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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过后,暖融融的阳光漫过木叶的屋顶,给青石板路镀上一层浅金。

带土努力挺起胸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可靠一些,领着少女前往木叶警务部队那栋标志性的建筑。

一走进大厅,他就被里面高效而冷肃的氛围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穿着警务背心的工作人员个个神色严肃,步履匆匆,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和事务,似乎没有人有空闲搭理两个不起眼的访客。

带土攥了攥手心,把怯意压下去,快步跑到一个稍显空闲的柜台前,踮起脚: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们想……想咨询一点事情!”

柜台后的年轻宇智波族人头也没抬,语气冷淡:

“什么事?如果是小孩子恶作剧或者找猫找狗,去隔壁任务发布厅。”

那轻视的态度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带土的积极性。

他脸一红,有些着急地辩解:

“不、不是的!是正经事!这位姐姐她失忆了!我们想查查有没有她的记录!”

“失忆?”工作人员终于抬了下眼皮,扫了一眼带土和他身后的少女,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和怀疑,“每天那么多事,难道每个自称失忆的我们都要管吗?小朋友,别添乱了。”

带土被堵得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又气又委屈,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搭在他肩上,将他往后带了带。

少女上前半步,不着痕迹地将他护在身后,抬起头,平静地看向工作人员:

“抱歉打扰您工作。我确实失去了所有记忆。带土是好心帮助我。我们只是想确认是否有我的备案信息或识别途径,任何可能的线索都可以。请问,这符合程序吗?”

她的语气没有恳求,只有冷静的询问,连站姿都透着股与失忆状态不符的挺拔。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少女。

她穿着朴素,眼神流露出某种凛冽的气质,让他收起了几分轻视。

他的目光扫过少女腰间的忍具包,沉吟了片刻,态度明显转变了一些:

“失忆……?如果是忍者的话,情况确实比较特殊。请跟我到里面的询问室详细说明一下情况,我们需要做一些记录,并尝试进行身份核查。”

他站起身,指向旁边的一条走廊。

少女点了点头,侧身看向带土,眼底浮起浅淡的笑意:

“带土,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说完,她便跟着那名工作人员走向了里面的房间。

带土独自坐在大厅冰冷的长椅上,内心惴惴不安,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他总觉得事情好像变得比他想象的更严肃了。

没事的,姐姐一定会找回记忆的……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大厅里依旧繁忙,各种交谈声、脚步声混杂在一起。

忽然,不远处两名工作人员的低声交谈飘进了带土的耳朵。

“唉,最近人员紧缺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好几个巡逻队都凑不齐人。”

“没办法,各地战线都在吃紧,任务量暴增,伤亡也……能派出去的人手都派出去了。”

“听说上面压力很大,甚至开始考虑动用那些关押的……你知道的,死刑犯和重刑犯,让他们戴罪立功,上前线当炮灰也好。”

“啧……那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吧。像他们那种对村子毫无用处、甚至只有危害的家伙,还不如在死前贡献出最后一份力量呢。总比白白关着消耗粮食强。”

动用死刑犯……上战场?

像垃圾一样被消耗掉?

带土听着这些冰冷又现实的对话,手心微微发凉,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从心底升起。

他一直以来接受的教育,都在告诉他忍者是为了保护村子、保护同伴的伟大存在。

可是现在他听到的,却是一种将人纯粹当作工具和消耗品的、毫无温度的算计。

没有价值的人,连存在的意义都会被剥夺吗?

就在他浑身发僵的时候,询问室的门开了。

少女和刚才的工作人员一起走出来,带土立刻从长椅上弹起来,快步冲过去,声音里满是急切:

“怎么样?找到线索了吗?”

工作人员面露难色,摇了摇头:

“很遗憾,她完全无法提供任何有效信息,近期也没有符合她特征的人员走失报告。我们调阅了在册忍者档案,也没有她的记录。身份无法确认,来源不明……”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一丝公事公办的冷漠:

“如果接下来一段时间内,始终没有家属或相关单位前来认领的话,按照规矩,我们恐怕只能将她移送至看守所,进行统一收容管理了。”

看守所?!

带土的心猛地一沉!

他在社会课上听老师讲过,村里的看守所并不仅仅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也会临时收容一些身份不明、有潜在危险或违反治安管理条例的忍者……

他们这是找不到线索,就打算放弃姐姐了吗?

把她关进那种地方?

然后呢?如果一直没人来认领,她会不会也像刚才那些人说的那样,被当作“无用”的人,最后也被送上战场去“贡献”最后的价值’?!

工作人员转向少女,语气没了刚才的缓和:

“没别的问题,就跟我走吧。”

少女沉默地点了点头,脑海中的空白,让她只能被动的跟随现有的安排行事。

她刚要迈步跟上工作人员,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带土低垂着脑袋、双手紧握成拳、身体正在微微的发抖。

少女犹豫了一下,然后转过身,轻轻走到带土面前,弯下腰,让自己的视线与他齐平:

“带土,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带我来这里,还这么担心我。如果我以后恢复了记忆,一定会回来找你的。我保证。”

她的语气很认真,仿佛许下了一个重要的诺言。

说完,她直起身,就在她转身,带土却猛地抬起头,眼眶有些发红:

“空叶!”

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伸出手,急切地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腕阻止她离开。

少女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和喊声惊得停下了脚步,有些愕然地回头看向他。

工作人员也皱起了眉头,不满地看了过来。

带土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蹦出来。

他紧紧抓着少女的手腕,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语气急切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重复道:

“你的名字!你的名字叫空叶!之前来信的时候有提到过,我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