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又舔了我几下,引起我一阵战栗。
“当然...是真的。”我略颤着音回复道。
他将气息离得远了些:“下次记得不要用这种声音回答,不然即便是我,也不愿就此放开。”
他如之前一般,将我放开,但同时补充道:“但是侍奉还得继续。”
我还不太清楚他的侍奉到底是哪种,但应该不是我之前所想的那种。
他突然手上变换出一套衣服:“换上这个,你现在穿的这套看起来和你不太相配,而且也有些破损了。”
我当即捂住我身上的衣着,抗议道:“不用了,我就喜欢这件!”
斐叶没有一句废话,动了动手指,我腰间的腰带就自己解了开来。
我赶忙说道:“好好好,我穿,你别动手了,我自己来,还有,我换衣服的时候,你好歹回避一下啊!”
“你我都为男子,为何要回避?”
“你......有本事也当着我的面换个衣服!”
“有何不可!”他挑了挑眉,语气十分不以为意。
他本身这会就只着了一件里衣,因为刚才外袍脱掉以后他就没有再穿上,所以他非常爽快的将里衣往两边一拉,动作还特意放慢了不少。
似乎就想让我好好欣赏他的身材。
他的身材如我在展馆中所见一般,十分......诱人。
他见我直勾勾地盯着看,竟又说道:“要不要欣赏下“其他”的风景?”
这我岂会不懂,耳根微红地说道:“不,不用了,我,我没这爱好!”
他露出一脸遗憾的表情,然后将衣服重新穿好。
“好了,现在该轮到你了!你不想欣赏的风景,我可是很期待哦!”他将衣物递给我,我伸手接过。
我开始磨磨蹭蹭起来,脑中想着对应之策。
斐叶倒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
就在我焦头烂额之际,之前另一个俊男突然出现在斐叶身旁。
“家主,有急报。”
斐叶看了我一眼,说道:“希望我等会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你已经换上了新衣。”
他大步向外走去,俊男也紧跟其后,并十分体贴的替我关上了门。
我长舒一口气,虽暂时解了困,但这衣服......
我突然灵光一闪,将斐叶的这件衣服套在了我的衣服之外,这样不就没事了吗?
还好他们的衣服本身就比较厚,不至于透出里面的衣服,而且因为刚才的液体,导致我的身形纤细了不少,这样正好可以显得略微壮实一些。
我刚把衣服捋平,斐叶就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状态出现在我前方。
他将一只手抵在下巴处,语气略显疑惑的说道:“怎么穿上我的这衣服,还显胖了?不应该啊?”
他说着就要来碰我的衣服。
我赶忙绕到大紫坛的后面,并说道:“我本来就这身材,你是不是舍不得你这衣服了?故意找借口。”
他一下瞬移到我身后:“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速非常之快,我的半边领子一下子就被他打开,露出我之前的衣服。
“哼,原来如此,这衣服莫不是那王庭之人送你的?”
“对,对啊,这是我之后要穿的...工作服,自然,自然要妥善保管。”
“不如,由我替你保管吧!”他只是伸出手,在我那衣服上点了一下,我的衣服就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中。
我吓得赶忙对着他的脸打了一拳,然后迅速夺门而出。
刚出门,就撞在一个人身上。
我还未来得及抬头,一件袍子就盖在我的头顶,熟悉的声音响起:“你可真能给我找事!”
然后打斗声开始响起,还伴随着温度的变化。
我偷偷露出一对眼睛观察战况,发现斐叶的左眼竟有些乌青,不知道是刚才被我打的,还是被飞青揍的。
再看飞青,他面带怒意,使出的手段那也是招招致命的那种。
但是战况却十分胶着,二人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只是或多或少,都有些小擦伤。
突然,斐叶的脸色一变,然后说道:“今日就到此为止,来日方长!”
他张开翅膀,将他整个人包裹住。
飞青见状直接用手抓破那翅膀,但此时翅膀之内早已空无一人,而所谓的翅膀也犹如蛋壳一般,碎了一地。
“该死,又被他跑了!”
我见斐叶离开,便把袍子取下,然后跑到他身边,语气兴奋地说道:“你怎么找到这的?”
他的耳垂肉眼可见红了:“我,我自有我的办法,你无须知晓。”
他将我往怀中一搂,然后用翅膀将这建筑摧毁的稀巴烂,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给斐叶留。
“我给你的衣服呢?”
我心虚地说道:“被他拿走了。”
“那他知道你是女的了?”他深吸一口气接着问道。
“应该没有,我在他脱掉我衣服的瞬间,就朝他打了一拳,然后趁机跑了出来,紧接着就撞到了你。”
飞青的嘴角微勾了一下:“还算聪明,我说他那眼睛是怎么回事。”
“那你身上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觉得这会他就像一个盘问妻子的男人,怎么问题这么多呢?这和他之前的性格也差太多了吧。
我狐疑的看了他几眼。
他急忙解释道:“你,你明天要去觐见王,我不得问问清楚嘛,你可别想多了,而且今天过来救你,也是因为你好歹也是我的手下。”
他这么一解释,我倒是明白了,就是没想到,他对手下原来这么好啊?
“因为他让我泡了一种奇怪的液体,所以你给我的衣服变得有些破损,他便给了我一件新的,让我换上......”
“液体?难道是......”他的瞳孔猛的睁大,然后将头附了过来,在我颈边一阵闻。
然后语气略带焦急的问道:“你泡了多久?”
在他这情绪的带动下,我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半个时辰,怎么了?”
他的眉头一皱,声音变得有些大声:“半个时辰?”