和母亲一会儿就过来看你。”
“秋菊,你和你母亲不用过来。我只是不小心摔伤了,在卫生所输完液拿点药就回来,你们就别管我了。”
挂断电话以后,田小蓉焦急道:“秋菊,你父亲是怎么回事?是受伤了吗?”
“母亲,父亲说他现在在镇卫生所。他说他不小心摔伤了,正在卫生所输液,我有点担心他的伤势,我们要不一起去看看他伤得怎么样了?”
田小蓉听说丈夫被摔伤了,现在在镇卫生所。自然非常担心,心中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这段时间女儿的事情让田小蓉心力交瘁,力不从心,这会又听说老公被摔伤了,她不由感觉手脚发软,差点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杨秋菊急忙扶住母亲,痛哭到,“母亲,你怎么啦,你没事吧?”
看着女儿担心害怕的样子,田小蓉勉强一笑,安慰道:“秋菊,我没事,只是一紧张,脚没站稳,所以差点摔了一跤。现在我没事了!”
于是母女二人决定打电话叫了一个三轮车来接他们,把他们送到镇卫生所去。
村里有一个叫马中的中年人,他长年以火三轮拉客为生。
杨秋菊就给马中打了一个电话,叫马中来接她母女二人到镇卫生所。
马中接了电话,很快便开着火三轮,来到她们的家门口。
母女两人坐上马中的火三轮,直奔镇卫生所而去。
秋菊和田小蓉母女来到镇卫生所,当两人在病房看见杨立的时候,不由被吓了一跳,忍不住眼泪直流,失声痛哭起来。
杨立正躺在病床上输着液,只见他全身都是伤,头上还缠着纱布,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伤势甚是吓人。
杨秋菊母女扑到杨立面前,痛哭道:“父亲,你是怎么摔伤的,伤得这么严重?”
杨立强忍疼痛,勉强一笑道:“孩子她娘,女儿,我没事,就一点皮外伤,输点液,吃点药就好了!你们不用担心!”
这时一个医生模样的中年女人走进病房,看着杨秋菊和田小蓉不由问道,“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
田小蓉急忙说道:“医生,我是杨立的妻子。杨立这是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是伤?”
那女医生看了看田小蓉,“你好,病人家属,你老公的伤,应该是被人打的,打的人下手还挺重。
我们这镇卫生所,医疗条件毕竟还是差了一些,我劝你们最好是把病人送到罗县县医院,好好做个检查。
这外伤不算什么,我就怕他颅内出血,内脏有什么问题,那就麻烦了。我刚才也劝了一下病人,可是他死活不听。就叫我给他开点药吃就行了。
还是我劝了他半天,他才同意给他输点液。我劝他报警,他也不同意。我也不知道是谁打的他,对方下这么狠的手,你们难道都不报警吗?你们好好劝劝病人,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可以去门诊处找我!”说完,那女医生便走出了病房。
杨秋菊走到父亲面前,眼含热泪,愤怒道:“父亲,是谁打的你?为什么你不报警?难道你就这样让别人白白打了吗?”
杨立忍着身上的疼痛,强装笑脸的道:“秋菊,我没事。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没有人打我。”
“父亲,人家医生都说了,你是被人打伤的。你怎么还不承认呢?你既然不说实话。那我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说着,秋菊便拿出电话,准备打一一零报警。
杨立急忙阻止道:“秋菊,好女儿,你千万别报警,其实报警也没有用啊!他们应该是熊家兄弟的手下。”
原来杨立卖完菜,正高高兴兴准备收拾回家的时候,突然就来了几个大汉,把他团团围住。他们不由分说就把杨立痛打了一顿。
临走的时候,还叫他小心一点,过段时间他们还会再来。
杨立躺在地上愤怒道:“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你们凭什么要动手打人?”
为首的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冷笑几声,就叫杨立回来问问他的女儿杨秋菊,说杨秋菊知道这一切原因。
杨立听说这件事情跟女儿有关?便知道这一定是熊氏兄弟派来的人。
因为女儿去公安局告了熊二,现在公安局正到处通缉熊二。熊大自然不甘心,所以对他们家疯狂的进行报复。
后来几个家伙走后,几个卖菜的好心人才把杨立送到镇卫生所医治。
听了父亲的话,杨秋菊不由痛哭起来,“父亲,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我就是我们家的罪人,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母亲。我就是个不孝之子。”
杨立拉着杨秋菊的手,十分难过道:“女儿,你别这么说,你是我们的好女儿,我和你母亲以你为荣,你千万别自责了,你没有错,是那些狼心狗肺的家伙的错,我们绝不能屈服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