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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丽回到房间,一头扑到床上,狠狠地蹂躏着枕头,心里的不甘和怨恨几乎要溢出来。

一百块钱!

那可是家里大半的积蓄,就这么给了杨锦云!

还有她的名声,彻底毁了!

她咬着牙,眼底的阴狠越来越重。

当天傍晚下工,杨大江就去村里借了些土坯,打算慢慢垒围墙。

灶台是现成的,就是缺个水缸。

陶春容现在是半点不敢用大房厨房的水,生怕马凤英真的下毒,杨大江只能暂时用木桶去水井打水,打算第二天再去县里买水缸。

知道靳北川第二天会来,陶春容特意请了假,没去上工。

她早早地就去了县里,不仅买了水缸,还割了半斤肉,又买了几个大肉包子,想着分家是大喜事,也该好好招待一下靳同志。

陶春容从集市回来的时候,杨锦云才刚起床。

她今天也没去上工,接过母亲递来的肉包子,三口两口就吃完了,抹了抹嘴,眼睛亮晶晶的:“娘,我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打只野鸡回来,也可以好好招待靳同志。”

“你小心点啊!”陶春容叮嘱道,“别往深山里去,早点回来。”

她看着手里的肉,心里盘算着,半斤肉再炒几个鸡蛋,加上锦云可能打来的野味,应该也能凑一桌像样的饭菜了。

靳北川来的时候,陶春容正忙着收拾厨房。

看到靳北川带着张兵走来,还拎着不少东西,陶春容连忙迎了上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靳同志,你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来,太客气了。”

靳北川微微颔首,语气沉稳:“应该的,婶子。杨锦云同志是去上工了吗?我去帮她。”

“不用不用,”陶春容连忙摆手,“她去山上了,说打只野鸡回来招待你们。”

“山里危险,我不放心。”靳北川立刻说道,“婶子,你跟我指一下方向,我去接她。”

陶春容不好拒绝,只好指了指东边的山路:“就是往那边走,大概半个时辰的路程,她应该不会走太远。”

靳北川点点头,便朝着山林走去,张兵在后面喊了一句,“团长等等我,我也去。”

陶春容在心里暗暗咋舌,竟然还是个团长,而且他对自己女儿是不是太过关心了?要是能当自家女婿就再好不过了!

此时的山林里,杨锦云正背着背篓,脚步轻快地穿梭在树丛间。

她运气不错,刚进山没多久就打了一只肥硕的野鸡,还在草丛里捡了几个野鸡蛋,这些都是中午要用的食材,没必要放空间里。

看看时间不早了,她也没多待,又在路边捡了些柴禾,盖在上面遮掩,背着背篓往回走。

走到半路,就看到前方的小路上走来两个人影,正是靳北川和张兵。

张兵看到了杨锦云,一激动,脱口而出:“嫂子好!”

杨锦云脚步一顿,瞪大了眼睛,装作不解的问道:“你喊我什么?”

“嫂子啊!”张兵刚说完,就感受到自家团长投来的凌厉目光,再一看靳北川的脖子都悄悄红了,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吓得一哆嗦,连忙上前取下杨锦云背上的背篓,拔腿就往山下跑,“我先回去给婶子帮忙了!”

看着张兵落荒而逃的背影,杨锦云忍不住笑了起来,转头看向靳北川,眼里带着笑意和好奇:“他为什么叫我嫂子?”

靳北川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像山间的清泉,淌进了他心里,让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

他微微别过脸,掩饰着脸上的热意,声音却带着几分笃定:“是你说的,要我以身相许。既然如此,你就是我未来媳妇儿,他自然该叫你嫂子。”

“可是这也太草率了吧?”杨锦云挑了挑眉,故意逗他,“我对你都不了解,国家提倡自由恋爱,盲婚哑嫁是不对的。”

靳北川立刻对着杨锦云“唰”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坚定,字字铿锵有力:“报告首长,我叫靳北川,今年二十七岁,现任长吉省军区副团长,每个月津贴一百三十元,现有存款九千五百元。

父母都是国营厂职工,身体康健,家里三个兄弟,我是老小,我大哥养老。我的津贴除了必要的开支,一部分补贴给了牺牲战友的家属,剩下的都存起来了。没有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枪法精准,格斗能力优秀,能保护好你!”

他一口气说完,目光灼灼地看着杨锦云,像是在接受最严格的检阅。

杨锦云没想到他这么老实,连存款数额都交代得一清二楚,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实话,这样的家庭条件和个人情况,在当时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父母双职工,不会要求儿子扶贫,没有复杂的家庭矛盾,职业虽然危险但有她在,只要有一口气都能把他救活。

基本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杨锦云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移,落在他挺拔的身姿上。她心里琢磨着,模样是不错,身材也看着结实,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

靳北川何等敏锐,立刻察觉到了她的目光,那目光带着几分探究,几分戏谑,落在他身上,让他瞬间浑身紧绷,小腹微微发紧,耳根也悄悄红了。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着镇定,声音却比刚才低了几分:“杨锦云同志,你还有什么想了解的?”

“当然有。”杨锦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上前一步,趁着靳北川不注意,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拽到旁边一片茂密的树林里。

树林里光线稍暗,草木的清香更浓了。

杨锦云找了个土坡站上去,比靳北川高出小半个头,她微微俯身,指尖轻轻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声音带着几分暧昧的沙哑,吐气如兰:“我想知道,你的时间、速度、尺寸……怎么样?”

靳北川浑身一僵。

他在部队里待了十几年,身边全是糙老爷们,平日里荤段子也听了不少,怎么可能不懂她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