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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20:嘬,“象牙白”,来!

53.替身瓷7:嘬,“象牙白”,来!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眼看被识破,假和尚不装了,直接大力挣扎起来,甚至想扯断红绫,然而短时间内却无法挣脱红绫的束缚。他连忙改口,“小姑娘,我可是你的法式哥哥啊!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老头欺负我呢?”】

【你:“我帮你教训他。”一边说着,一边借机扯了一下老头的脸,差点给人家老脸捏变形。】

【老头瞪了你一眼:“还怀疑我是易容的?”】

【你讪笑:“试试手感。”】

【老头没把你放在眼里,又看向了假和尚,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咬出声:“我不认识你?瓷器张?”】

【假和尚面色大变:“没想到真是故人!你是谁?”】

【“醉花镇的?菜刀李?拐杖钱?豆腐王?”】

【老头恨得咬牙切齿:“当年厉王征兵,把自己腿打断那个是不是你?乡里乡亲的,想着没个男人照拂,是不是都帮你遮掩了?你是怎么回报的?勾结土匪,睡人家的媳妇儿,杀人家的老娘,吃人家的孩子?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还是人吗?”】

【瓷器张眼里愧色一闪而过,很快又被理直气壮代替:“一帮臭娘们儿,分吃的只给我一小碗!孩子嗷嗷叫要吃东西,我一个大男人吃的不应该更多么,凭什么和小屁孩儿吃一样的?都是村长家那婆娘挑事儿,肯定是看我不顺眼!还有那帮半大小子,个子不大,吃他爸那么多,把他们都杀了,是在给她们减少负担——吃的就全是我的了!”】

【瓷器张咂吧咂吧嘴,露出了一丝回味:“再说了,他们都出去不在家,我睡睡那些娘们儿怎么了?这是在帮他们履行丈夫的义务,防止那些小媳妇儿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引人!男人不在家,指不定偷了几个呢,还装什么三贞九烈?”】

【瓷器张:“哎,你别这个眼神,皇帝老儿还娶千百个老婆呢,我怎么能免俗?不就是睡一睡,杀了两个不听话的吗,那些土匪来时我可都给她们求情了的!隔壁村儿没得到消息,那可是全村死光了!”】

【你在旁边听的都想给他一巴掌。】

【也许是看出了老头的怒气,瓷器张连忙改口:“哪个女人是你的婆娘?小蝶,小雨,小莲?要我说,老哥啊,女人这玩意儿就是玩物,高兴了逗弄两下,不高兴丢一边儿,敢烦你就让她滚——哪个女人这么治不服服帖帖的?哥啊,不能太上心了,捧着宠着成什么似的,那不是娶老婆,是娶了个祖宗!”】

【瓷器张嘴里不干不净地继续:“哦哦,我明白了,这俩是你的是吧?奶\/子\/大的这个给你,我不和你抢——不不不,那个干巴的也是你的!”】

【干巴的你无语,不再看他,轻声让珠娘等下和这个老头走。】

【珠娘看着你没有说话,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下来。】

【你心里一痛。】

【好不容易逃出胭脂阁,又入净圈寺,几度死里逢生、心痛断肠,所求不外乎自由二字。现在你这个战友背叛了她,要把她的自由夺走,断绝她对家乡的相思——你真的忍心吗?】

【改变主意】

【继续劝说】

“玉楼姐姐,你怎么哭了?”现实里的珠娘问。

看着小姑娘天真无邪的脸,柳玉楼眼泪流得更凶:“我……我过敏,被风吹的。”

【你冷着脸:“月娘的悲剧可不可怕?你想不想让月娘真成那样?”】

【小姑娘像是被戳到痛处的小兽,拼命摇头:“不想不想不想不想!月娘姐姐不要!”】

【你:“跟着我四处跑,东边一个诡异,西边一个杀手害不害怕?苦不苦?”】

【珠娘却说:“不害怕!不苦!”】

【她伸出手,想扯你的袖子。】

【你怕自己狠不下心,避开了。】

【你:“想不想再见大和尚?”】

【小姑娘沉默了。】

【你说:“是我们太弱了。跟着他,可以变得更强,我替你去找你的家乡。”】

【“……香姨是谁?别动手,我想我想!”那边瓷器张突然大叫起来,声音盖过了你们的商量。

“小兰香?不是?”

