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墨听着她有些略显生疏的称呼眉头一挑。
“我可以叫你知知吗?”
“不可以。”
路知欢拒绝的很干脆,什么烂人也配这么亲昵的叫她?
更不配跟她待在一块!
她弯腰去拿自己的高跟鞋,准备穿上。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快她一步将鞋拿了起来。
“我来帮你吧!”燕时墨嘴上说着,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脚,眸中都染上了欲色。
我靠,恋足癖。
路知欢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高跟鞋,拒绝道,“不用了,谢谢。”
燕时墨手中一空,心也像是空了一块。
他看着路知欢蹬上了鞋子,喉结上下滚动,这才把视线转移到路知欢的脸上,眼中满是痴迷。
他抬起手,路知欢躲开了,语气嫌恶,“你干什么?”
燕时墨的手顿住,然后从她头上拿掉一只小飞虫。
路知欢‘谢谢’两字还没说出口。
燕时墨就看着她的眼睛,用自以为很温柔的声音道:
“我哥有弱精症,是无嗣之人,你跟他在一起一辈子都体会不到当母亲的感觉。
实不相瞒,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爱上了你。”
路知欢起身的动作一顿,她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
“爱我?”她气中都透着不可置信,反问道,“我是你嫂子,你还有没有点儿礼义廉耻?”
她拉着裙摆起身,“宴席还没开,这就喝多了,你还是找个地方醒醒酒吧。”
她转身要走。
燕时墨就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他深情款款,语调温柔的在路知欢的耳边道,“我哥能给你的,我能给,给不了的……我也能给。”
说着身子便越发靠近,语气倏然变得暧昧,“如果你想,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说着还往路知欢的手里塞了一个名片。
看到远处走来的身影,他轻笑一声,退开了。
路知欢掸了掸燕时墨西装裤碰到的裙摆,满脸嫌弃,“就凭你,也配。”
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自信和燕时叙比。
“老婆,你怎么站起来了!”燕时叙扶着她的胳膊重新坐下。
又帮她脱了脚上的鞋子,换上平底的。
路知欢把手里的名片扔在了他脚下,燕时叙抿了抿嘴唇,“他什么意思?”
路知欢抓住他的手,满眼诚恳得看着他,“老公,除了你,我是不会爱上别人的。”
燕时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好一个燕时墨!
但凡是属于他的一切,燕时墨都要觊觎,都要想方设法的从他手中抢走。
以前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不在乎,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把心思动到路知欢头上。
他喉结重重滚动,眼底闪过锋芒,指尖微不可察的发颤,不是害怕、不是气到颤抖。
是下定某种决心的决意。
“老公!”路知欢担忧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燕时叙勾起嘴角,“宴会快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这会儿人来的已经差不多了,该去宴会上了。
他把高跟鞋放进鞋盒里,冲着远处的佣人招招手。
把鞋子交给佣人,两个人就动身去了宴会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