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谷山的山谷中,有一个隐藏在茂密树林中的巨型山洞。
进入山洞,便来到了波谷山山体的内部,也就是不见岳口中龙伯国陛下的居所。
洞穴中,来来往往全是千丈高大的巨人,这里俨然是龙伯国的核心区域。
“嘿!小岳岳!好久不见,你去哪了?”不见岳对面迎面走来一个壮硕的汉子。
“雷大叔,我最近在驻守关隘,所以不常回来。”
“呦,好久不见呀岳岳,几年不见,孩子都这么大了!成熟了!”一个摆摊的妇女在摊位前嘘寒问暖。
“林姨,你最近也更美了呢!”不见岳笑着一一与路上的人回应。
不一会,不见岳来到了一个半地穴式的土屋前。
他拨开用不知名兽皮缝制的帘子,步入屋内。
屋内空间宽敞干燥,地面摆放着朴素的木质家具,土黄色墙壁上挂着各式工具和武器,低矮处涂鸦着一些幼稚的墙画涂鸦。
在房屋正中间的火塘边,一位双耳挂蟒,身穿朴素兽皮的中年女子正在编织着一件衣物。
“母亲。我回来了!”不见岳高兴道。
女子抬头露出惊喜,她停下了手中的针线活问道,“儿子!你回来啦!”
“母亲,我好想你,呜呜。”不见岳抱住了女子。按照他们的计算年龄算法才刚刚成年,几年不回家对老妈充满了想念。
“好啦好啦!听你哥哥说,来了几位客人?你还不快把他们几位请出来。”女子笑道。
不见岳松开怀抱,用手指着自己的肩头说道,“喏!在我肩膀上的不是?诶?不是,什么时候少了一个?”
不见岳肩膀上,只剩下两个女孩站着看着他。
“哈哈!兄弟我在这里!”霓星的大笑传来。
不见岳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霓星正趴在他老妈的耳朵上玩着蟒蛇。
霓星玩腻了蟒蛇,从女人的耳朵上纵身一跳来到了她的肩膀上。
女人笑眯眯地看着肩头的小人,“你好啊小朋友,不知你们几位远道而来,为了何事?”
霓星恭敬道:“母亲大人!孩子前往别国途经此地,想要拜见咱们龙伯国的国王陛下,想让他放行哩!”
女子惊讶道:“咦,你称呼我什么?”
不见岳赶紧上前解释道:“母亲,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站在我肩上的也是这次来的客人。”
女人这才恍然,随后她又道:“想要途经关隘去往的国度,莫非是......少昊国?”
霓星坐在女人宽阔的肩膀上,“母亲大人,您不仅长得端庄漂亮,知道的也很多哩!”
女人咯咯一笑,“你这小鬼,油腔滑调的,可不要把我儿子带坏了。”
“放心母亲,我包不带坏他。”
女人笑了笑,不再跟霓星打趣:“好了,说正事吧。是谁叫你们来的?如何他自己不来?”
“母亲大人你在说什么?我们是自己来的啊。”霓星不解道。
“臭小子,还贫嘴,快老实交待,否则不放你们过去。”不见岳老妈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前辈,您就是龙伯国陛下吧?”洛零一眼看出了的女人的身份,问道。
女人先是一怔然后露出微笑,“如果说你口中的国王是龙伯国这里最高的统帅的话。是我没错了。”
“啊!”霓星懵住了,“母亲你是龙伯国的陛下!”
“现在,你可还敢瞒着我?”龙伯国女王陛下笑问霓星。
“不敢了不敢了,小的不敢了。”霓星赶忙站起来恭敬地鞠躬道。
五六分钟后。霓星将无支祁安排的任务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女人。
女人听完了点了点头,“原来你们还真是从那花果山来的。”
“母亲,您知道什么?”不见岳也凑到老妈身边问道。
“我听说前段时间傲来国御兽国那边突然出现了天降了一伙势力到处烧杀抢掠。后来突然有一伙自称花果山的势力出现,摆平了那里。你们胆子好大啊,敢与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作对。”龙伯女王夸娥笑道。
霓星一想鬼鲛那伙人动作还挺快,已经进场开始行动了,他们把傲来国和御兽国收服以后,应该很快会在东洲的战乱地区动手。
“陛下,你是从哪里看出来那些闹事的人是天上来的?”霓星问道。
夸娥笑道:“你给我的那块令牌,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么?一开始我还不知道那伙人是谁,直到看到看山拿来的那块令牌后,我就一切都明白了。”
“你不会认为,真的会有天庭的人敢来我们这里吧?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亲自送令牌到我们龙伯国地界。”夸娥笑着说:“我们龙伯国的人可是不太欢迎天界的人哦。”
没想到龙伯国也与天庭有些过节,难怪无支祁让我们走这一条路线,原来是故意为之。霓星心头暗想。
婆娑儿走上前,问道:“陛下,你们身在东洲,怎么会与天界有瓜葛?”
夸娥抬头似是在回忆,“那些事就说来话长了,具体的事情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全面。想要了解当年的那些事情,还要去问我的夫君。”
“您丈夫目前不在这里?”洛零问道。
“对。他平日里喜好避世静修,钓鱼焚香,大部分时间都不在龙伯国,而是在东北处的凶犁山。”夸娥说道。
霓星闻言点了点头。
“那陛下可愿意和我们花果山联手?我们也看天界不爽很久了。如今我们联起手来,不就可以一起同天界对抗了?”
夸娥笑着摇了摇头:“实在抱歉,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参与战斗了,如今自身实力还剩多少,甚至我自己都不清楚。你们这些事情还是去与我夫君商量吧。我们整个龙伯国受到他的庇佑,若是他同意和你们合作,到时候龙伯国的战士自然会帮助你们。”
“见岳老弟,咱父亲大人平时好不好说话?”霓星看向一旁的不见岳。
不见岳表情微微一僵,看得出来有些谈爹色变。
“呃......”
“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