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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广播响起:“前往目的地的乘客请注意,您乘坐的航班即将登机,请携带好随身物品前往登机口。”

朱雄英李治等人如蒙大赦,纷纷停下笔,收拾好练习册,背着书包准备登机。

就在他们以为自己,接下来可以在飞机上舒舒服服躺着看电影时,却听到长孙皇后淡淡的来了一句。

“登机后你们接着写,这次我们坐的是头等舱,有空间给你们补作业。”

李治几人闻言,脸上写满了绝望。

朱雄英嘴角抽搐,欲言又止,心里直呼这行程安排太“贴心”。

李治耷拉着脑袋,小声嘟囔:“这哪是坐飞机,分明是坐‘作业机’啊。”

已经把自己作业完成的小兕子城阳公主几人,看到他们这个样子。

赶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就笑出声。

上了飞机,头等舱宽敞的环境并没有让李治他们的心情有所好转。

毕竟按现在的情况而言,他们反而不坐这个宽敞的头等舱,而是更愿意去坐较为拥挤的经济舱。

但事已至此,多想也无意,众人无奈地翻开练习册,笔尖在纸面上沙沙作响。

李治咬着笔头,苦思冥想;朱雄英抓耳挠腮,一脸愁容……

长孙皇后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眼神里既有期待,也有严厉,仿佛在说:“不完成作业,谁都别想轻松。”

相比较之下,同样是坐头等舱的小兕子城阳公主她们,可就过得快活多了。

只见她们躺在位置上,身上盖着小毛毯,嘴里吃着小零食,看着自己喜欢的电影,时不时还来上一口小饮料。

怎一个美字了得。

……

刚回外婆家,小兕子就敏锐的发觉,房前屋后多了几群小鸡崽。

她好奇地跑过去,蹲下来仔细观察。

这些小鸡崽毛茸茸的,嫩黄色的绒毛像一个个小毛球,叽叽喳喳地叫着,十分可爱。

小兕子伸手想去摸摸它们,可小鸡们却一哄而散,让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这时,萧妈从屋里走出来,笑着说:“小兕子你们回来啦!这些小鸡是我新养的,你们要是喜欢的话,带回家里养哦。”

外婆听到萧妈这话,没好气的说,“什么叫你新养的,还不是你忘记,去鸡窝给我捡鸡蛋,搞的一下子孵出好几窝。”

因为小鸡免疫力弱,身子骨也弱,非常容易生病,而且生病还是一窝一窝的生病。

有时候喂的药都还没见效,小鸡就重开了。

因此村里一般一家只会孵一窝小鸡,等那一窝小鸡长大后,再会去孵下一窝,避免团灭。

萧妈见外婆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自己,尴尬的笑了笑,赶忙招呼大家进屋。

但现在小兕子几人的心思全在这些小鸡崽的身上,把自己的行李拿进家里,就又跑了出来,追赶着小鸡崽玩。

不知是不是小兕子她们追的太紧,还是因为她们把小鸡崽吓到了,这几窝小鸡崽全都躲到鸡妈妈身下不敢出来。

与此同时,这几只鸡妈妈也是摆出战斗形态,微微张开翅膀,脖颈上的羽毛根根炸起,像一把把怒张的小伞。

它们喉咙里发出低沉而连续的“咯咯”声,那声音浑浊而充满威胁,不再是平日悠闲啄食时的啼鸣。

一双双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警惕地盯在小兕子她们身上,锐利的目光在警告每一个可能的靠近者。

小兕子她们以前哪见过这样的场景,赶忙呼叫萧奕。

“小囊菌,小囊菌。”

正在指导朱雄英李治他们的萧奕,听到小兕子她们的呼唤后,朝着门外问道:“怎么啦?”

“鸡妈妈炸毛啦!”

听到这话,萧奕立即往屋外跑去,毕竟带小鸡崽的母鸡,感到危险是真会啄人的,而炸毛就代表,它们正处于进攻状态。

当然也有那种无缘无故就啄人的鸡,不过这样的鸡,在村里活不过三天。

毕竟要是让鸡啄到了人,那可就不是这一只鸡够赔偿的,孰轻孰重大家还是分得清的。

见萧奕来了,小兕子赶忙拉着他指着那几只鸡妈妈说,“小囊菌尼看它们,都炸毛喽!”

萧奕见状,无奈的指着那几只鸡妈妈身下的小鸡崽问,“小兕子你们刚刚,是不是一直在追小鸡崽玩?”

小兕子点点头,“对鸭,这些小鸡崽好可爱,窝想去摸摸它们。”

“可系窝们一过去它们就走开,它们走开我就继续跟上,然后它们就介样子喽!”

萧奕指着那些藏在鸡妈妈身下的小鸡崽,笑道:“你们都是第一次见到它们,它们看到你们这些“高人”靠近,肯定会选择跑开啊!”

“那介莫可以让它们不跑嘞?”小兕子询问道。

还没等萧奕回话,朱薇潇她突然来了一句,“我知道,打断它们的腿,它们就不会跑喽。”

萧奕咧了咧嘴,“呃……,潇潇这句话,你是听谁说的。”

朱薇潇回答道:“窝听皇爷爷说哒!每次有小叔叔做了坏事想跑,他都说要打断他们的腿。”

萧奕那是一顿无语,怎么朱元璋他坐上位,坐这么久了,教育起孩子还是那一套。

虽然有句俗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但这也要分情况,总不能啥事都用上棍棒吧!

“小囊菌,尼不可以去打小鸡崽,它们长哒介莫可爱,废打坏哒!”

小兕子生怕萧奕会去打断那些小鸡崽的腿,赶忙挡在他前面,拦着他不让他上前。

萧奕捏捏她的小脸蛋,“小兕子你吃鸡腿的时候,咋没听到你说它们长的可爱,不去吃呢?毕竟它们也是这样的小鸡崽长大的。”

听到这个,小兕子不禁得有点心虚,刚才那股理直气壮的劲儿一下子泄了大半。

她低下头,小手揪着自己的衣角,小声嘟囔道:“那、那怎么能一样嘛……碗里的又不会跑,也不会‘叽叽叽’地叫……”

说着,她偷偷抬眼瞟了一下那些在母鸡翅膀下探头探脑、发出细弱叫声的小黄球,又飞快地低下头,声音更小了。

“而且……而且鸡腿香香的……它们……它们现在看起来是有点可怜嘛……”

她的脸颊微微发红,显然是觉得自己这前后矛盾的心思被戳穿,很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