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以后我们不跳给他们看了,好不好?”
白星爽的头皮发麻,抱着他的脑袋的手不自觉用力,连连点头。
又想到对方可能看不到,“......好。”
云泽安安静了一会儿,只一个劲儿的拱着他,像是被安抚好的大狗狗,很是开心。
白星心中亦是开心,很奇妙,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白星有些晕乎乎的,就算被拱的有些疼了,也只是推搡了几下,并未将人推开。
毕竟大狗狗能有什么坏心呢?不过是想同你亲近罢了。
云泽安眯起眼,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尤其明亮,像是蛰伏在暗处的猛虎,不动则萌,一动锁喉。
在白星一次又一次的纵容中,眼底情绪再也克制不住。
经过训练,体能飙升的白星,头一回感觉到疲累,又因浑身肌肉都有被照顾到,又觉放松。
随之而来的是困意,白星迷迷糊糊闭上眼,就听见有人在他耳畔轻声说着:“累了吗?我给你放松一下。”
声音虚实交替,说不出的性感。
只是听着声音,白星就觉得头皮一阵酥麻,像过电一样,在头皮流动。
困意加深,白星彻底睡了过去,手指却不自觉蜷了下。
云泽安的按摩手法极好,不亚于专业的按摩师,总能很好的照顾到他的穴位。
每一次按摩都是一种享受,按着按着就睡着的。
以至于,白星听到这个事,就像是触发了肌肉记忆,从头麻到脚,再从脚麻到头。
白星在睡梦中咂咂嘴,懒懒的,可爱极了。
云泽安瞧见白星这样,就稀罕的不行,眼睛和嘴角都是弯的,忍不住伸手,轻蹭着白星的脸蛋。
“我先来按按你的头,放松,深呼吸。”
白星像是听见了一般,神态越发放松,呼吸反而更轻了些,颇为规律的呼吸着。
瞧着像是睡着了。
云泽安小心给白星翻了个面,脸朝下,他还很细致的给白星垫上了点东西,让他可以正常呼吸。
头部被很好的照顾到了,白星本能哼哼,身体动了动,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云泽安轻笑出声,双腿岔开,跪坐在白星两侧,找好位置,压了上去。
白星又皱起了眉,像是有些不舒服。
云泽安调整好姿势,嘘嘘跪坐着,再不敢压着白星,俯身下去,双手轻轻地放在白星的头上,轻揉的按压着。
白星半梦半醒间,感觉脑子里的褶子都被给抚平了,忽然,白星浑身紧绷,一口咬在枕头上,头顶猛的撞上柔软的枕头。
那道带着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沉了许多,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克制。
“抱歉,我没忍住。”
对方的动作轻柔了几分,白星也渐渐的放松下来,头顶抵着枕头,幅度果然小了很多。
那只手按住了他的风池穴,白星再一次紧绷,头顶深陷枕头之中。
云泽安倒吸了一口凉气,缓过劲儿来,动作更轻了几分,改为两只手的指节刮着风池穴,以及后颈的那条经。
左右、上下刮着,力度刚刚好。
白星浑身发麻,清醒了几分,双重刺激之下激起了一点生理盐水,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后颈的手渐渐往下,放在他最酸胀的斜方肌上。
白星死死咬着枕头,这时身后动作渐缓,云泽安缓缓俯身,用只一手掰开了他的嘴,把枕头从他嘴里解救出来。
“放松……想听……”
声音有点含糊,带着十二分的隐忍,气息也有点喘。
简短几个字,在白星耳朵和脑瓜子溜了好几圈,瞬间不困了。
他的另一只手还放在白星的肩膀上,改按为揉,轻捏慢揉着白星后颈的大椎穴,又把白星整个揉开了。
云泽安真的很了解白星,知道按哪里,怎么按,才能让他舒服。
当然,这离不开白星的教导。
一开始,云泽安心疼白星,这才在事后给白星柔柔,顺便再偷吃点。
奈何他的手法太拉,被白星嫌弃的不行,便亲自把他的手隔空放到他想要的位置上。
地方是按到了,动作却是又僵硬又笨拙,完全没有方才的点火之法。
再一次被白星嫌弃了,他一个翻身跳到他身上,亲自示范。
后果便是,给对方按爽了,他却遭罪了。
简直就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好在对方的学习能力很强,白星只给他按一次,就记住了,验收成果的时候,白星都惊呆了。
时至今日,云泽安的按摩手法已经登峰造极。
每一下都按在了白星的酥点上,全身穴位、筋骨、肌肉都被照顾的很好。
全身所有穴位,在云泽安手里,就没有被冷落,这也大大的通了一遍他体内的经脉。
之前两次使用化灵之法的暗伤,也在云泽安手上抚平,白星隐隐有种预感,他下次再使用化灵之法,应该不会那么痛了。
每天起来也是浑身清爽,完全没有了前夜的酸胀感,跟没事儿人一样,就连那地方都没有任何不适。
白星暗叹,这学费交的不亏。
白星不知道的是,云泽安后面自发向小七讨教,人体穴位和经脉,以及各种按摩手法,才有了后来的战绩。
白星被照顾的爽了,完事儿后,也没有任何不适,自然愿意一直纵着他。
但白星却忘了,人是会被惯坏的。
云泽安食髓知味,对白星的占有欲与日俱增,已经到了,多看别人一眼,与别人多说一句话,就“惩罚”的地步。
白星一开始并未意识到,只以为是大狗狗没有安全感,有些粘人罢了。
然而,今日,白星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莫及。
云泽安一边作恶,一边用他最无法抵抗的东西,安抚他。
这一次,比以往加起来都要疯。
像条发狠的疯狗,咬人特别疼。
白星一次又一次昏睡过去,又又又一次惊醒后, 看到依旧抱着他啃的某人,忍无可忍。
抬脚就要踹,却发现,他的身体早已麻的不行,腿部肌肉像是灌了铅,抬都抬不起来。
颤抖着被某人抓起,收都收不回来。
白星有些崩溃,好想睡觉,可对方实在是太了解他了,过分了却不过火,恰到好处。
这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简直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白星声音发颤,有点哑,“你到底想要干嘛?”
云泽安紧紧抱着,偏头吻上白星眼角的泪珠,“卿卿不哭,眼都肿了。”
说着,他去亲白星的嘴角,白星实在是受不了了,撇过头去。
云泽安眼底闪过一抹幽暗,猛地吻了上去,不容抗拒的加深了这个吻。
白星被亲的脑袋发懵,反应过来,就要生气,就感觉到对方像是一个很没有安全的孩子一样,拱着他。
小心翼翼的,祈求安慰和谅解。
“夫君讨厌了我吗?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是不是我哪里做的太过分了?对不起,我错了,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不想你厌烦我。”
“求你......”
白星:“......滚出去。”
云泽安闻言,伤心欲绝,更近几分,轻轻蹭着,整个埋在白星怀里,像小孩一样拱来拱去,“不要......不要赶我出去.......”
白星猛的仰起脖子,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伸手去推他的大脑袋,双手却绵软无力。
白星的脸瞬间黑了。
云泽安似乎感受了白星的情绪,极尽乖巧,极尽依赖,声音柔的不行,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撒娇。
白星崩溃,他发现自己真的心软了,又一次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