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可是亲眼看到陈钧买了两个供暖的铁炉子,以他对陈钧的了解,这会肯定把炉子烧的旺呢!
他的情况比刘海中好一些,去炉子边烤一两个小时肯定不会感冒。
说干就干,阎埠贵给自己杯子倒满热水,然后便出发前往后院。
这人才刚到中院,并隐约听到了骂街的声音。
走进了一瞧。
好家伙!
贾东旭又被人给掀了,这货都快成院里的玩具了,一天被掀好几次。
阎埠贵见状没有停留,甚至加快脚步朝着陈家走去。
待敲门进屋,阎埠贵发现刘海中也在。
他的情况就比较严重了,虽然换了身干衣服,身上还披着一次被子,但牙齿还是忍不住的在打颤。
“哎,这一路把老刘给冻透了。”阎埠贵叹气说道。
陈钧瞧这俩大爷狼狈的模样,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三大爷,大冷天的去河里捞鱼,这是谁出的主意啊?”
夏天和秋天去捞鱼也就算了,冬天捞鱼可不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嘛,实在不行你可以做点网子啊,犯得着自己下河嘛。
阎埠贵搓了搓被风吹红的脸,有些无奈的说道:“准备网子了,但谁曾想老刘为了抓鱼直接栽进去了,我是为了救他才下的河。”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做的东西给别人做了嫁衣,阎埠贵就心疼的直抽抽。
“陈钧呀,我知道你是大忙人,平时没那么多时间去钓鱼,但学校已经放假,三大爷我闲的很,要不咱俩合作一把,你看怎么样?”阎埠贵把身子往铁炉子前挪了挪,顿时便感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烘的身上暖呼呼的。
“怎么合作?”陈钧随口问道。
“你这边出饵料,我这边负责钓鱼,钓上来的鱼咱们五五分账,你看如何?”阎埠贵抿了抿嘴唇,有些期待的说道。
陈钧的饵料他可太眼馋了,每次只要带着饵料出门,绝对可以满载而归。
只可惜陈钧说这种饵料制作起来颇为复杂,不仅很费功夫,而且需要什么发酵之类的,一个月只能产一点。
算算日子,陈钧得有一阵子没去钓鱼了,阎埠贵估摸着陈钧应该攒了不少饵料。
“我.....我也想钓鱼!”一直没吭声的刘海中,突然哆哆嗦嗦的插了一嘴。
阎埠贵瞥了刘海中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老刘你就算了,还是踏踏实实的上班吧。”
如果当初找陈钧合作捞鱼,这会肯定已经把鱼带回家了。
刘海中这种门外汉,阎埠贵是再也不会找他合作了。
陈钧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
“行,正好这阵子我攒了点饵料,待会三大爷你全都拿走吧。”
现在距离过年没多久了,陈钧打算弄点熏鱼做年货,到时候给陈雪茹他们家送点,给杨厂长送点,给宋主任送点,也是需要不少鱼的。
今天阎埠贵愿意当这个工具人,那就给他大团饵料。
“阿嚏!阿嚏!陈钧呀,饵料能给我点吗,咱们也五五分账。”刘海中见阎埠贵不带自己玩了,直接就急了。
为了能在过年前多抓点鱼,他都跳河里洗澡了,要是什么都没捞着,那才是真正的血亏。
阎埠贵见状连忙说道:“要不让你家俩小子来帮忙?”
“到时候我分你们家两成。”
“才两成啊?”刘海中有些不乐意,觉得两成太少了。
“两成不少了,我才三成。”阎埠贵表示刘海中对饵料的威力一无所知,哪怕是两成,也足够他们家吃一个月的鱼了。
得!
反应过来阎埠贵才拿了三成,刘海中便没意见了。
反正刘光天和刘光福那俩臭小子在家里闲的蛋疼,作业什么的更不知是何物,派出他们俩去帮忙干活,刘海中觉得那两成鱼是白赚的。
商量好钓鱼的事情,陈钧便指了指门外:“二大爷,三大爷,贾东旭在后院骂街,你们也不管一管吗,扰民啊!”
刘海中一听直接摆手:“管不了,这小子嘴欠,腿废了也不老实,整天推着个轮椅在院里咣当。”
“等着吧,等他喊累了,我就让刘光齐去把他扶起来。”
如今的贾东旭还没看清楚院里的形势,明明自己是四合院最容易被欺负的弱势群体,可偏偏嘴贱的不得了,尤其遇到许大茂等人,更是什么话都往外说。
许大茂什么人啊,他能惯着贾东旭?
就算没来主动招惹他,许大茂都得找个理由欺负一下贾东旭。
说起贾东旭,阎埠贵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神神秘秘的对陈钧和刘海中说道:“前两天我听办公室的同事说,城外关劳改犯的地方,有个姓张的被欺负的很惨,据说一天得挨两三顿打。”
“我起初没在意,但听到他们说姓张的是二进宫,挨揍的原因是之前举报别人越狱,所以才被揍得那么惨。”
“不是,三大爷您消息也忒灵通了吧,这种地方的小道消息也能打听到?”陈钧有些诧异的看了眼阎埠贵。
四合院里的事情,阎埠贵了如指掌不奇怪,毕竟是门神三大爷。
可关劳改犯的地方,和学校八竿子打不着啊。
阎埠贵咧嘴一笑:“我那同事的婶子,也在里面接受改造。”
“挨揍的那个,该不会是贾张氏吧?”刘海中挠了挠干了一半的头发,皱眉问了一嘴。
“嘿,猜的真准!”
阎埠贵一拍大腿,表示刘海中猜对了。
贾张氏本名叫张翠花,是因为嫁到贾家后才改的名字,院里的那些个小辈绝大多数不知道贾张氏本名。
“哎,贾张氏也是倒霉,摊上个这么不孝顺的儿子,有钱买轮椅到处嘚瑟,没钱给老娘买谅解书。”刘海中啧啧一声,然后便开始传授自己的育儿方法。
“对儿子啊,可不能手软,要棍棒之下出孝子,这样教育出来的儿子才能孝顺。”
“不像贾东旭,从小就被老贾和贾张氏惯出了一身臭毛病,老娘在里面一天挨三顿揍,也不说想想办法。”
陈钧闻言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打量了一番刘海中。
棍棒之下出孝子?
等你儿子结婚后,有你哭的。
“你们说,贾张氏被打的这么惨,该不会受不了,从那里跑出来吧。”阎埠贵随口扯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