“哦哦我知道了,赵百香那个老娘们儿——怎么会是赵百香?”瓷器张惊恐万分地大喊,“不是,老哥,其他水灵灵的娘们儿我都能理解,那个老女人有什么好,让你这么多年念念不忘?她皮又黄,水儿又少,天天搓衣服手都开裂了,听小弟的,放我出去,咱俩一出马这什么女人没有?——哎呦,别用这个眼神盯着我,我态度这么好,咱们没这么大仇怨吧?”】

【老头咬着牙,憋出来一句骂人的话:“混账。”】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身形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瓷匠身后:“十多年了,你欠的债,该还了。”】

【话音未落,老头已动手,刀光如电,精准无误地刺向瓷匠的要害。】

【瓷器张的眼神一下子冰冷下来,刚刚的胆小如鼠、叩头求饶竟然都是伪装!

瓷器张冷笑:“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已经道歉了,你还让我怎样?[犬瓷]来!”】

【说时迟那时快,你之前看过的架子上,除了被打碎转生瓷器张的那个瓷器,剩下的一大二小齐齐一动,最后两个小的瓷娃娃一跃而起,变成两条哰哰狂吠的小犬,摇着尾巴向前奔来!

像是护主的小狗,它们一左一右拱卫在瓷器张面前,一只挡住了老头的攻击,只听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摧金断玉的刀砍下去,上面只多了一小道裂纹;另一只白瓷做的牙一口就咬断了捆住瓷器张的红绫——要知道,红绫可是[蓝]级诡异!】

【老头不甘示弱,长刀转劈的同时飞刀齐出,“叮叮”两声,不仅全部击中了两个奔跑的小狗瓷器,还给它们每个削掉了一只耳朵!】

【瓷器张:“嘬,‘象牙白’,来!”】

【左耳断裂的那只小狗一下飞来,在他的几次逗弄下周身表面浮起了星星点点的青斑,像是水面新生了满池浮萍,通身气势又强了一分!

瓷器张:“‘青白斑’,去!”

左耳狗又一次挡下了老头的攻击,这一次,甚至没有开裂!】

【老头从拐杖中掏出渔网,眼看着就要丢出去——】

【瓷器张露出得逞的笑:“[千山]!”】

【这不是法式的技能么?为什么他能有?还是说,他占据的其实是法式的身躯?】

54.替身瓷8:[告天子]!

【早已带着珠娘找好掩体的你心神剧震,下意识地嗅闻——大和尚圆寂已经有一会儿了,门外狂风大作,年久失修的窗户总是漏风,小风已经把独属于他的氨味儿吹散了八成!】

【没有新的刺鼻味道。你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欣慰。】

【[替身瓷],当真是邪门的宝物!你下意识回想那个瓷娃娃的外形——“青如玉、明如镜、声如磬”,可惜你微薄的学识只能让你按颜色给它定为青瓷!】

【珠娘好像决定了什么,偷偷塞给你那块写着“鸾”字的手帕,语速飞快地说:“这是胭脂阁一楼飞鸾姐姐的手帕,她家住吴地丹城日影镇,还望姐姐和她家里人知会一声赎她出去!”】

