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旭非要拽钟美珊离开此地,否则让他们继续聊下去的话,指不定还得说出什么其他的疯话出来!
可是钟美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阵线同盟,她不把心中的委屈,给吐露干净,她怎么可能会就此打住,离开呢?
“哎呀,你干什么,祁东旭你松手,你弄疼我的手腕了!伯父伯母,你们看见了吧?
他一点也不讲道理,还野蛮凶残得很!而且他还是非黑白,完全不分,他简直就是那要吃人的魔鬼,让人害怕的很!你们可得替我做主啊……呜呜呜”钟美珊控诉说道
“哎呀,老大,你这是干嘛,你别把钟姑娘给吓坏了,你这样子怎么才能追到女孩子?”田翠花着急的说道!
“爹娘,她是在哄你们,她胆子大得很,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你们莫要被他给唬住了,她可不像你们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祁东旭看着自己的爹娘被钟美珊给哄得团团转,不得不赶紧自证清白!
“钟美珊,你够了,你小心我直接去找特派员,去告你的状,让他将你调走!
他最讨厌那些攀附权贵的人了,你不知道吗?如果让他知道你喜欢我,肯定会以为我是在刻意讨好你,认为我居心不良,到时候看你还敢如何在这里嚣张”祁东旭不得不下了狠招!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不喜欢钟美珊,可是自己什么条件,钟美珊又是什么条件,他深知钟特派员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所以他才只能刻意的和钟美珊保持距离,故意避着她。
没办法,他们两人的身份地位过于悬殊,他可不想到时候因为一个钟美珊,而弄得鸡飞蛋打两头空!
到时候,他不仅仅是美人得不到,恐怕自己这好好的县长之位,也得给不小心弄丢了!
没办法,为了更好的生存,他只能选择隐忍,从而保持着人间清醒!
可是他的岁数毕竟摆在了这里,怎么可能不喜欢女人?又怎么可能不喜欢钟美珊这样优秀的女人,尤其是她那发自内心的,给人感觉明媚阳光的开怀大笑!
那笑颜里的,不经意间的,一个回眸,是那样的惊魂一瞥,绝世容颜!
那个明眸皓齿的笑颜,早已经不知道在何时,就那样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
不知多少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他翻来覆去般睡不着觉,脑海里全是钟美珊那张肆意快活的脸!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就那样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慢慢浮现,挥之不去,驱逐不开!
让他睡不着觉,搞得他心烦难耐,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将那些躁意和不安分给彻底的压了下去!
可是今天的钟美珊,再也让他压抑不住,此时的它,很慌,非常的慌!
万一,万一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传进了特派员的耳朵里,那他,那他这个县长之位还能保得住!
那届时,他岂不是更加的,没有任何资格,可以入得了特派员的法眼,那他和钟美珊的距离,岂不是越拉越远!
那他岂不是,这一辈子都将会和钟美珊在一起无望!不行!不行,他不能再让钟美珊继续待在那里!
他第一次的,真正的强硬的拉着钟美珊的手,离开了那个房间!
可是今天的钟美珊也急了,“你干嘛?祁东旭,你松开,你松手!你听到没有,你弄疼我了!你把我的手腕拉疼了!
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要对你不客气了!”说完,她真的和祁东旭交起了手!
可是祁东旭不知为何,此时的他也在气头上,“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打不过你吧,我以前那只是让着你,你这些花拳绣腿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说着两人在一排不起眼的,办公室的转角处大打出手!
“哇,祁县长这是和小钟教员怎么了啊?他们这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吗?还是只和以前一样,他们只是普通的切磋较量!”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因为随着刚才钟美珊的吵闹,众人早已经在这里围观多时。此时的他们都在不声不响的看热闹吃瓜,不嫌事大!
“什么啊,你们不知道吗,听说小钟教员是来抓奸的,祁县长正在和电话员小程……”
“哎张主任,你可不要瞎说,小心待会又让县长罚你!”
“得了吧,刘科长,你还不是和我一样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谁让这个祁东旭把事情做的太绝…
我就是过来看看热闹,又不犯什么纪律条例,他凭什么罚我”
“张主任,你背后有人撑腰,但是我们背后却空空如也,可不敢像您一样,这么明目张胆的看县长的热闹!”
“是啊,高低我们得劝上小钟教员和祁县长他们两句才是,否则会让祁县长认为我们在煽风点火,不怀好意似的!”众人,对此议论纷纷!
“县长您没事吧,小钟教员来到了这里,你俩是在切磋军人的格斗吧,不知道谁啊”,更胜一筹!”
“那肯定是在切磋啊,祁县长可是当过兵的,这里啊,谁不知道属祁县长能打?不过那是以前,现在嘛,小钟教员来了,到底谁胜谁负,那可就不好说喽!”
“那肯定是我们小钟教员最能打,小钟教员,小心他投资你!左边,打他左边!”
“这波啊,我挺县长!县长,右边,打她右边”这一切繁杂和变化的背后,都是每个人混社会也好,当官从政也罢,哪怕是行商挣钱的必要社交手段和智慧条件!
这些看似打闹,又看似站队的实事求是的社交逻辑,,是为了让人可以更好的活下去必要手段!
这些具体的交流方法,都是每一个社会人,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才总结历练出来的亲身经验和感悟……
大家对此议论纷纷,不过有些话声音很小,或者是在暗指什么!比如,一位主任的话语里,就充满了挑衅和讽刺!“去去去,你知道什么?那些玉米地里的庄稼,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无人之区被割掉的韭菜)
“刘秘书,你很闲吗,你就是这样工作的吗?”祁东旭对此时的大家伙,所表现出来的松散,极度的不满怒喝!
大家伙在这里吃瓜,关他什么事情?刘秘书悲催的想,为什么再次中招的还是他!
“哎,宝宝心里苦,为什么每次都是他,每次他都会成为大伙看热闹或者做错事后,被发作的替罪羊?”
于是,他委屈的发出了灵魂质问,“不是,县长这关我什么事?他们每个人的职务可都比我高啊,我能拿他们怎么办嘛?”当然他之所以这样说,可不是因为他本人忠厚老实,而是因为他真的拿他们没有办法!
接下来他们这一群人还会发生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