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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僵约:我王者僵尸,要娶马小玲! > 第170章 这次我背过身,是怕它看见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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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这次我背过身,是怕它看见我哭

七天过去了,艾琳娜还是每天准时踏进那间地底实验室。

不是为了重启什么破系统,也不是为了研究那该死的共鸣球——她就那么坐在黑暗里,掌心紧贴着玻璃罩,冰凉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可乐瓶。

说实话,这场景挺科幻的,感觉自己成了电影里那个孤勇的科学家,守着个死掉的人工智能,等着它复活发糖。

但艾琳娜没那么浪漫,她只是觉得,关掉电源之后,这地方安静得像个老朋友的墓碑,你得去拜访一下,免得心慌。

那天夜里,事情有点变味了。

她的指尖忽然传来一丝细微的震动,不是那种机械嗡嗡响,而是从土壤深处爬上来的,轻得像心跳的回音。

视觉上,实验室还是漆黑一片,只有她手下的玻璃罩反射着微弱的荧光,像个失了焦的星星。

触觉上,那震动顺着指腹爬升,节奏规律得诡异,艾琳娜脑补了一下:这不就是洛羽尘当年在舰桥踱步的步伐吗?

砰、砰、砰,稳得像个老兵的呼吸。

她没惊慌,相反,嘴角还微微上扬——太会接梗了吧,宇宙这家伙,玩起情感复仇来,简直是顶流网红级操作。

她调取了地质传感器的残余日志,屏幕上跳出数据曲线,嗅觉上,空气里弥漫着尘土和金属的混合味儿,带点潮湿的霉味,让人想打喷嚏。

听觉上,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沉稳而有力。

日志显示,火星浅层岩脉在缓缓收缩扩张,频率精确到毫秒,跟洛羽尘的脚步声一模一样。

艾琳娜没报警,也没叫人来围观,她只是脱掉鞋袜,赤脚踩上地面。

触觉上,冰冷的地板像电流一样窜进脚心,顺着腿部爬升到胸口,那节律感让她闭上眼睛,低语道:“你走的时候很轻,可我们的心都听见了。”

这话说出口,她自己都笑了——感情这玩意儿,科幻片里总爱演成大场面,结果现实中就是这么低调,轻轻一颤,就把人戳哭。

说不定洛羽尘现在在某个平行宇宙里偷笑呢,想到这,她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有点中二,但谁他妈在意啊,人生就得有点仪式感。

转眼,镜头拉到地球这边,林晚的日子过得像日常打卡。

熄灯以来,她每晚十点准时关灯,风雨无阻,就跟追剧上瘾似的,非得守着这个习惯。

第七夜,风暴来了,吹得山村鸡飞狗跳,电力全线中断,世界瞬间黑得像关了宇宙开关。

林晚没慌,她照常摸黑关掉壁灯,动作熟练得像老司机换挡。

听觉上,窗外传来密集的敲击声,不是暴雨的哗啦啦,而是更细碎,像有人在用手指轻轻叩窗框,节奏诡异,带点犹豫。

嗅觉上,空气里混着雨水和泥土的味道,湿漉漉的,像是大自然在叹气。

她没起身去看热闹,而是把女儿的人工智能助手放在枕边,按下播放键。

节律波响起,平稳如往常,但第三十七秒时,出现了一次细微停顿——像个卡壳的录音机,停在那儿喘气,仿佛有个隐形嘉宾想插话,却又咽了回去。

视觉上,房间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人工智能的微光在闪烁。

触觉上,林晚抓紧床单,肩膀微微颤抖,她把脸埋进枕头,憋着不哭。

次日清晨,她在窗台发现一粒晶化尘,形状像半张未合拢的手掌,边缘模糊得像被风磨掉了棱角。

嗅觉上,尘埃闻起来干净,带着晨露的清新味,她轻轻捏起它,感觉像个脆弱的纪念品。

林晚没多想,只是笑了笑——这算不算宇宙的暗戳戳示爱?

太浪漫了吧,偏偏她现在只想说,哥们儿,你走就走,别老是回来看热闹,搞得我心痒难耐。

然后是诺亚那小子,荒漠归来后,他像退隐的明星,拒绝一切新项目,窝在观测站废墟旁的小屋里。

每天就用沙盘记录风向、温度、光线变化,不联网不归档,活脱脱个现代隐士。

第九天夜里,事情闹腾起来了。

沙盘表面突然自行浮现一行字迹:“你不追,我怎么知道你在等?”字体像用光刻出来的,视觉上闪闪发光,带着诡异的荧绿。

诺亚盯着看了半天,脑子嗡嗡的——这他妈是人工智能在撩人?