【“至于我没有什么信物啦姐姐如果到了越地随便找几块圆一点小石头丢进海里就好!姐姐保重,珠娘如果还能活着一定会——”】

【你捂住了她的嘴:“计划有变,先别急着托孤。再信我一次,他们两个现在内斗,有把握打得过不?”】

【珠娘唔唔唔地说不出话,飞快地点了点头,乌发飞扬,眼里闪着快意。】

【“珠娘真棒。”你说,“放心,现实里姐姐不会让你落入这种境地的。”】

【珠娘一头雾水,你笑笑,没有再说。】

【瓷器张的阅历可比一张白纸的法式强多了,他的[千山]也让老头呆住了不止一会儿。趁此机会,瓷器张阴冷的视线扫过你们,你连忙把珠娘按进怀里,假装你俩是两块石头。】

【“天级?就两个小娘们儿?”瓷器张完全不把你们这些“玩物”当人,纵使听到了也完全不在意。“天级又如何?小儿持刀,难道就能打过拿着匕首的大人了么?”】

【从他的态度和力量,你推测他也不低于[橙]级。】

柳玉楼:……

不是[橙]级以上难得一见,[紫]级尊者,[蓝]级大人么?怎么她总能遇到这种超标的情况?

【瓷器张在你的伤口上踹了你一脚,你——】

【破口大骂并强势反击,让他见识不一样的调调】

【当好小怂包】

柳玉楼:……

强势反击,是靠她吗?不还得靠珠娘?

【你忍着痛,按下要发火的珠娘,没有反抗。】

【瓷器张冷笑一声:“就是贱。嘬嘬,‘孩儿红’,来!”】

【右耳碎裂的那只瓷器小狗讨好地凑近,其性子更为活泼,颜色不同于‘象牙白’,而是白中蕴红,透着微微的粉,像是将熟未熟的小河虾。】

【瓷器张一指点燃了她们藏身的桌子,连同老头珍重的那封信。

桌子“轰”地一声燃着,吓了珠娘一条。看到她们惊慌失措的表情,瓷器张更加不齿:“没有结合实体时伤不到人,真是傻娘们儿!”】

【你忍着恐惧,伸出一根手指触摸火焰表层,果然没有感到任何热度。然而那只叫‘孩儿红’的瓷器狗跳进去后,却“吱吱”地惨叫起来,整个外皮都烧得发红,看上去受到了很大的折磨。】

【瓷器张大喝:“稳!”】

【只有在炼制瓷器的时候,他认真的神情才有几分洗去气质上的猥琐,使他看起来像个人样。】

【你敏锐地注意到了老头的脚好像动了一下。】

【就在下一刻,瓷器张一指老头:“凝!去!”】

【这期间,进化为‘青白斑’的‘象牙白’小狗一直在攻击老头杀手的左腿,把那里咬得血肉模糊!】

【若非老头的刀环在脖颈和心脏处,只怕此刻已经落败了!】

【如同风铃声的开片声音响起。瓷器张同时为它赋予了名字:“‘冰裂粉釉’!”】

【瓷器小狗不再白中透粉,而是粉润清透,带着一种三月桃花的胭脂色。与颜色的可爱不相配的是,它一来就张开大嘴,露出两排尖利的牙,朝着老头的脖子咬去!】

【只听“咔嚓”一声。老头的飞刀竟然被一口咬断!】

【然而同时,老头骤然睁开了眼:“你让我想起了很多不想再看到的东西,你该死!”】

【他的长刀一把拍走了‘冰裂粉釉’,身手变得异常矫健,每一招每一式都直击要害,又一次和瓷器张激战起来!】

【战斗中。】

【虽然瓷器张的两只小狗厉害,老头的飞刀断了一把,但老头的武艺不是吃素的。兼之复刻了法式的身体二十一年没有得到很好的锻炼,瓷器张又不太能适应完好无损的双腿,总是下意识一瘸一拐,因此两人一时间竟斗了个旗鼓相当。】

