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渺看着他们,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里也觉得这样的氛围很是温暖。奕奕在宝宝椅上,大口大口吃着,觉得今天家里很热闹,胃口也变得好了起来,吃的小肚子鼓鼓的,很是满足。还时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
吃过饭,苏渺看着两个次卧都被住满,庆幸自己昨天晾被子的时候多晾了两床,能够让两人盖上,不然恐怕两个人要挤一挤了。
第二天一早,吴其穹就趁着刘姨还没起床的时候,偷偷摸摸的离开了,生怕出门碰到了,看到自己额头上的伤担心。而姜小帅则是在苏渺这里住了几天,便开始规划自己的打算。
姜小帅这次过来,并不是找苏渺玩几天的,而是打算就此定居在这里了。
“苏渺,你说我在这里开个诊所怎么样?我这两天转了转,这里还挺不错的。西边正好有个空铺要出租,我打算租下来开个小诊所。”
想好之后,姜小帅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怎么想着要在这里开?以你的学历和资历,就是在大医院里当医生都够了。”苏渺好奇的询问,说起来,他们其实一直都没有断过联系,而且这期间,他们见面还算是频繁的。
两人对彼此的状况都是比较了解的。姜小帅顺利在学校里毕业之后,就被推荐去了一家医院,在里面还算顺利,但是这次突然过来,姜小帅并没有说原因,苏渺也只以为是他想奕奕了,这才请假过来几天,没想到竟是直接要留在这里。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个医院的一个主任,一直骚扰我,烦得很,就离职了。”
“再说了,你之前可是说了,要是我想来京都,你会非常欢迎的。我留在这里不好嘛?不仅有了一家自己的诊所,还能帮你看奕奕,一举两得。是不是呀奕奕宝贝。”姜小帅捞起趴在地毯上画画的奕奕,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蛋。
奕奕正画的高兴,突然被抱起来,也没有生气,反而捧着姜小帅的脸亲了亲。
“嗯嗯,干爸爸~~陪奕奕玩~”
“又没说不让你留下,少拿奕奕当借口。西边那个位置不错,隔壁正好有一家餐厅,听说生意不怎么好,有想要租出去的意向,我们可以看看能不能一起盘下来。”苏渺看着姜小帅拉着自己的t恤下摆,让奕奕在上面画画,叹了口气,也没有阻止。反正要洗的不是他。
“啊?隔壁也要盘下来?这么大恐怕会超出我的预算...”说着姜小帅突然反应过来,激动地问:“苏渺,你的意思是...要和我一起合伙嘛?”
苏渺挑眉:“怎么,我这么大的一个优秀人员,精通各种医疗,你舍得放弃。”
被挑明心神的姜小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嘿嘿...这不是打算诊所弄好之后,在把你拉进去的嘛,谁知道你这么聪明,知道我迟早会对你下手~”
“先说好啊,我可以出资帮你建立诊所,有时间也会坐诊,但是你知道的,我还有事情要做,不可能时刻都在那里的。更何况还有个小的...”
苏渺意有所指的,然后又指了指姜小帅怀里正专心在t上画画的奕奕。
姜小帅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放心吧,你偶尔过去就行。你可是我以后的活招牌,就光站在那里,都可以。”
姜小帅干劲十足,和苏渺谈完之后,就开始去接洽了,还顺利的谈下了隔壁的地方,两处加在一起,已经是一个很大的地方了,姜小帅更是花了好几天开始设计诊所的图纸。
苏渺见他这么上心,也没真的什么都不管,给出了不少的意见。而这几天,有了姜小帅能够帮忙看一会儿奕奕,苏渺特意空出来时间,在屋内的电脑上敲敲打打的,同时还接了不少的电话,肉眼可见的忙碌了起来。
这边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可做,池骋那边过了两天颓废放纵的日子,被酒精吞噬的意识也逐渐空虚起来,他看着想要往自己身边凑得男男女女,有些烦躁的吐了口烟。
这几日,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彻底放弃苏渺,开始放纵自己,想要对扑向他的人来者不拒,可是每次那些人亲吻自己的时候,都让他有一种恶心的感觉,直接伸手将人推开,嫌弃的样子忍都忍不了。
那些人,他根本下不了嘴,池骋一度以为,自己是被苏渺下了咒了,不然为什么他对旁人起不了任何心思,可只要一想到他,就欲火焚身。
池骋觉得,这几年他都要修成和尚了,池骋烦躁的站起身,推开又要往身上凑得人,走出了喧闹的酒吧,刚出门就看到自己的车前有一个男子正在破口大骂,池骋斜着眼看着这人,眼神冰冷。
他没有直接出现,而是将烟丢在地上,用脚狠狠地捻灭,之后在一男一女注视的目光下坐进车里,一踩油门直接开了出去。
池骋离开后,刚刚对着车又踹又骂的男子,狠狠的吐了一口,也坐进了自己的车里,而身旁的女子也坐进了副驾驶,若是苏渺在的话,肯定能够认出来,这两人就是当初打伤吴其穹的一男一女。
男子骂骂咧咧的将车开走,看着身旁不知道想什么的岳悦,脸上露出一抹淫笑来,他的手慢慢的搭在那人露出来的大腿上,仔细的摩擦,却被一巴掌拍开。
“乱摸什么。”
男子也就是王震龙,京都王家的儿子,一个富二代,经常玩女人,而这个岳悦就是他看中的下一个猎物,一个贪财爱慕虚荣的女子,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
可这个人他才得手没多久,还没玩够呢,当然也愿意哄着。
他的车越开越远,也越偏僻,似乎在做什么别有企图的打算。
而这时,从对面而来一辆开着远光的汽车,也在飞速的朝他开来,王震龙顿时大惊,慌忙的去踩油门打方向盘,口中还在大骂着,就听砰的一声,车直接被撞了出去,冲到了路边的一棵树前,车头狠狠地凹了进去。
对面的车却毫发无损的停在一旁,车门被打开,一双红底皮鞋落了下来,接下来是黑的笔直的西裤和黑色衬衣,外面穿着长款风衣的男子。他的脚步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很是清脆,啪嗒的声音像是踩在他们的心头一样,如同恶鬼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