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兕子走上前,拉起那位小女孩的手,“还有糖糖姐姐尼以后走路哒时候,也要跟紧寄几哒爸爸妈妈,可不能让他们再走丢了哦!”
“嗯嗯~,谢谢小妹妹,我以后一定会看好我爸爸妈妈的。”这名叫糖糖的小女孩点头应道。
小张警官闻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位小朋友说的对,你俩以后带小孩出来玩,记得要把注意力多放一点在自己小孩身上,现在马路上那么多车……”
小兕子见自己说的话,都得到警察叔叔的认可,胸脯挺得高高的。
“是是是,多谢大家。”这对年轻的父母,再次对大家鞠躬感谢。
见人已经找到,几位警察叔叔就没在这里过久的停留,挥手跟众人道别,“祝大家在我们成都耍的愉快!”
“警察叔叔拜拜~,窝们废在成都好好耍哒!”小兕子挥手回应道。
这时,那对年轻父母又走上前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票子。
“小哥多谢你,这点是我们的小心意,你拿去给孩子们买点糖吃。”
萧奕见状赶忙摆手拒绝,“不用不用,这只是举手之劳。”
那对父母却十分坚持,“小哥你就别推辞了,要不是你帮忙,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点钱真不算什么。”
说这话时,他俩的声音都有些点哽咽。
“真不用。”萧奕仍旧坚持着,“这就是顺手的事,再说了她们刚刚还说,为了保护好自己的牙齿,以后要少吃糖呢!”
小兕子听到这话,立马点头道:“嗯呐嗯呐~,糖七多了,牙齿就容易坏掉,牙齿坏掉就要去医院拔牙,窝可不想去医院拔牙,肯定好痛好痛。”
朱薇潇也附和道:“拔牙还会流好多血,就像李治锅锅他上次那样。”
李治见又扯到自己,又重申一遍:“我那叫换牙,不是拔牙。”
“不是也都差不多嘛。”清河公主也补了一句。
李治:“……”
没办法,谁让李治他换颗牙吐那么多血,把小兕子清河公主这些还没到换牙期的小人儿,好好张了波见识。
以至于,她们现在只要一聊到跟牙齿有关的话题,李治他就缺不了席。
那对父母见大家都这样说,只好把钱收了回去,在心里思考着换什么方式报答,自己眼前这群好心人。
长孙皇后见这对父母又一次双双走神,自己的女儿被小兕子拉到一旁玩都没发觉,无奈的摇摇头。
上前一步,指着小兕子几人手上的电话手表,开口道:“我觉得,你们应该也给你们女儿买一个这个。”
这对父母顺着长孙皇后手指的方向看去,“电话手表!这个我们也有给她买,只是她觉得戴不习惯,就没有戴。”
说着,小女孩的妈妈从随身的包里翻出一块电话手表。
“戴不习惯也要戴啊!她要是戴着电话手表,你们找她也方便,最起码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长孙皇后语重心长地说道。
那对父母听后,觉得十分有道理,急忙招手叫小女孩过来。
“糖糖,你以后出门要乖乖戴上电话手表哦,这样爸爸妈妈就能随时找到你啦。”
糖糖懂事地点点头,“好,妈妈,我以后出门都会戴的。”
小兕子见小女孩糖糖也戴上,一块跟自己差不多的电话手表,当即就互相加上好友。
加上好友后,小兕子还来了这么一句。
“糖糖姐姐,下次尼爸爸妈妈要系再走丢喽,尼就给窝打电话,窝来帮尼……”
萧奕闻言,急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呸呸呸,小兕子不要瞎说,才不会再出现这事。”
那对父母听了小兕子的话,也跟着笑起来,“小朋友你放心,我们以后肯定不会再走丢了。”
……
杜甫草堂,又称“成都草堂”,位于四川省成都市青羊区青华路37号。
它是杜甫为避“安史之乱”,于唐乾元二年(公元759年)入蜀后,在友人帮助下营建的居所。
杜甫在此居住了近四年时间,创作了240余首不朽诗篇,其中包括《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春夜喜雨》、《蜀相》等千古名作。
草堂是一座融合了纪念祠宇和古典园林特色的博物馆,建筑古朴典雅,园林清幽秀丽,梅园和竹林点缀其间,极具川西民居特色。
手捧珍珠奶茶,嘴叼吸管的小兕子,站在杜甫草堂大门前,眼里满是疑惑。
拍拍萧奕的手,很是好奇的问道:“小囊菌,书上说,诗圣杜甫住哒房子系草屋嘛?”
“可窝介莫觉哒,介个草堂比窝哒寝宫都大。”
萧奕揉揉她的小脑袋,解释道:“这是因为这个杜甫草堂,是我们这些后辈为了纪念诗圣杜甫重新修建的。”
“这个杜甫草堂不仅是纪念诗圣杜甫的博物馆,更是我国诗歌文化的一个集中展示地。”
“原来系介样鸭!”小兕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草堂正门后的第一重建筑——大廨。
“廨”是官署的意思,杜甫曾担任过“左拾遗”的官职,后人出于尊崇,将此建筑命名为大廨。
厅堂中央立有杜甫的铜像,形象清瘦忧郁,表现了诗人忧国忧民的情怀。
最引人注目的是,这座铜像手部!
因为这处地方的颜色,跟铜像其他位置颜色完全不一样,跟掉色了似的。
朱雄英看到后,很是不解的问道:“雕像的手怎么掉色了!”
还没等萧奕开口,旁边一位游客就给众人解释道:“杜甫不是被世人称作诗圣嘛!所以世人就觉得,摸一摸这个杜甫铜像的手能沾染到诗圣他老人家的一点才气。”
“好了不跟你闲聊了,我先摸为敬。”
紧接着,大家伙就看到他像是在摸自己媳妇的手一样,对着这座铜像双手摸了又摸。
朱雄英李治几人看到他这副模样,嗤之以鼻。
“这话也行?”
“这种话一听就是骗小孩的。”
“我们还是得相信科学。”
这时,站在这几人后面的小兕子,轻声的问了一句。
“锅锅,尼们摸了介莫久,还木有摸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