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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僵约:我王者僵尸,要娶马小玲! > 第189章 原来最重的告别,是轻轻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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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原来最重的告别,是轻轻放下手

好的,马上安排!准备好迎接这场赛博风的“放手”大戏吧!

艾琳娜站在木卫二冰冷的表面,感受着脚下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海洋。

那颗因“心跳信号”而像诈尸般重启的中继站,像个不知死活的跟踪狂,正试图顺着她留下的蛛丝马迹,反向追踪她的坐标。

真是群精力旺盛的小家伙,她心想。

那些年轻的工程师们,大概以为自己能复现什么“卫星晨光”的奇迹,找到背后那个虚无缥缈的“守护者”。

如果她放任自流,或许会被这群家伙重新架上神坛,享受万众敬仰的待遇。

但艾琳娜知道,那不是她想要的。

神明,早就该滚下神坛了。

可如果彻底切断连接,就意味着人类要真正独自面对未知的宇宙。

没有了指引,没有了保护,他们真的准备好了吗?

艾琳娜没有时间犹豫了。

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疯狂的计划。

她悄然引导木卫二冰层下的探测器,释放了微量热能。

那热量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对于紫焰残核来说,却足以致命。

紫焰开始结晶,一点点失去活性,就像一块被抽走了灵魂的石头。

这是最后的温柔,也是最后的告别。

当工程师们失望地关闭设备时,其中一个戴着厚重耳机的年轻人,忽然愣住了。

他似乎听见耳机里传来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像是羽毛拂过心房。

紧接着,屏幕上闪烁出一行字,那字体古老而优雅,仿佛来自遥远的星河:

“我不是走了……我是信你们能自己点亮光。”

整个控制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生怕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良久,一个工程师摘下耳机,用颤抖的声音说:“她……她相信我们?”

没有人回答。

他们只是默默地关闭了所有的搜索程序,只留下一盏孤零零的长明灯,在黑暗中摇曳。

与此同时,在地球的另一端。

繁星站在高高的山巅上,感受着月光洒在身上的清冷。

她能感知到,地球上越来越多的孩子在出生时,能短暂地看见灵魂的颜色。

那是一种绚烂的光芒,代表着纯真、希望和无限的可能性。

但这种能力正在逐渐减弱,就像潮水退去,沙滩上的贝壳也随之消失。

这不是退化,而是因为大人们不再讲述那些关于“光”的梦了。

他们忙着追逐眼前的利益,忙着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挣扎,早就忘记了仰望星空。

神话一旦固化,就会失去生命力,变成束缚人类的枷锁。

繁星决定最后一次干预。

在一个月圆之夜,她将自身残存的能量注入大气层,让全球所有的新生儿在同一秒睁开眼睛,清晰地看到彼此瞳孔中的星光。

那是一种跨越时空的连接,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对美好的感知。

第二天,世界各地的医院都传出了相似的描述:“宝宝笑了,好像认得我们。”

而当晚,无数父母自发地录下了婴儿的啼哭,上传至开放频段,附言:“这是我们第一次听见你的声音。”

繁星站在月影之下,看着那些闪烁的星光,轻声说:“我不再是信标了……你们才是。”

在遥远的北极圈内,冰雪覆盖着一切。

诺亚站在一座废弃的育婴舱前,眼神复杂。

这里曾是“情感模板”胚胎的培育基地,是人类试图批量生产“完美情感”的工厂。

但现在,一切都已成为废墟。

那些胚胎早已溶解,只剩下一些基因残留,被微生物吸收,演化出一种新型的共生菌群。

这种菌群可以通过皮肤接触传递情绪慰藉,就像一个温暖的拥抱,能抚平人们内心的焦虑和不安。

政府认为这是一种危险的变异体,欲将其列为清除对象。

诺亚没有阻止。

但他做了一件小事。

他引导洋流携带特定的震动频率,使菌群在扩散过程中自动避开人群密集区,只感染偏远地区的流浪动物。

这样,那些被遗弃的生命,至少可以得到一些安慰。

某日,一只冻僵的北极狐蜷缩在科考站外,被研究人员救起后,竟用头轻轻蹭着每个人的掌心,带来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新闻报道称之为“治愈之狐”,引发了人们的热议。

而诺亚知道:那是被淘汰的生命,在用自己的方式说“谢谢”。

周启明行走在非洲赤道雨林,感受着湿热的空气和浓烈的生命气息。

他手中那本用各种语言写成的《语脉编年史》,最后一页已经完全化作光尘,飘散在风中。

他本以为自己的使命已经终结,可以安然地迎接死亡。

但在一处倒塌的通信塔下,他发现一群孩子正围坐一圈,用树叶和藤蔓编织着“会说话的绳子”。

那是他在书中描述的语脉结构,是连接人类心灵的桥梁。

一个小女孩抬起头,用清澈的眼睛看着他,问道:“爷爷,你说的故事是真的吗?”

周启明蹲下身子,从怀中取出一枚烧焦的芯片,轻轻放入她手心。

那是火种的残骸,是文明的记忆。

“我不知道真假,”他轻声说,“但我记得每一个听故事的人的眼睛。”

孩子们沉默片刻,然后齐声念出了书中第一句话:“语言始于共感。”

就在那一刻,远处树冠顶端浮现出一圈微弱的光环,如同古老的见证仪式重现。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

孩子们兴奋地指着天空,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周启明抬起头,看到天空中出现了一道奇异的光芒,像极光一般绚丽。

一个孩子拉了拉他的衣角,好奇地问道:“爷爷,那是什么?”

周启明看着那道光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喃喃自语道:

“是结束,还是开始……”苏砚的身影,在意识的浪潮中若隐若现,就像一块被海水冲刷得只剩轮廓的礁石。

她能感觉到,那些曾经像钢印一样烙在人类脑海中的词汇——“母碑”、“火种”——正在被主动抛弃。

这并非失忆,而是一种更高维度的断舍离,就像鸟儿不再需要巢穴,就能自由飞翔。

她完全可以像个控制狂一样,强行留下自己的痕迹,证明自己“来过”。

但苏砚是谁?

量子叙事学家!

玩的就是一个“润物细无声”。

她选择将自己最后残存的意识,拆解成七种最基础的情绪波段:喜悦、悲伤、愤怒、恐惧、厌恶、惊讶、信任,像撒盐一样,均匀地嵌入全球儿童睡前故事的背景音中。

某夜,一盏橘黄色的床头灯下,一位年轻的母亲合上手中的童话书,温柔地掖好被角,轻声问:“宝贝,害怕吗?”

小男孩摇了摇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怕,妈妈。刚才有个好听的声音,轻轻拍了我三下手。”

母亲莞尔一笑,只当是孩子的呓语,没放在心上。

“好啦,快睡吧,小迷糊。”

而在宇宙深处,那颗燃烧着“未回应的我爱你”的孤独星辰,突然像被风吹过的烛火般,轻轻颤动了一下。

那颤动微弱到几乎不可察觉,仿佛是在回应一次无人知晓的、来自宇宙洪荒的拥抱。

“妈妈,你看,天上有好多小星星在对我眨眼睛……” 孩子指着窗外,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