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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站住!”馨悦怒气冲冲叫住防风意映,意映乖乖驻足回眸,冲她巧笑嫣然。

馨悦气恼:“别以为你冲我撒娇我就能原谅你!”

丰隆在一旁不解:“这是怎么了?”

馨悦推他一把:“我跟意映闹着玩呢,倒是你,没见到鬼方姑娘生气了么?还不快去哄哄她!”

丰隆更加无措,一张俊脸皱成苦瓜:“啊?可我、我不会哄人啊……”

意映轻笑,顺手将身旁看戏的防风邶推给他:“找他呀,他可是个中高手,让他教你两招!”

防风邶猝不及防被推出,一时语塞:“……”

但防风邶十分配合地和赤水丰隆一起走了,然后拐过一个角落就不管他了。

丰隆眼巴巴凑近:“你还没说呢,到底怎么哄?”

防风邶挑眉,说得理直气壮:“教不了。我只会哄我自己的女人,别人的,我可不会。”

赤水丰隆:“……”

防风邶找了个风景不错的软榻懒洋洋坐下,舒服地喝起了酒。

赤水丰隆扯不动他,只好凭着直觉,硬着头皮去找鬼方淳,表演耍火球去了。

馨悦早将意映带去了自己的闺房,屏退左右,审视着意映。

馨悦何等聪慧,自然看出了不对劲,问意映是怎么回事,意映也没有瞒她,只说是那对表兄妹给她下了毒,还好她戴了避毒的法器躲过一劫,气不过便报复了回去。

馨悦听完一见了然,随即冷笑:“我就知道。”

意映道歉:“抱歉,毁了你的生辰宴。”

“是她毁的。”馨悦不忿,“你还是太善良了,若是有人敢对我下此毒手,我必会想方设法杀了她。”

馨悦眼中露出一抹厉色,她可记着呢,玱玹如何诱导倕梁始均坑害她的,她找到机会便要让他们统统不得好死。

如今知道了那个高辛玖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将来她报复时便带上她一起。

“在我生辰宴上动我请来的客人,分明是不把我神农氏放在眼里。”馨悦冷哼,眼中冷光闪烁,“迟早叫她知道我的手段。”

意映笑着安抚她。

馨悦顿了顿,斟酌问道:“你们究竟有什么纠葛?竟然闹成这样?”

意映笑了笑,语气仍旧轻松:“也没什么。不过他们想设计坑害我和相柳,被我们联手反杀,如今是报复我来了。”

馨悦敏锐地捕捉到关键,睁大眼睛:“你真和相柳有什么关系?”

“是啊!”意映答得坦坦荡荡。

到底是在中原,不怕他们知道。但这层关系毫无防备地说出来,到底也是对他们的信任。

馨悦定定地看着意映半晌,忽然冷笑:“好没出息的狗男女,有本事,他们去报复相柳啊,凭什么只报复你?”

意映幽幽道:“也许舍不得吧。”

“舍不得?”馨悦狐疑的看着意映,“谁舍不得他?轩辕玱玹还是高辛玖瑶?”

意映怔了怔,忍不住笑了起来。

馨悦忽然发现,许多先前她不相信的谣言,可能都是真的?!

比如,玱玹喜欢男人?

相柳喜欢防风意映?

难道是玱玹或者小夭对相柳有什么?但相柳却和意映有什么,所以两人相约报复意映?

馨悦忽然眼睛越瞪越大,原来是都把意映当成情敌了?!

怪不得玱玹和小夭那样仓促地定亲了,原来可能是各怀鬼胎,拿这桩亲事来掩人耳目呢?

馨悦神色古怪地看着意映,意映瞧她那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馨悦甩开乱七八糟的猜测,又问她:“对了,他们那个定亲宴你们会去吗?我是真不想去。”

“怎么不去?你不是也想阿念了?她没空出来玩,我们便去找她玩。”

“你就不怕他们又给你找什么晦气?”

