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这个老头妖道直接被撞得头破血流,在我手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可我没有就此放过他,拔出随身携带的黄金剪刀,一剪刀就扎在了对方脖颈之上。
“死!”
我出手狠辣,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这妖道双眼一睁,嘴巴和鼻腔里,不断溢出鲜血。
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
“你、你……”
“你个屁!”
我没有听他废话,要说,就捉了他的魂魄再说。
剪刀再次用力,瞬间刺穿对方脖颈,对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死在了房间之内。
此时,我才干净利落的拔出了手中黄金剪刀。
屋子里,师父、仇姨等表情还比较平静,相处了这么久,也知道我的心性。
对待妖邪,我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更不会给对方任何机会。
既然是蛇人,先宰了再说……
但南城的队员们,在见到我出手如此果断狠辣后,都不免抽了一口凉气,露出震惊之色。
“杀、杀了?”
“卧槽!出手这么果断的吗?”
“这、这还没审问,就直接,直接杀啊?”
“他什么,什么道行?这么强?”
“……”
他们惊讶之间,我没有闲着。
因为蛇人的鬼魂,才是最强的。
不过蛇人鬼魂,在出体时,会有一小段时间虚弱。
这一段时间,足够我拿下他,更别说我的道行,全面的压制了对方。
在旁边的花衬衫男子,因为被黑色液体腐蚀了身体,脖子和胸口位置,出现大片血迹,疼得已经晕死了过去,现在没人理会他。
大约过去五秒左右,我见到这妖道的鬼魂,从身体里冒了头。
因为拜月蛇人是一个族群,我并没直接将其杀死。
而是在对方冒头的一瞬间,一把掐住了对方脖子。
“给老子出来!”
我捏着对方脖子,直接将对方从尸体内抽了出来。
这个妖道的魂魄,被我拽出来后,发现蛇化程度并不高,也只有脸上出现一些蛇鳞,眼睛已经成为蛇瞳,双脚都还没有蛇化……
“放开我,放开我……”
这个妖道不断挣扎喊叫。
我捏着对方脖子,微微一用力。
“别,别,别杀我,别杀我……”
我捏着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砰”的一声,将对方打翻在地,先将其重创。
接下来,再慢慢问……
黄百万等几个南城风水界过来陪酒的人士见了,无不对我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这小子好狠!”
“出手果断,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是啊!出手这么干净利落的后辈,难得一见啊!”
“……”
在他们惊讶之间。
南城秘局的年轻队员,已经包围了过来。
在见到这个妖道的魂魄,真出现蛇化状态,的确是个拜月蛇人后,也是纷纷抽了一口凉气。
“蛇鳞!”
“蛇眼睛,真的是蛇人族。”
“蛇化成了这样,少说吃了八九个生魂了吧?”
木小云开口。
结果武大永上前,冷声道:
“八九个生魂?想什么呢?想要蛇化成为他这种状态,至少吃了二十个生魂打底,而且很有可能还吃过活人精气。
所有的蛇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以后只要见到,必杀之……”
说话间,师父和仇姨等都包围了过来。
师父冰冷的看着他,开口道:
“你那点小本事,也能逃过我这一双眼睛?说说吧,什么时候开始蛇化的?你的上级是谁!”
我们的情报里,拜月蛇人族的头头是“飞花道人”。
蛇人族行事诡谲,很难掌握行踪。
对方听到师父这话后,有为畏惧的看着我们和师父道:
“我、我伪装,伪装得很好了,你、你是谁,你怎么,怎么看出来的?”
“你那也叫伪装?”
师父不屑道。
而武大永则在旁边介绍道:
“你那点小手段,也能叫伪装?
这位便是玄天一甲,江城齐雄,齐老。”
“什么?齐、齐雄?”
这个家伙,瞬间露出震惊无比的表情,显然也是听过我师父的名号。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师父冰冷开口,带着死亡的威胁。
对方身体一抖,有些恐惧。
但还有点犹豫,我拿着黄金剪刀,一剪刀就扎在了对方肩膀上:
“说!”
我狠狠开口。
疼得对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我说,我说。
我的,我的上级是,是四长老,流云真人。
是、是我二叔公。
是,是他带我蛇化,成为、成为拜月蛇人的。”
“二叔公?”
艾德生疑惑了一声。
对方点头:
“没错,我们、我们本是福城那边的风水世家。我、我也继承了家族本事,帮人看看风水,混口饭吃。
可去、去年的时候,我生了重病。
我那一百岁的二叔公,却突然来医院看我了。
他、他来的时候,看上去非常年轻,比我还年轻的样子。
我震惊了,就问二叔公。
我二叔公说,他修炼了神法,可以延年益寿,甚至大成以后,可以长生不老。
我就,就让我二叔公教我。
然后,然后就,就开始蛇化了,跟着我二叔公办事……”
这个玉鼎妖道,还是凭借家族关系成为的拜月蛇人。
“你在福城,为何又来到了南城?你二叔公又在什么地方,又为了做些什么?”
师父再次询问。
对方不敢隐瞒,可能刚成为邪修不久,心理素质也不行。
现在怎么问,他就怎么答。
“我、我跟着我二叔公来的,他、他也在南城。
二叔公说办事儿,我、我不知道是什么,但二叔公让我,让我在这里卖药给那些富人、
要让他们上瘾,最后间接控制他们,掌握一定量的社会财富和势力等……”
控制富人,间接掌握财富和势力?
这个拜月蛇人族,野心不小啊?
“是什么药?”
收尸人黄百万询问。
“在、在我衣服里,是、是一种蛊虫药,我、我二叔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