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太虚圣地也算是中立势力之一,由他们来评判断哪边炼丹师炼制得更好,肯定最公平。”
“以我看,由他们来主持此次的问丹大会最后一轮最合适不过。”
听到这里,欧阳子脸色阴沉,他很想拒绝,却又找不到理由,毕竟现在已经不是丹界的人来主持这次的问丹大会,而是太虚圣地。
太虚圣地可是中州的十大势力之一,他们的圣子圣女地位高绝,自然没人敢得罪。
听着上方的议论,下方的秦玄眉头皱了起来。
很显然,中州丹界的这些人根本就没把东域的炼丹师放在眼里,所以才故意如此,分明是想给东域下马威。
不过一旁的吴明显然没有注意到此事,他只是若有所思地挠了挠头,随即兴奋地摩拳擦掌。
“真是奇怪,没想到太虚圣地的圣子和圣女真的会来这里,也不知道这堂堂中州十大美人之一的圣女,究竟能美到什么程度。”
越想他越是兴奋,不停地搓着手。
听着一旁吴明的话,秦玄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小子还真是有意思,到现在竟然还只关心这些。
轻轻摇了摇头,秦玄也不再多话,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既然有欧阳子这位九品丹圣在,这事也不用他操心。
至于这些人万一真的和他交手,他也不怕,中州来的这位八品炼丹师,实力确实不错。
不过也仅仅是不错而已,秦玄还不至于畏惧对方。
以他的实力,自信和这些人交手不会有什么问题。
做完这一切之后,秦玄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而是半空中的欧阳子,此时脸色着实很不好看。
他实在没想到,中州丹界竟然能派来带来这么多弟子。
而且个个都是实力这么强,一个八品丹师和五个七品丹师,而这仅仅是赤松子一个人的弟子。
就这足以碾压四域的其他天才少年了,欧阳子眉头皱得越发紧。
可他实在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丹界本来就比丹塔势力庞大,对方既然已经主动提出,这种时候要是欧阳子再推三阻四,那就说不过去了。
更何况对方出于所谓的公平,还到时候会请太虚圣地的圣子圣女降临此地,主持此次的问丹大会。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就更是难看。
这位太虚圣子和太虚圣子和圣女和丹界的人要来的事,他早就知道。
只是对方所为何事,他还真不清楚。
一念及此,欧阳子半晌之后也只能阴沉的点点头。
“那好吧,诸位既然想参加,那就一起来吧。”
欧阳子说完之后,脸色阴沉地待在一旁。
见状,赤松子得意地大笑一声,立即挥手示意。
丹塔中可有不少九品丹师留下的传承。
要是这些中州的炼丹师们拿到第一,他们就可以进入丹塔学习以前历代丹圣们留下的传承。
说不定那八品炼丹师会因此提升成为九品丹圣。
所以赤松子对此也极为期待。
紧接着,中州的那些炼丹师飞到了下方。
瞥了眼现在已经决出前十的丹塔众人,这六人不屑地摇了摇头。
“这就是堂堂四域的天才炼丹师们吗?”
“竟然只有五个七品丹师,其他的全都是六品炼丹师,真是可笑。”
很显然,这几个七品丹师根本就看不起他们。
如果他们知道秦玄是当场刚刚提拔上去的七品丹师,只怕会笑话的更厉害。
这把其他四域的炼丹师气得牙根痒痒。
乌善和叶元几人脸色也不好看。
可他们却无可奈何,一旁的欧阳子更是愤怒。
丹塔之所以费尽心思想要让一个代表丹塔的人拿到第一,一方面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另一方面也是出于考虑丹塔的传承。
丹塔这次问丹大会拿到第一的人可是有资格进入丹塔的。
进入丹塔,那就能得到丹塔之前大能留下的传承。
他们本想着这传承怎么也会落到丹塔的人手里,可没想到这次没被其他几域的人拿走,反而被中州丹界的人给盯上。
中州丹界的人虽然看不起丹塔,可他们也知道丹塔中有不少九品丹圣的传承。
这些弟子们如果能得到九品丹圣的传承,实力也会因此突飞猛进。
对他们来说,这就是利用东域的丹塔资源,进而提升自己的弟子实力对他们来说肯定是稳赚不赔。
一旁的赤松子知道欧阳子肯定不爽,便走上前和他闲聊片刻,想要安抚一下欧阳子。
“欧阳兄何必动怒?”
“反正你们丹塔的丹圣传承放在里面也是浪费,不如就让我门下的这些弟子去碰碰运气,说不定真能有所收获。”
听着这话,欧阳子勃然大怒。
“丹塔的传承终究是丹塔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丹界这么插手了?”
听着这话,赤松子挑了挑眉头。
“话也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炼丹师,何必太过在意门户?”
“再说了,你们这次问丹大会不是说了第一有资格进去吗?”
“难道你对东域的丹师就这么没有自信,觉得他们一定不是我这些徒弟的对手。”
赤松子越说越是得意,听着这话,欧阳子脸色铁青,只是冷哼一声。
“有什么好说的?”
“赤兄你带着人来我们东域耀武扬威,在下技不如人,也只能受你们这气了。”
听着这话,赤松子轻笑一声,又宽慰了他几句。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反正都是丹师传承,被东域学走和被我们中州丹界学走也没什么区别。”
“放心,若是我这弟子真成了九品丹圣,倒是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大不了,等你们这边再出个天才,老夫做主带他去中州丹界,让他学习丹界的传承,这样可好?”
赤松子说完之后,笑眯眯地看向其他四域的炼丹师,随后摇了摇头。
“欧阳兄啊,不是我说你,我们从丹界都邀请过你多少次了,要你一起来丹界,我们那里资源比这里可丰厚多了。”
“你非不听,一定要留在这里。”
“以你的天赋,明明可以更进一步的,为何非要困于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