意映挑挑眉:“谁怕谁还说不定呢。”

馨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是和你这样的人玩有意思。”

夭玹的定亲宴很快操办起来,为了彰显两国王室都对她很重视,轩辕王和高辛王都专门颁布了贺词,广传天下,阵仗弄得颇大。

但越是这样,小夭反而心中越是隐隐不安,似乎他们都在急着给她撑腰一般,生怕有人会欺负她。

有什么用呢?真正敢欺负她的人,根本不在乎这两国王者的权威。

小夭一边和玱玹在高台上有条不紊地走流程,一边心不在焉地瞥向了防风氏兄妹所在的方位。

这对真正敢欺负她的人,虽然给面子来了,但是根本没人看她,凑在一起不知在嘀咕什么。

意映轻笑:“到底是王室,一个定亲仪式恨不得办得比打了胜仗阵仗还大。”

防风邶有些歉意:“怪我当年提亲太过仓促,要不,我们再办一次?”

意映失笑:“哪有办两次的?”

“两次怎么了,我有九颗脑袋,咱们一颗脑袋办一次如何?”防风邶理直气壮。

意映更是哭笑不得:“可我只有一个脑袋。”

防风邶凑近她笑:“那我分你一半。”

意映:“……”

防风邶玩笑着给每个脑袋分配起媳妇:“相柳娶女凰,九命娶念九,防风邶便娶折柳吧?”

意映笑吟吟:“我们折柳先生是要娶全天下可爱的女孩子的。”

防风邶:“……”

意映忽然灵光一现:“对了,你正好有个女体,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小白!我折柳就娶小白了!”

防风邶:“……”

防风邶彻底无言,望着她努力憋笑的模样摇头笑了起来。

随后的定亲宴两人都没参加,开玩笑,他们连自己的定亲宴都不参加。

阿念也借口忙,没有参加。

意映自然去找阿念闺蜜叙话,防风邶则出去给意映搜罗好吃的去了。

蓐收留下参加宴会应酬,并贴心地替小王姬殿下发出了邀请,请神农氏兄妹隔日登船出海游玩。

一同出海的还有防风氏兄妹。

阿念殿下和防风氏兄妹不喜的,蓐收一个都没有请,还安排了美味佳肴和好酒。

阿念满意极了,对众人道:“今日都是自己人,咱们说好了,不玩尽兴不许回去!”

馨悦率先发难:“我要罚你,竟敢不去我的生辰宴!”

阿念痛快道:“好啊!我自罚一杯!”

说着阿念便饮尽了一杯酒,又对馨悦讨伐回去:“我也要罚你!不但请他们参加你的生辰宴,还留下吃他们的定亲宴!”

馨悦无奈叹气:“我认罚!”

说着便也喝了一杯酒,两个女孩便一笑灭恩仇了。

“没办法,我们不得不和他们维持表面和谐。”丰隆笑道,“馨悦在家里偷偷骂过他们许多回了。”

馨悦撇撇嘴:“一个装模作样满脸假笑和我们套近乎,一个又故作清高强压着不耐烦,好像谁逼着她和我们玩一样。”

“谁稀罕和他们打交道了?”馨悦越说越气,“若不是看在她爹娘的面子上。”

意映一门心思干饭,感叹今日阿念好生有心,竟然找到了这么多没吃过的好吃的。

防风邶给她布菜,丰隆则毫无眼力见地扯他拼酒,防风邶不理他,他便又去找蓐收。

馨悦看着自家哥哥忍不住气笑了,掐他一把:“你看看人家哥哥!”

丰隆茫然地看看四周:“谁哥哥?”

众人失笑,蓐收也给阿念夹了口菜,丰隆终于明白过来,忙也给自家妹妹夹菜。

馨悦终于满意。

阿念冲蓐收笑笑,边吃边奇道:“说起来,她的娘亲岂非你们的仇人?怎么在你这里也有面子?”

说罢又觉失言,好像在揭别人亡国的伤疤,谁知馨悦撇撇嘴,不甚在意道:“说起来,她倒是帮我们除掉了一个恶魔。”

“是啊,”丰隆抿了口酒,接口道:“蚩尤虽是神农国的大将军,可他战死后,中原的氏族几乎都拍手称快。”

馨悦道:“怨不得大家都恨他,谁叫蚩尤那魔头造了太多杀孽。”

防风邶突然插嘴:“这天下谁都能骂蚩尤,唯独神农氏的人不该骂蚩尤。”

丰隆顿了顿,有些不解地看看防风邶,馨悦也有些不高兴地看了防风邶一眼。

防风邶依旧是懒洋洋无所谓的样子,摇着酒杯,淡淡地说:“你若不服气,不妨去问问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