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姜荐川之前给原主的车,显然这就是用来羞辱她的。
其余的豪车就算是放的落灰也不让她动。
真有意思,她径直走到一辆跑车跟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别墅里的佣人着急忙慌的跑过来,想要阻止她。
路知欢才不管,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轰鸣”一声,就已经消失在别墅大门口。
路知欢来到了一家造型设计中心。
一个小时后,路知欢走出来时,已经是利落的一刀切短发了。
她又去一旁的水果店,打算买一些水果送去给路知凌。
下午五点,紫粉色的限量版跑车停在了海市的十二中门口。
路知欢双手环胸倚靠在车边,周围来往的人都不自觉的望了过来。
她勾唇,很高调。
看着手机快被打爆了的架势,这才慢悠悠的滑动接听。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姜荐川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开口就是质问。
路知欢很怀疑这份爱。
她“啧”了一声,淡淡问道,“我这不是接了吗?有事吗?”
对面的人静默了一瞬,随即姜荐川有些不可置信地声音响起,“你是在跟我说话?”
路知欢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反问,“不然呢?”
姜荐川明显呼吸加重,“佣人说,说你是开跑车出去的?干什么去了?”
“看我弟。”
路知欢言简意赅道,多一个字都欠奉。
原主以前对他有多好,她不管,她只管现在,男人越惯着越不行。
“你还有事吗?”路知欢有些不耐烦的态度让姜荐川怔住了。
就仿佛像上学刚追她的那一阵儿,她的语气就是这样的冷漠。
明明昨天还在微信上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呢?
“没事我先……”
还不等路知欢挂断电话,对面就传来了一道柔柔的女声,“哎呦,荐川哥哥,一辆跑车而已,开就开了吧!”
“知知姐姐。”她的声音都甜到发腻了,离手机很近,应该是被她夺过去了,“没关系的知知姐,我已经求过他了,我说可以就可以,放心吧!”
路知欢似笑非笑,“我开我自己家的车,还要你一个外人去向我老公求情,你听听这合理吗?”
这两年来,路知欢还是第一次说话这么咄咄逼人。
对面的许南乔立即像嗓子眼里塞了棉花,强忍着哽咽道,“知知姐姐,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我还帮着你在荐川哥哥这里说好话,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姜荐川可能是把手机抢过去了,声音贼大,“路知欢,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乔乔也是好意,她在我面前替你说了多少好话你知道吗?你现在还这么对她?”
路知欢也一边抠着指甲,一边不慌不忙道,“姜荐川,我和她隔着网线呢,你至于像保护即将灭绝的物种一样吗?”
“还有,”路知欢停顿了一下才又道,“我不好,你跟我离婚呀,她那么好,你娶她呀!”
她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有时候她真怀疑是996搞错了。
大概等了半个多小时,路知凌才跑了出来。
他站在门口,看了好半天都没认出那是他姐。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又一起吃了饭。
天都彻底黑了下来,路知欢才离开。
在经过巷子口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一听就是有人在挨打。
她本不想管的,但鬼使神差的,她把车开了过去,大灯狠狠往里一晃。
几个小黄毛回头,嘴里骂骂咧咧的,手里正拉扯着什么?
倒在地上的人怎么……穿着一身铠甲?拍电影吗?
不应该呀,这么黑。
那人也感受到了强烈的亮光,缓缓的抬起头来。
路知欢简直倒吸了一口凉气,脑海里只剩下一个词,战损!
她不由自主的下了车,那么破碎,那么漂亮的一个人,如果不救,她这辈子心里难安呀!
几个小混混看清只是一个女人后,更加放肆起来。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钢管,缓缓向路知欢走来,嘴里还不断的吐出污言秽语。
路知欢笑了。
几个小黄毛动了心思,其中一个个子比较高穿,瘦的像根电线杆似的男人,一脸淫笑的开口,“美女,若是我们能认识认识一起去吃个饭,我们就放过他,也放过你,怎么样?”
路知欢双手环胸,靠在车边,眼角眉梢都透着不屑。
“真不知道有几个妈,法治社会了还这么猖狂,让我陪你吃饭,你也配。”
“艹,敬酒不吃吃罚酒。”
几个人对视一眼,立即冲了上来。
路知欢活动手指,上辈子哪有这样的机会。
现在是老公有钱还不管,自由真好。
虐这几个渣渣,绰绰有余。
……
东夏国。
毫无预兆的,漆黑天空中出现一个白光,慢慢的形成一块幕布。
众人惶恐。
幕布中的场景让他们大吃一惊。
只见那幕布中的人,竟然是前太子,霍绥。
只见他穿铠甲,浑身是血的躺在一处高墙之下,已经气息奄奄。
“快,快叫皇上。”大太监声音尖细的响起。
养心殿的大门被打开,宁贵妃扶着皇上走了出来。
一出来就被天上幕布吸引了,也认出了躺在地上的那人。
绥儿?怎么会是这副模样?
如此天降异象,怕是会有不祥之兆,皇上大怒,“钦天监何在?”
整个皇宫,不,甚至整个皇都,甚至整个东夏国都开始人心惶惶。
群臣争先恐后的往皇宫而去。
天上的幕布中——
还不出片刻的功夫,一阵嬉笑打闹声传来,远处走了几个人,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一些污言秽语,有的还开着黄腔。
巷子里头有些昏暗,刚走近了,那些人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霍绥。
“拍戏吗?”其中一人说道。
四处张望了一番,并没有看到摄像头或者其他群众。
另一人吊儿郎当道,“这黑灯瞎火的,连个摄像头都没有,谁会在这死胡同里拍戏?”
这几个人胆子倒不小,纷纷上前查看。
霍绥始终都撑着一口气,慢慢的靠坐起身。
他的嗓子坏了,说不了话,只眯眼看着眼前几个穿着怪异的人。
那几个小混混低头打量着他,“这是“考死”什么呢?大将军?”
其中一人拿起了他身上的配剑,“挺沉。”那人掂了掂,“还挺像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