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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缉令上匆匆闪过的马赛克12

等谢一找水回来,看见钱袋子瘪得像是被人虐待了一样,困惑的凑到了白灼身旁。

“他人呢?”

白灼刚要脱口而出,却在瞥见谢一神色时猛地刹住,话锋一转:

“他不敌我,逃了。”

此时刚被传送到外头、踉跄站稳的第五:???

而白灼默默在内心补了一句,

「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谢一闻言,指节骤然收紧,将钱袋捏出狰狞的褶皱,嘴角扯出瘆人的弧度:“好样的。”

话落,她拿下腰间系着的袋子,一把抓出了十几根木签。

“现在什么时辰了?”

见那笑容愈发阴森,白灼悄悄后撤半步,瞄了眼天色,“额……应是申时了。”

“多谢,”谢一指尖摩挲着木签,又继续问道:“刚刚那人你可认识?”

“东野寒江,家主从叔伯的从云孙。”

颇为奇怪看了他一眼,也没深究他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低头开始排除起自己手中的木签来。

“老狐狸,该在喝花酒,摇过来……算命的,必在坑蒙拐骗,摇过来……老龙,不知道在调戏谁,摇过来……”

白灼就这么看她嘀嘀咕咕念叨了半天,最终剔除了五根,剩下一次性掰断。

霎时间,风云变色。

见突生变故,白灼赶忙将她护至身后,面色也是一凝。

“小心,我感受到有强大的气息在极速靠近,就在……”

话音未落,他倏然回身出手,却被一条毛茸茸的赤尾拦下。

白灼眸光一冷,抬手扯落束发的赤绸,青丝倾泻而下。那绸带竟如活物般随他心意翻卷,直袭狐尾。

狐尾欲挡,赤绸却顺势缠绕而上,直至尾尖猛然收紧。

“喂喂喂,就这么看着我挨打?死骗子,臭老头,还有你们那些个,别看了!!”

狐尾炸毛,气急败坏的叫骂声从中迸出。

白灼闻言神色更凛,目光如电扫向四周。

看戏够了的十几人刚要一拥而上,好在一道声音打断了白灼接下来要1vN的痛。

“不是他,停手。”

霎时间,白灼只觉周身威压尽散。

赤狐闪现跳到谢一身边,圆润蓬松的九条尾巴上,此刻有一条像是被拧干了水般,被挤成了一长细条。

赤狐尾.zip

它抱尾泫然,一条尾巴却暗搓搓缠上谢一足踝。

“一一,疼……”

尾尖方攀至小腿,便被一道符纸定住。

赤狐瞬间变脸,呲牙咧嘴看向身后拿着“童叟无欺”旗帜的女人。

“装模作样,”半仙一来便揽过谢一腰肢,一脚狠狠踢上狐尾,在听到真切痛呼后才撤符转身,整个人挂上谢一肩膀,还讨好的蹭了蹭。

谢一淡声道:“表现很好,下次欠账免你利息。”

半仙听了愈发来劲,蹭得谢一下巴都泛了红。

还不等谢一紧急喊停,脸上忽地掠过一阵清冽水汽。

“你这半仙,成何体统。”

被水波推开的半仙盯着抚在谢一脸侧的那只手,咬牙切齿道:“老色龙说谁!”

陆陆续续又有其它的声音出现,一时间,好好的试炼像极了赶集。

谢一早习惯这群人凑在一起必先折腾的场面。

趁着他们激情开麦时,默默往下一蹲,随后悄无声息出现在了白灼身旁。

白灼正将赤焰纹绸绕上手臂,束起散落的发丝,望着眼前的乱象心情复杂,忽觉谢一不见了踪影。

他刚要开口寻人,肩头冷不防被拍了一下——

剑光骤闪又急急收住,几缕断发飘落。

默默把剑往旁边送了送,白灼唇瓣微启,她却先竖起食指抵在唇前。

白灼会意,猛地抿紧嘴唇,重重点头。

谢一冲那群闹腾的人努了努嘴,又掂了掂钱袋,最后摆了摆手。

意思他们是她摇来跟白嫖人干架的,不是坏人。

白灼心下了然,却偏要装糊涂,故作困惑地挠了挠头。

谢一眨了眨眼——倒不是她吝啬传音,实在是试过了,行不通。

这里对传音这种能够隔空传送的法术,似乎有很强的抵制。

那为什么这群人能进来?

脑中突然冒出这个疑问,刚转头想问问怎么个事,结果一转头——

“……人呢?”

方才还吵吵嚷嚷的一群人,转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白灼瞧出她的困惑,解释道:“他们应是被试炼排斥出去了,人没事。”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谢一更糊涂了。

“那我怎么还在里面?我也不是参赛选手啊。”

白灼指尖轻点她鼻尖,霎时一层薄得几不可见的白雾自谢一体表浮现。

他摸了摸鼻子,犹豫片刻道:“可能是因为你符合参赛条件吧。”

谢一指着自己,一脸不可置信。

“我?”

白灼颔首:“参赛条件仅三条:人族,会修炼,未满30。”

谢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简直草率的没边了啊喂!

“这人族试炼还真是……非常的宽松。”

她突然理解这场试炼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结束了。

但话又说回来,她一个只会传音术的人,在一个禁止用传音术里面的试炼里,这不是闹麻了吗。

此刻她甚至来不及计较自己摇他们一次的损失了,这会她更想知道自己该怎么出去。

但来不及计较可不是不计较。

「东野寒江是吧……给我等着」

将自己诉求说出后。白灼眨了眨眼,老实回答:“进来之后,除非被其他人淘汰,否则没有其他办法能出去。”

“那你淘汰我。”

谢一刚说完,白灼又补了句:“被淘汰的话,要被刻上战败柱上,直到下一次人族试炼。”

“……那下次人族试炼是多久?”

“一百年。”

听完回答后,谢一沉默了。

虽然说身前哪管身后事,可要在战败柱上晾百年……

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横竖她又不是唯一被刻在上头的,再说了,保不齐等她下次回来时,战败柱上早没了她这号人物。

将驴和车都收进袋子里,朝他微微颔首,示意已准备妥当。

见她如此执着,白灼也不好再劝,只得由着她将令牌递来。

在他眷恋的目光中,谢一的身影渐渐淡去。

“祝你夺魁!”

话音未落,她已彻底消散。

“魁首本就是我囊中之物,如今得你吉言……诸位,白某便先行告罪了。”

刚被束好的乌发,此刻又因失去了绸带的禁锢散落下来。

与此同时,谢一刚被传送出来,落地就逮住旁边的人,问东野寒江在哪。

被逮住的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还不等他开口,身旁的女生就抢答:

“姐姐,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