【天将白,墓马如期嘶鸣而来,停在了瓷器张头上。】

【“什么玩意儿?瓷马?动!”瓷器张不明所以,“玉做的啊?废物!”】

【你心下一震——难道暗中潜藏的店小二和瘦高男子终于要出手了么?】

【老头苍老的眼神中露出了几分喜意。】

【然而等了好久,依旧没有下一个人的影子。

战斗依旧是胶着状态。】

【直到天空偷了一点瓷犬身上的颜色。】

【虽然一青斑一泛粉的两只小白狗渐渐黯淡下去,老头的力气却也在逐渐削弱。】

【你越看越不对——败的怎么像是老头呢?难道瓷器张这么强,能把老头和瘦高男子都解决不了的墓马死信解除?】

【老头的脸阴沉下来。】

【他是一直不相信墓马死信的。】

【两个人身上都是伤。你一直关注着战局,直到发现老头有要溜的迹象——他身形突然暴退,一把就要捞起珠娘跑——】

【你:“珠娘!”】

【小姑娘和你配合默契,长发飞舞,像是夺魂的女儿红:“[告天子]!”】

【被积压的恨意喷涌而出,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传来,快要比得上佛像诡——那是两个成年的、[橙]级以上天赋者的力量!】

【小姑娘眼疾手快,抓起地上的椅子作为武器,以法式摔瓷那样的决心用力朝着瓷器张砸下!】

【你恍然大悟——】

【原来……应在这里啊。】

【“你不是大和尚!”】

【瓷匠终于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恐惧,终他一生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死在自己最看不起的女人手里。】

【老头凝视着瓷匠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他来不及抒发报仇的喜悦,而是看了眼珠娘:“天级天赋,果然可怕!可惜以你的身躯,又能承受几次呢?”

他一把丢出网,试图抓住墓马。这小玩意儿似乎察觉不对,嗖地一下溜走了。

老头没有再追,回头看了看你们,冷哼一声,纵身一跃,消失在了窗外。】

【珠娘看了看你,犹豫片刻。

你:“不用追了,他有那个网,可能会反将一军。”】

【珠娘点了点头,明明一拳就能捏扁椅子的小姑娘乖乖地蹲在你的身边。】

【你摸了摸她的头。】

【太阳初升,狂风暂歇。】

【你们活着见到了明天的太阳!】

55.替身瓷9:夜半诡敲门

模拟三次,这是唯一一次活下来的机会!但是代价太大了!柳玉楼边跑边叹了口气。

虽然如此——

前有瓷器张,后有完全状态的珠娘,算是把老头逼上死路了吧?

为什么……

那个店小二,还有瘦高男子,都没有出现?

她生锈的脑筋飞速转动。

——[店小二、老头、瘦高男子都用飞刀!]

——[老头第一次面临法式的[千山]:“又是你这个滂臭的和尚!同样的技能我还会中招两次?”]

——[瘦高男子第一次面临 [千山]亦然!]

法式见过的世面再少,好歹是橙色技能,总不能只有一秒停顿吧?

——[店小二没有追上来。]

可以理解,可能跑得慢。

——[老头和瘦高男子都能用墓马。]

这玩意儿整个俗世楼才三只,两只都被截去了?哪怕对面是第一的[亭],但俗世楼可排第三诶!照这么说,[楼]也太拉了吧?

——[老头和瘦高男子都是那个征夫的亲戚,都能背下“吾妻亲启,岁月悠悠”开头的信!]

那么低矮的老头,能生出瘦高男子吗?

亲戚可以相似,但谁会特意去背一个亲戚的常用语?一个背了,第二个也能背?总不能他们家族都用这个开头吧?

[老头说:“我从不需要人接应。”]

当时她以为是胡说八道,但如果……

是真的呢?

……莫非是不能相互见面的分身术?

【太阳爬到一半时,珠娘在你怀里晕了过去,小小的身躯发热、瘫软,像是一团没有生命力的肉。】

【你靠着银票敲开了另一家客栈的房门,但是因为钱财外露,又是两个小姑娘,理所当然地被人盯上了。】

【你在大堂甩了甩空荡荡的钱包,以饿死鬼投胎的架势当众啃了三个大馒头,又用红绫勒断了一人粗的树木,露出自己肩上的刀伤,终于隔绝了别有用心的窥探!】

【你喂了珠娘一点屯屯糊,给她擦干净身子、用毛巾降了温,在焦灼不安中熬过了一整天。】

【一整天,都没有看到老头的身影。】

真是这样么?难道是活下来了?

