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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代表队的具体选手名单,华村葵和榊太郎还在多番商定过程中,阿美莉卡代表队此时则已经早早到达了霓虹。

调整时差,调整状态,反正贝克从来只要他想要的那份比赛结果,平日的时间放任给了他们极大地自由。

而贝克给出的这份自由,在旁人眼里是对阿美莉卡代表队选手的极端信任,但实际上,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贝克在意的“结果”,说的从来都不是比赛。

……

这些天随着时间流逝,冰帝校园里,顶着炎热暑气依旧认真训练的网球部成员愈发安静认真起来。

就连那波国中阶段再无望上场的三年级生,也没像往届人员一样摸鱼划水。

关东大赛的冠军激励算是一部分原因,但除此之外,更多的还是这些日子里网球部上空火气愈发浓烈的沉重气压的缘故。

在“家中留守”的日吉若真是越想越气,尤其想着自家队伍拿了冠军,有了整队参加集训的资格,对于自己之前那一时颓势失去了正选席位的事更是翻不过篇儿了。

在网球部里带领着二队和那部分通过了“门槛”与二队共同训练的普通部员们一起卷生卷死,倒是在新学年到来,接任部长之前先立了一波个人威严。

就在部员们新的一天到了球场,面对着即将再度累到躺平的“苦痛未来”直感头疼的时候,一个一头金毛的俊俏小子推开了训练场的大门,“越前龙马,是这个学校的没错吧。”

凯宾·史密斯自觉修整好了状态后,第一件事就是背着球拍包出门寻找他的那位素未谋面的“仇敌”。

庆幸贝克那个不干正事的家伙好歹也算没有一点正事都不干,那些“预备选手”们的比赛录像虽然累赘,但还不至于直接被打做完全没有用。

至少给了他找到越前龙马踪迹的机会。

冰帝学园啊。

这些天火气正旺的日吉若闻言眉头一皱,咬牙道:“正选全队参加集训,无关人员离开球场!”

知道越前龙马进了选拔队有可能会在正式比赛中遇到的消息,还不等他心中“满意”,就被后面紧跟着的半句话糊了一脸。

凯宾·史密斯本来也不是个好脾气的,站在球场上看似打的都是寻常的网球招数,少了切原赤也那样明确的几分戾气,但实际上对手受伤的时候可也不在少数。

肩头的球袋“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凯宾·史密斯俯身从包里摸出一颗球和一把球拍,哼笑一声说道:

“走当然是会走的,不过想要赶走可行不通,不如就你来跟我打一场吧,总要我玩够了才会走!”

……

玩没玩够不知道,输够了倒是真的。

凯宾·史密斯黑着脸从冰帝网球部离开,全然不知身后除了有恼火不满,还有一大部分得到了休息时间的感谢。

唔——不过这个他可能还是不知道更好一些,不然以凯宾·史密斯的脾气,恐怕也并不会觉得高兴。

走出冰帝的大门,凯宾·史密斯气哼哼的回头看了一眼,从口袋里翻出了自己记录着各校名单的纸条,伸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

进了选拔队并不代表就会被选为选手,凯宾·史密斯却依旧等不及与越前龙马比赛代父亲一雪前耻了,他开始“拜访”各大强校网球部开始踢馆,并明确声称自己就是冲着越前龙马而来。

虽然他不清楚霓虹代表队的管理人员是不是也像阿美莉卡代表队的领队一样,比起胜负更在意观众注目的眼光和投资商丢下的广告费。

但凯宾·史密斯想着,这样的反向“声援”,无论如何应该也能让霓虹代表队的管理人员在决定选手时,多考虑一下越前龙马吧。

越前龙马,你可一定要出赛啊。

我已经等不及了。

消息传到集训基地,越前龙马自己都是一脑袋的问号,他怎么不知道会有谁能做出闹这么大场面来找自己的事啊。

难不成是自己在美国哪场比赛打败过的对手找过来了?

可即便话这么说,但真让在自己回想一下曾经都打败过谁能结下这么大的“仇”……他也完全想不起来了啊。

一心只为确保越前龙马能够入选,硬生生绕着关东区折腾了一圈的凯宾·史密斯还好不知道越前龙马此时的想法,否则的话,怕不是还不等有机会走上赛场,就要上演全武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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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警视厅化验科的加班加点,终于把在几个受害者家庭中找到的婴儿服上残留的血迹全部取样并走完了检测流程。

并且还有了一项新的发现:在衣服上的胶质印花上,提取到了非受害者家庭成员的指纹。

所有人都在期待报告的结果。

随着报告打印出来,一沓带着机器余温的A4纸伴随着新的问题一起交到了三桥美津夫的手中。

这些取样经过检测与血液的组成成分基本一致——血浆、血细胞、无机盐、氧、代谢产物(?存疑)甚至还有疑似激素、抗体等相关存在。

但偏偏在很多表现上都极近人血的检测报告上,还附有一条“红细胞中存在细胞核”的结论。

三桥美津夫看着手上的报告,一脸纳闷地在脑子里刨了半天,总算翻出了点已经八百年没派上用场的相关知识,抬头看向同样茫然的化验科同事:“你的意思是,衣服上,压在不明指纹上的血迹……是鸟血?”

大岸桃歌也不能直接给出个确定的答案,一直都是用报告说话的她少见的做出了副有口难言的样子,沉默许久才道:

“我只能说……疑似,样本存在鸟类血液特征,但其中的很多物质又更偏向于人类血样,”大岸桃歌笑得比刚看到一堆样本需要立即排队加班检测时还要命苦,“虽然这话说出口感觉很不负责,但是如果非要我根据现有报告给出一个结论,那不如就说是鸟成精了吧。”

三桥美津夫重重的揉了两下额头,他和大岸桃歌曾是同期,非常了解她的性格不是会胡乱玩笑的人,正因如此,他才更头疼了。

“我明白了,你辛苦了,我会把目前调查到的东西整理上报,”三桥美津夫笑得同样命苦,“我想在这之后,这个案子也就该要移交到别人手上了。”

虽然有些话只能自己心里想想,一旦说出口传出去必定会迎来大批量民众的抗议投诉,但是三桥美津夫还是忍不住的想:

给他来一场【正常】【人为】的绑架、失踪、勒索案吧,那些可恶的妖怪,就不能学学之前那桩红线尸茧案的凶手啊!

除非是真的只是想藏猫猫,如果想要杀人的话,干脆就把尸体留在现场好啦?!

你是妖怪哎!

难道还会怕被警察抓到嘛!

至于阴阳师,反正浪费完他们的时间,案子转交到他们的手上,总会解决的。

专门负责特殊类犯罪的三桥美津夫现在有多破防外人大概是不得而知,只不过,此时一边整理资料,一边还有心思胡思乱想的三桥美津夫同样也不知道。

在这个群马县临时办公室外,一个衣着古怪却完全又不引人注意的男人在大岸桃歌离开前一直动作古怪的趴在门上,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前几天东京警视厅出警的动静实在醒目,扬名的由头都送到跟前了,还不趁机抓住,那不就是傻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