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苏先生,请问您什么时候来执法局一趟,这边已经把您的特级执法者证给做好了。”
听到电话里苍白的声音,小路微微皱起眉头,打着哈欠。
“过两天吧,最近挺忙的。”
说着,盘坐在沙发上的小路,抓起了旁边的薯片,嚼了一口。
然后,看那些土的要死的无脑肥皂剧。
“哎呀,这样啊,不要抽个时间看看,很快的,实在不行我们上门也行。”
“算了算了,太忙了,就这样吧。”
说完之后,小路接着把电话挂断。
半仙已经被放出来了,而且他的案底也被消除了。
汤白答应他的事情,处理起来倒是挺快的。
但是这可不是白来的午餐,人家是有要求的。
执法局的特级执法者。
这头衔确实是挺诱人的,但是小路也很清楚,真要当了什么特级执法者,那可不光是个空职位,那是要真刀实枪干事儿的。
他现在有点儿实力,但是心性还跟不上,如果真要当执法者,可能会玷污执法者的名声。
而且,他也确实是懒散惯了。
真让他正儿八经上班,还真不一定能上的下来。
钱现在有了,这笔遗产他都不知道能花的什么年代才能花完。
现在,已经和他心目中的女神谈起了恋爱,没想过色的事情。
至于权力,小路向来就对这方面没什么太大的追求。
所以执法者,特级执法者这个身份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诱惑,他也不希望自己玩弄权力搞一些东西。
而那执法者的责任,他又多少有些担当不起,所以这件事小路还在犹豫中,并没有想出完全的答复。
“阿丧,把水给我!”
小路看着茶几旁边正在啃肘子的阿丧,开口说道。
现在他们有钱了,点的都是大酒店的饭菜,由星级大厨精心制作。
茶几上的水,也都是极其昂贵的矿泉水,一瓶整整五块。
“哦。”
阿丧正啃着肘子,随手一抬。
紧接着那瓶水,自行飞向了小路。
看到这一幕,小路像是见鬼一样,矿泉水快要砸到脑袋的时候,他才手忙脚乱的接了过去。
小路不可思议,看着阿丧:“不是,阿丧,你,你,你是怎么做到?”
太震惊了,阿丧刚才只是随手抬了一下,那矿泉水竟然就向他飞了过来!
不成这小子,也会空间异能?
这般想着,小路试探了一下,用空间异能控制着桌子上的茶杯。
用空间异能操控茶杯,确实也能做到。
只是将茶杯和桌子之间,用空间异能隔开,然后,缩短他和茶杯之间的空间……
当小路握到茶杯的时候,我消耗的时间大概是阿丧的五倍。
阿丧只是随意的一抬手,矿泉水就向着小路飞了过去。
两人之间,谁优谁劣,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原来你也会这个?”
阿丧看着小路,手中握着茶杯,笑嘻嘻说道。
这时候小路已经扑了过来,捏住了阿丧的手臂,上下打量着他。
“你,你这是干嘛呢?”
阿丧对于小路的举动十分的惊奇。
“不对劲不对劲,你究竟怎么做到的,如实的告诉我。”
小路也有些震惊。
刚刚阿丧的举动绝对不简单,这可不是劲气就能够做到的。
反正现在拥有七级武者实力的小路,绝对做不到。
他现在只是初步掌握劲气外放,而达到九级武者之后,说最为巅峰的九级武者能够尽其化形。
虽然小路不知道巅峰的九级武者究竟是什么样的状态,但是像是阿丧一样,随手就能够把矿泉水给凭空扯过来,这绝对不是武者能够做到的。
阿丧想了想,挠了挠银色头发说道:“可能是和那老猴子有关吧,我学的这些东西都是老猴子教给我的。”
他说的老猴子,自然是关在动物园里的那只火猴儿。
之前在动物园妖兽暴乱的时候,他曾经和这老猴子接触过。
至于那老猴子究竟是什么实力,对小路来说一直都是一个谜,因为这老猴子能够口吐人言,而且智商绝高。
这可不都是普通的妖兽能够拥有的。
而且他和半仙一样,都是来自于玄界。
“他都教你一些啥了?”
小路继续追问说道。
阿丧想了想说道:“没有别的东西,就是整天坐在那里打坐。”
确实是没教什么东西,就是每天让他坐在那里感受天地间的气息。
然后这段时间,阿丧就可以感受到身体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东西涌动着。
这是一股极其神奇的感觉。
如果说之前他修炼的劲气,就像是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涌动。
现在他所修炼的这种东西,就好像是液体一般,在身体里流淌着。
总的来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能力,阿丧不好描述,但是能够感觉到这两种力量的不同。
对于这个接东西。
这是阿丧根据老猴子的动作慢慢学过来的。
老猴子也没有特意的教,只是阿丧平时看到老猴子会用这种方式偷偷的顺走游客身上的香烟,然后他就学过来了。
当然如果老猴子知道阿丧真的学会之后,一定是惊天地泣鬼神,因为这种灵力运转方法,在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通过自己领悟,简直是称得上鬼才。
老夫子用的招数乃是最为基础的灵术,引气诀。
可不是简单的舞蹈动作,或者是普通的武技,经过多次的观察就能够学习。
灵气的修炼可是截然不同的,尤其在阿丧完全没有接触过灵气的情况下,竟然能够完全复刻他的招数。
对老猴子来说绝对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然后呢然后呢,打坐完后就能这样吗?”
小路试探性的学习着阿丧刚才的动作,但是不论他怎么指挥,那一瓶水都纹丝不动。
除非他像是刚刚动用空间异能一样,才能够将这瓶矿泉水给推动。
但是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力量。
阿丧用出来,就像是有一只手一样。
这对小路来说,是一种极其奇特的感觉。
“不知道,好像体内有股力量能够让我动用这个。”
阿丧说的模棱两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让他学可以,但是让他讲,他是真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