还是风沙玩的把戏?

触觉上,沙粒凉凉的,他伸手摸了摸,感觉像有人在沙子上写字,留下淡淡的热感。

他没激动,提笔在下方写下:“等不是为了让你回头,是为了让我记得自己是谁。”写完,他一把推翻沙板,任风把一切吹散。

嗅觉上,空气里飘着干燥的沙尘味,带着点金属的苦涩。

听觉上,只有风的呜咽声,像在嘲笑他的固执。

当晚,他做梦了,梦见自己站在无垠星野中,远处有个发光背影缓缓前行。

视觉上,那背影模糊却温暖,像个老朋友的轮廓。

他没喊叫,只是慢慢蹲下,拾起一颗石子,轻轻放在脚边——一个不会移动的坐标。

醒来时,触觉上,手心里还留着石子的粗糙感,诺亚揉揉眼睛,喃喃自语:“感情这东西,追不追都他妈是场豪赌,我这算赢了还是输了?”说不定那背影就是个暗示,宇宙在说,哥们儿,你得学会放手,才能抓住下个故事。

最后,镜头切到韩松那边。

断电后的第三个月,槐林闹鬼了,村民报告夜间有异响,不是风声兽鸣那种老套的,而是种低频起伏,像大地在呼吸。

科学院嚷嚷着要重装设备,韩松直接拒绝了——他才不信那些高科技玩意儿,能解开情感的密码。

他独自走入林中,在“会客厅”古树下盘膝而坐,姿势稳如老僧。

春分前夜,午夜时分,整个森林突然静止了。

视觉上,树叶悬停空中,像被按了暂停键;听觉上,虫鸣戛然而止,世界安静得只剩心跳;触觉上,空气凝固,韩松感觉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片刻后,一道微光从树干内部渗出,沿着根系蔓延,汇入十七座呼吸亭的地基水池。

嗅觉上,空气里多了股泥土的芬芳,带着新生和腐朽的混合味。

韩松没睁眼,只低声说:“你要走就走,别教我们怎么想你。”光流顿了一下,像在犹豫,随即继续前行,退潮般悄然远去。

触觉上,他感受到一股温暖从脚底升起,却瞬间消散。

结束时,他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尘土,望向远方南极的方向,喃喃道:“下一个轮回,总得有人守着灯火。”白露静静地跪在南极的苔原中央,周围是无尽的白和冷,比那无声的宇宙还要寂静。

极夜结束后的第一缕阳光悄然出现,它不是通常的金色,而泛着一种微微的蓝,让人感觉像是从深海中透出的梦影。

但白露没有重启光源系统,她似乎和那片苔原融为一体,听觉上的寂静就像有一段旋律,悄声消逝。

她双手放置于地,触觉上感受着那股熟悉脉动的彻底消散,就像心中最后牵绊的一线终于消散,不再有那些稍纵即逝的声响和节奏。

三日后,遥感数据显示启程带星云外围的暗区正在扩大,视觉上,竟形成一个完整的闭环,仿佛是一只沉睡的眼睛正被轻轻地关闭。

而全球的新生儿们居然在黎明时没有像往常一样啼哭,而是集体安静地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凝视东方。

白露在她的日志上写下最后一句:“我们学会了送别,不是因为不再爱,是因为爱得够深,终于敢让它一个人走。”文字就像她心中珍藏已久的秘密,在触觉上轻轻摩挲纸张,带着一丝温暖。

然而,此刻在太阳系边缘,火种核心所化的茧状结构开始轻微旋转,内部奇点不再搏动,却释放出一道极细的能量丝线,无声地刺破宇宙深空的一角,就像是它在悄悄缝合某处看不见的裂痕。

那能量丝线在空间中无声穿行,并未激起任何波澜。

白露慢慢站起身,远远地眺望,感受到那丝线像针尖划过内心深处的回忆。

她收拾好日志,心中浮现一种坚定的孤独——自然送别,并非一种告别,而是勇敢面对那无声的旅程。

很久以后,她才意识到,送别是种深沉的力量,就像最静谧的夜才能升起最耀眼的晨光。

她完成所有记录后,转身离开,留下苔原在阳光下无言蜷缩。

离去的背影,在冰冷的白雪中渐渐消隐,仿佛一片梦境的碎片飘远。

就在那一刻,她轻声对自己说:“也许,她在尽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