【夜半,子时。你不知不觉入睡,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惊醒,心里一阵发毛,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

【寂静的旅舍里,传来了……

属于第二个人的脚步声。】

【脚步声在你们的屋子门前停住了。】

【你选择——】

【开门】

【不开门】

【你屏气,假装没有听见。】

【外面的人开始敲门。】

【咚咚、咚咚咚。】

【你握紧了烛台和火柴,做好了拼死一斗的准备。】

【直到门外传来了呜呜的啜泣声,声音竟像是……】

【珠娘。】

【你一阵毛骨悚然:怎么会?珠娘不是天赋透支后力竭,一直在你身边吗?】

【“姐姐,救救我,我被困在外面了……”】

【你无法控制地靠近了门。】

【就看一眼,你想。】

【“姐姐……”】

【你非常愤恨古代的门没有猫眼。】

【门外像珠娘的哭声:“姐姐,你醒一醒,看看我,救救我吧,他们要把我抓回去了!我不想再回去……”】

【这哭声让你联想到了胭脂阁。】

【“姐姐——”】

【你又发毛又心疼,说不清是更愤怒还是恐惧,在情绪的促使下一把拉开了房门:“老头,你整什么幺蛾子学人家小姑娘说话?要带走就带走,得给人小姑娘治好吧?”】

【出乎你意料的是,来人并不是老爷爷,而真的是一个梳着双发髻,额间点着朱砂,有福可爱的小姑娘。】

【你往下看,双峰挺立——甚至连这里也一样!】

【没有区别。】

【她看起来……就像衣冠整齐的珠娘。】

【你一下看回房内——】

【衣衫褴褛、满面尘土色的珠娘瘫软在床上,小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似乎在寻求安全的地方,即使梦里也是眉头紧皱,你一天几次都没有将之抚平。

即使珠娘时清醒的……

你也看过很多次。

她的眼神不是这样的。清醒时候的珠娘是让人心疼的懂事,眼神是乱世里常见、却不该出现在孩童眼里的警惕;发动天赋时,则是点燃了怒火,甚至隐隐有点暗红色。

本来是福相,可是清醒和昏睡都……

尽是苦色。】

【她本来……应该是这样啊。你一阵恍惚。】

【你的语气不自觉温柔了许多:“小妹妹,你是谁?怎么半夜敲别人房门?”】

【小姑娘抱着一个小包,声音颤抖:“姐姐你好,我叫小福,请问,这里可以让我避避风吗?外面好黑,家里的人要抓我回去成亲,我好害怕。”】

【夜半的风适时地咆哮而过。】

【这地方妖风还挺多。】

【深更半夜,来路不明的诡异小姑娘。】

【却有着和珠娘一样的面孔。】

【如果珠娘和法式还在……】

【你好像出现了幻觉,是好好的珠娘站在你面前,按她的性格,虽有些心软,但也会聪慧地不轻易开口吧?

而活生生的大和尚会目光一凝:“此女来历不明,依贫僧看……”】

【你甩甩头,眼前只有空气,什么都没有。】

【你拉开了门:“当然可以,快进来吧。”】

【小福小心翼翼地踏入门槛,目光在你和昏迷的珠娘之间游移。】

【在你刚刚升起的戒备目光中,小姑娘突然跪下,泪眼婆娑:“谢谢您,家遭变故,无依无靠,只求能有个容身之处。小福无以为报,愿为恩人当牛做马。”】

【也许这真的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姑娘?但是接连遭遇了店小二、老爷爷、瘦高男人的你很难相信身边不是敌人。】

【你:“不需要当牛马,但是确实要看看诚意——给我看看包里有什么怎么样?”】

【小福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双颊都染上了一层晕红:“这……这……里面不过一些女子的换洗衣物,恐怕不便……”】

【你选择:】

【执意查看】

【不再纠结】

这么多次选择,柳玉楼也琢磨出来了:

每次选择的出现,都是能改变模拟走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